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受不住了。
“呃!!好紧……”
樊琮被紧缩的后穴紧紧箍住,祁疏高潮后的淫水全都被堵在了里面,往他的鸡巴上喷,樊琮闷喘了几下,撞击得越来越快。
眼见那小穴里失禁一般喷泻出越来越多的黏腻骚水,樊琮狠狠往前一贯,囊袋啪的抽打在祁疏的小屁股上,大量灼热的浓浆顿时爆射进去!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嗬!!”
祁疏抽搐着悲鸣,肚子瞬间就鼓出来一个饱胀的弧度,难过的泪水直掉,可是却被男人死死抱住,只能被逼着受精。
过了好几分钟,那根肉屌还是在一股一股地往穴眼里注射精液,像是要把人撑坏一样,樊琮神智恢复了不少,他抱着祁疏翻了个身,让祁疏趴在自己身上。
樊琮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抓过地上的皮带,把祁疏和自己的手腕紧紧扣住,用力地缠紧,插在肉穴里的性器也继续抽动起来。
而祁疏早就哭晕过去了。
第157章 大喜事/婚礼上大哥怒砸一百亿/哥,你也不怕被抢劫(结局)
阳光暖乎乎的,祁疏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安静地吃西瓜,长眼睫扑扇着,黑色的瓜籽吐了一地。
今天天气好,祁疏没有睡懒觉,而是跑到外面晒太阳去了,他穿着短袖短裤,白白的皮肤都露在外面,看起来有种没干过活的孱弱。
刚从外面回来的樊琮差点没被祁疏雪白的皮肉晃住,他眼皮子跳了跳,但也没说什么,提着手里的那袋小笼包走了过去,“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呢。”
“喏。”
祁疏随手把没吃几口的西瓜递给樊琮,自己则是把热腾腾的小笼包接了过来。
村子里的刘大娘新开了一间早餐铺子,小笼包又软又香还会流油,嘴刁的小少爷只吃过一回就喜欢上了。
樊琮吃东西快,几口就把祁疏剩下的那块西瓜给吞到了肚子里,他拍了拍自己的手,又给祁疏送过去了几张湿巾。
两人相处起来亲密又自然,就跟熟稔恩爱的小夫妻一样。
樊琮的病早就好了,医学奇迹一般,在祁疏回来的当晚,他就重新生龙活虎起来,连药都不用吃。
心病还须心药医,祁小少爷可不就是樊琮的药吗?
在一开始的时候,樊琮还害怕祁疏跑了,拿皮带将两人的手腕日日绑在一起,吃饭睡觉都不许人离开自己半步。
可是瞧着祁疏被勒红的纤细手腕,樊琮又觉得这么做太混账太王八蛋。
祁疏还愿意回来看他一眼就已经足够了,哪能捆着人强迫他留在这小山村里呢?
樊琮不想抓着几年前救了祁疏一命的事不放,不想挟恩图报,他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在半夜把皮带悄悄松开了。
他想,如果祁疏真的不愿意留真的要走,他也不会拦了,就算是装睡也要一直装到天亮。
但祁疏被他弄醒了,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拿眼睛瞅他,懵懂的眼神里似乎还带有一些被打扰清梦的不满,扭着屁股又钻到他怀里睡熟了。
樊琮紧张得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但是小少爷却再也没有提要离开的事,之后的许多天也没有提,他像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下去了,还催促樊琮去换个新电表好装空调。
后来樊琮心情忐忑地问祁疏:“你是不走了吗?”
祁疏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回答道:“你不是说给我种了西瓜,我吃完再走呗……”
结果樊琮又被吓得一整晚没睡觉,连夜跑到瓜田里去数还剩多少西瓜,加班加点播种。
向阳村引进了蔬菜大棚,冬夏都能种瓜果,反正小少爷这辈子都有吃不完的西瓜了。
期间祁曜给祁疏打过一回电话,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家,祁疏小声地说自己不回去了。
祁曜很冷淡地只回了一个哦字,第二天就派人给祁疏送去了换洗衣服和小药箱。
于是城里出生的娇少爷就这样留在了向阳村。
祁疏前不久还在因为父亲的死哭得昏天黑地,结果转头就发现了他爹的各种人渣行径,所以便越发觉得自己眼泪掉得不值当。
他爹也没有给他留家产,他连个房子都没有,思来想去,小少爷还是决定留在樊琮这里了。
他爹死了,樊琮也没爹,他们刚好凑一起。
不久后,向阳村里就出了一对新人夫夫,要办喜事了。
村民们都很质朴,虽然人生中头回见到两个男人结婚,但也没有说败兴致的话,反而是热热闹闹地帮忙办婚礼,吵着要沾沾喜气。
向阳村面积不大,人也少,结婚生子这样的大喜事都有好长时间没办了,每个人都高兴地忙碌起来,恨不得把全村的树上都贴满“喜”字。
婚礼是在村子里举办的,宴请了全村子的人。
村长是村子里最年长最有威望的人,婚礼开始的时候,他就坐在那颗大榆钱树下负责吃酒的记账。
来吃席的人都会随上份子钱,算是对新人的祝福。
村长罕见地戴上了他那副老花镜,握着钢笔边吆喝边记账,雄厚的声音在一片锣鼓喧天中依旧很洪亮。
“好,王狗蛋,100元!”
“李大,随50!”
随着礼薄上人名越来越多,桌子旁也渐渐坐满了人,吹锣打鼓声震天,旁边的空地上还打了个戏台子,上面正咿咿呀呀地唱戏,可真是欢乐极了。
祁疏今天当小新郎,是要结婚了,但他也跟着坐在下面听戏,咔嚓咔嚓地嗑瓜子。
樊琮也很高兴,还没喝酒呢,脸上就醉了,他忙里忙外地招呼客人,路过祁疏旁边的时候还不忘给他抓把瓜子塞几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