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田当即怒火丛生,爬起来就想像揍这个不长眼的人,谁家的王八羔子吃饱了饭想找死,敢来堵他的路?
陈烈田抓紧拳头转身,却倏然被一个庞大的阴影给罩住。
陈烈田站直平视,堪堪看到这人的胸腔。自知是惹了个动不起的人,陈烈田当机立断,大骂一句,迈步向后跑。
身后庞大的身影飞跃而至,瓮中捉鳖般把他抓了起来。陈烈田暗骂倒霉,心想也不过是一顿揍扁,紧紧闭上了眼,他还不信这畜牲会把他打死!只要打不死他,他以后迟早会要回来!
温热的触感拂过他的一边脸,陈烈田惊疑睁眼,发现这畜生竟望着他哭了出来!
他的手还摸上了陈烈田的脸,来来回回,好似在确认什么。
“滚!你他娘干什么?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恶心难耐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陈烈田发指眦裂,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扯脸上的脏手,这人一言不发,喉咙里泄出奇怪的哼叫,宽大结实的手掌倔犟的捧着陈烈田的脸,眼泪不歇气的从邋遢的脸上流下来。
“呃……唔……”这人着急的说着些什么,发出的声音简直不像人,更像在山洞里久居的怪物。
如果有人恰好经过此处,将会看到诡异的一幕,昔日村里头“无恶不作”的恶霸此刻竟然被一个高大蔽日的人牢牢禁锢着,他们看到这个场景最先感到的一定会是快意,他陈烈田也就能欺负欺负村里头这些老弱病残,碰上压他一头的大人,就是只无处可逃的过街老鼠,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当时山里树杈急动,传来阵阵慑人的狼嚎,由远及近,悉悉嗦嗦的动静里,不一会儿就多出了几只绿莹莹的兽瞳,血意的锁定他们。
前有狼,后有虎,陈烈田大呼吾命休矣,这时勒紧他的怪人突然腾飞而起,把陈烈田放在了一个大树的树丫上。
树下狼群疾驰、令人毛骨悚然利嚎渐渐地演变成哀嚎,逼仄的小路上一时血肉横飞,一只怀孕的母狼嘶吼着退后,被一把抓了过去,肥重下沉的腹肚硬生生被剖开,掏出一团已然成形的东西,他折断母狼喉咙,复又在她肚内摸索了一阵,把那团鲜红的东西抛丢回几里外的狼群。
陈烈田扒着树干,越看越眼红,这怪人拳术劲烈、虎涌龙起的动作震得枯树呼啸,却毫无章法,拔顶垂肩间又不像徒有蛮力……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摩拳过处,生无可生!陈烈田顿时醍醐灌顶,这怪人……显然来自多年前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门派宇摩门。
当年的血雨腥风不必赘述,彼时还年幼的陈烈田,在睡前听着师父嘴里的传奇故事才能入睡,让他昏昏欲睡之际,师父玩笑般道出了宇摩门的禁忌秘法,为了哄他安睡的轻言私语,谁能料到会被一个天真稚童记到心里去。
宇摩门内里深不可测,每年个数门下弟子都会莫名失踪,世人皆认为他们是献身大道了。事实却是,如若宇摩弟子心甘情愿被你杀害,你即刻能得到他全身功力……最重要的是,你能在瞬间参悟宇摩心经。
江湖秘道,世间杂难之宗,宇摩心经。
陈烈田按耐下内心的激动,被领下树后把这怪人带回了家。
陈烈田叫他大傻。
大傻洗干净后也是一个英俊无双的美男子,看着比陈烈田大了几岁,陈烈田心里更嫉恨了,每天对他非打即骂,通常都是让他跪在屋外,一跪就是跪一子夜。
陈烈田万般想不通的是,自狼害那天之后,大傻再也没有施展过宇摩心经。
如果不能在宇摩弟子施功时为你去死,所有心法皆废。
陈烈田气极,夜里就把跪在屋外的大傻拖了进来,把火燎滚烫的烙铁烙上去。
陈烈田也怕过,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生人忠诚不二呢?即使是一个傻子,也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
只是陈烈田向来都是不长脑子,只长身子。他就不信大傻一辈子都不发功,老天爷送来的免费劳动力他陈烈田又怎么有不用的道理。
不过……陈烈田看着在木桶前不知道忙些什么的大傻,眼神飘忽到他的胯下。在进入林府之前,要是有人跟他说他会被男人干,他铁定会杀了那个人,再把人挂村头。
陈烈田锤了一记木桶,他娘的,老子身边不就有现成的,什么狗屁武脉不是想通便通、想接便接?
真是天助我啊。
大傻被这一锤唤过来,双膝下跪跪在木桶边,一双晶莹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陈烈田:“田田,我在桶里放了好多好多黄色的草芽,你舒服吗?烫不烫?”
“草?什么草?你想毒死我?!”陈烈田怎么可能相信一个痴傻的行为,起身就想往桶外走,院内顿时水花四溅。
“不是的,不是的,田田,这个是好的,是让你不疼的。”大傻大幅度的摆手,慌张的把伤未好全的陈烈田往回按。
“真的假的?你要是敢骗我,你就不要回来了。”柔和的温水淌过身躯,竟真有舒适之感,陈烈田抓紧大傻的手臂,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神奇的变化。
大傻乐呵呵的,舀起温水往他身上撒,欢悦开口:“我永远都不会骗田田的,都说啦,很舒服对不对?田田你可不能不让我回来……”
陈烈田低着头,没看到大傻眼底的感情,随意开口:“哼,算你聪明。”陈烈田泡了一会儿,顿觉心烫神驰,蕴藏在草药里头的东西确实是好物,一会儿猛若激流,一会儿细若清泉……陈烈田开阖双眼,抬起了手。
大傻按吩咐把他裹抱起来,安放到床上。陈烈田粗黑的脸也被沐浴熏得酡红,索性眼一闭心一横,瞅准大傻胯下那物就抓过去。
“田田!你在干什么!”大傻被陈烈田抓得一跳,又不敢去扒开他的手,烧红了一张俊脸呆呆的伫在原地。那里是自己嘘嘘的地方,好脏的,田田怎么可以抓那里呢……
陈烈田看他一个魁梧雄壮的汉子露出这么一幅良家好女的受辱样,恶心的同时又多了一点逗弄的意思。反正都是要做的,当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上来,自己握着听到没有?还和我叫,这戳死人的玩意是谁的?”陈烈田好以整暇的躺在床上,曲起蜜光如镜的双腿,踹了踹大傻挺立的东西。
大傻唔了一声,抖了抖坚硬的东西,田田怎么不抓了,田田的手指真的好舒服,他好想再蹭一蹭,田田肯让自己多蹭一会就好了……陈烈田的脚心擦过粗大冠头,大傻爽得全身一激灵,他又怕田田生气,赶忙爬了上去,大喇喇的挺着肉棒子跪在床上,握着。
“田田田田……我握好啦。我很听话对不对?”所以你赶快来握我吧,田田……大傻呼哧喘气,圆溜溜的眼里满是渴望,再吐出舌头哈着,便真是条好狗了。
陈烈田大笑不已,猛的拍了他鸡儿一巴掌,大傻痛叫一声,粗比儿臂的东西飞速涨大,恋恋不舍的往前蹭了蹭陈烈田抽离的手心,动作很小,大傻偷偷觑着他,生怕他发觉。
“我艹,你不会真的是狗吧?还是条发情的狗!”陈烈田咬紧牙齿,用力握住这条狗的孽根,把他整个人拽过来。
大傻被拽得一绊,他知道自己很重,千钧一发之际大傻轻喝一声,一手护住陈烈田的脑袋,撑在他上方。“很危险,田田,不能这么玩!”如果自己真的压上去了……大傻甩甩脑袋,压下心中的害怕,不行,不可以凶田田。
“我想拽就拽!你不让我拽?又想挨打了是不是?”这才过了多久,就敢对他大呼小叫,这往后怕还是要骑到他头上去!陈烈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虎目怒瞪,佯似凶狠的抬头,大傻被他这一眼瞪得心头酥软,嘴里泛起甜意,就像吃了隔壁李婶给的发糕一样。
大傻痴痴低头,不住嗅闻陈烈田散发澡豆气味的颈窝,田田的手太小了,又小又软,大傻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轻轻的压在陈烈田身上小幅度蹭动。
陈烈田的双手全是硬茧,又岂来软小一说。
“错啦,我错了,田田,我们不生气好不好呀?对身体不好……唔……田田,我好难受……”大傻的身躯磅礴如山,陈烈田干涩的甬道到底初经人事,陈烈田往大傻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抓着他的手往屁股下捅。
紧致柔韧的肠壁一吸一收,陈烈田优越的臀肌敏感不已,大傻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脸红得滴血,他只知道用蛮力劈木头,从来没有摸到过这么柔软的地方……
“好软……田田,你好软,我的手好重的,你疼疼吗?”蠕动呼吸的红肉像是有生命般,大傻自顾自沉溺在这般感受里,他的手指被吸得好舒服呜呜呜,田田屁股里面太嫩了,他怕田田受伤,可是他又拔不出去……
陈烈田简直要被他蠢死了!暴揍他一拳,吼道:“老子不疼!你的手是死的吗?不做就滚下去。”
第07章 | 七 穴泉 (大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