祁疏确实是回来了,原本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破烂偏僻的小村子里,可是昨天村长给他打了电话,说樊琮快要活不成了。

樊琮活不下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欠樊琮什么。

‘你回来看他一眼吧,当年是他把你从野狼嘴里救下来的,这回就当你还他的成吗?’

……

确实是有这件事,不过他当时人都要吓傻了,哪里还记得是谁救了他。

祁疏就只记得那张极宽极大的后背,稳稳地驮着他,把他从后山上带了下去。

祁疏终于想起了那张冷峻的脸,原来是樊琮。

小少爷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更何况还是这种恩情,所以他赶了回来,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算将人扇清醒。

看到樊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祁疏甩了甩手,觉得人应该是不糊涂了。

“吃点药快去干活去吧,别没出息了,最烦你这种要死要活的男的……”

祁疏嘟囔着,还完人情就打算离开,“下次要死别再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我嫌晦气。”

樊琮只觉得祁疏的一切都在他眼前放大,真的像是做梦一样,他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那张脸,连眨眼都不舍得,生怕下一秒人就会消失不见。

他小心到不敢动不敢呼吸,可是祁疏还是要走。

就算是在梦里都不肯跟他多呆一会!

樊琮怔愣无神的眼睛中闪过几丝郁色,眼见着祁疏像是要离开,他骤然暴起。

樊琮病得很重,高烧不退食不下咽奄奄一息,可是此时却猛地从床上跃起,一瞬间便将祁疏狠狠地扑倒在地,“不准走!”

“咚!”的一声。

祁疏后背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连带着脆弱的后脑勺,疼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用说,肯定要摔出来一大片的青紫瘀痕。

“呜……”

祁疏快要被樊琮庞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来气,“滚……滚开……”

祁疏嘴巴大张着,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两条细长的腿刚蹬了几下就被死死压住,分毫都动不了。

“呜……呜滚……”

好重,好沉,像是一块大石头,根本推不开。

樊琮火急火燎地亲吻着祁疏,火烫的嘴唇从一路咬到喉结锁骨,“……小少爷……”

樊琮认定了现在是梦是幻想,他接受不了祁疏在梦里也不待见他,樊琮亲吻得极其疯狂,他早就把自己的腰带给抽掉了,胯下好长的一大根动作粗暴地往祁疏的穴眼里顶。

“你敢走,我操死你。”

樊琮粗声吼道,扶住自己的粗长肉根就往祁疏小少爷的肉穴里面插,他急得甚至都来不及做扩张,像是迫不及待要实施自己的惩罚。

在梦里狠狠地操祁疏,翻来覆去地操,让他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

樊琮哪里是快死了,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生吞,祁疏挣扎不过,窄小的后穴里被强行捅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祁疏含着眼泪,觉得樊琮绝对是故意装的,就是为了把他骗过来。

“呜呜……轻、轻点……疼呜呜疼好疼……”

祁疏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就算是这具敏感又爱发骚的身体也撑不住樊琮这样生猛的硬捅,他气恼樊琮是在骗他,哭得越发委屈,后悔自己就不该回来。

樊琮在里面寸步难行,生涩得让他咬牙,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给祁疏开苞的那天,他稍微动一动祁疏就要嚎哭出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樊琮脑子烧糊涂了但还没有烧傻,他看不得祁疏这样哭,于是就继续亲他,继续吻他,而小少爷粉嫩的肛口已经被怒气汹汹的大肉屌撑开了,满是狰狞青筋的肉棒来回抽插着,每退出去一点就要强硬地往肠道里插得更深一点,将那窄窄小小的穴眼撑到吃也吃不下。

“呜呜樊琮……樊琮你怎么不去死……呜呜……”

蠕动的肠道被大屌缓缓磨开,丰沛的汁水立刻就湿乎乎地溢了出来,可是他不愿意的,所以祁疏哭得好大声,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骂,诅咒樊琮去死,两只白嫩的手全都在用力地拧樊琮身上的肉,像是要报复回去。

病重快死的樊琮心眼也很小,他原先还是轻轻地抽动着肉棒,结果就听到了祁疏不待见他的话,他眼神凝了凝,将舌头从祁疏的口腔里退了出来,然后便是一个猛顶,整根肉棒狠辣地全根没入。

“混蛋呜啊啊啊啊!!!”

祁疏整个人失神地尖叫出声,红润的唇瓣难耐地颤抖,手指也狠狠地掐在樊琮的手臂肌肉上,好几秒都是浑身僵直着动也动不了。

呜呜呜,呜呜呜……好深好深,怎么这么深,王八蛋……呜呜快要被捅死了。

祁疏流着清泪,可是那糙汉却是毫不知度,两只手大力地掐在小少爷的两个臀瓣上,重重地将那里蹂躏到变形合不拢,挺着公狗腰便是一顿狂操,大屌在臀缝间飞快进出,把人的下半身几乎抬了起来,屁股都碰不到地。

樊琮发着高烧身体烫得吓人,像是一大根烧得赤红的烧火棍子,祁疏感觉自己要被烫死了,他两只白白的脚丫在空中虚踹了几下,没有换取片刻的喘息,反而是让樊琮更加暴躁了。

“你跑什么跑!”

好几天没有吃饭的糙汉依旧壮实,樊琮像是疯掉了,把他娇气的小少爷摁在地板上就开始了交媾,不管祁疏哭哭啼啼的拒绝,腰胯挥动地又快又猛,骇人的驴屌几乎要把人插死。

樊琮使劲儿地托着祁疏的屁股,把人往上面抬往自己大鸡巴上摁,眼底早已经是一片凶煞的赤红之色,粗喘着狠狠贯穿祁疏的身体。

“好深啊啊啊啊!!”

祁疏痛爽交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他全都如同在筛糠一般剧烈抖动,淫水从小穴里流得满屁股都是色情的晶莹。

樊琮爽得喉结上下滚动,插在祁疏后穴里的性器狠狠撤动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狂暴地暴力奸干小少爷的骚穴,大肉棒猛地拔出来,再在小少爷剧烈的哭声之中狠狠地操进去,大龟头在肠道里面猛砸猛撞,恨不得将烂穴眼插坏!

“呜呃呃!!呜呜呜太深了……呜呜出去,出去……不要呜啊!!”

祁疏都快哭傻了,两条胳膊撑在樊琮胸前却是半点抵抗的作用都起不到,那根大鸡巴在肠道里面一顿爆操,像是要把肠肉都拖拽出去狠狠奸淫到烂熟。

祁疏抖得厉害哭得厉害,肠液流得一塌糊涂,樊琮压在他身上狠命鞭挞,“噗嗤噗嗤”凿干着肠道里的骚穴心,祁疏精致诱人的脸蛋已经呈现出崩坏的潮红色了,面部都扭曲起来不知道是太深了还是太爽了,指甲在樊琮脊背上胡乱地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