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写信的人不是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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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夜风凄迷,木门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屋内门闩未关,半掩半开的布景里传来黏腻至极的水声,断断续续不时遇上阻滞,从门缝里望去,只得瞧见一双汗液淋漓的蜜色长腿正费力的圈住前方之人健硕修劲的腰身,修长小腿一荡一晃,肉身紧绷。

不过须臾,屋内传来一声暴喝:“再弹出去,你这根就阉了!”

陈烈田撤回双腿,眼含戾气的看着不知所措的大傻。“田田,我……我插不进去。”

大傻依依不舍的托回他的双腿,痴憨的双眼里满是委屈,毫无章法的握着胯下粗硬东戳西顶,撞得陈烈田屁股艳红。

“你个狗东西……”陈烈田胸闷气短,如今他不仅上赶着给男人干,竟还要教一个痴呆如何干他的屁穴。

大傻覆盖在他身上,听到狗东西一词后双眼澄亮,倏忽低头埋进他颈窝里头乱拱,濡湿的大舌头舔来舔去。

陈烈田动弹不了分毫,他现下简直如同一只被丢在温水里四肢大开的赖皮青蛙,肚皮大张,就等着人来宰杀下肚。

可他岂能让一个傻子欺压至此,陈烈田张开手指扯住大傻的一头蠢毛,蛮横的向外扯,大傻痛嚎一声,可怜巴巴的望着陈烈田手心的一撮毛。

“田田,你这样会生病的,把被子盖上好不好?或者……我抱着田田,给你取暖呀。”大傻绞着手指,圆润的大脑袋低垂,不敢去看陈烈田。

田田现在的样子好像渔塘里的白肚鱼喔。

陈烈田怒声让他闭嘴,利落干脆的仰面躺在床榻上,双腿两侧大开支在被子上,结实柔韧的腿根轻轻战栗,陈烈田一手扒开臀瓣,一手扯近瞳孔紧缩的大傻。

大傻对他毫无防备,高挺的鼻尖直直戳到了陈烈田翕合的穴眼上。“田田,你这里一张一张的,好可爱……”陈烈田也未料到如此,粗壮双腿缠紧他的脑袋,预备把他挤出去。

下一瞬,陈烈田却惊愣在原地,透风的屁穴传来湿热的触感,大傻对这朵幼嫩小肉花喜爱不已,大张着嘴巴舌头向里拱,粗大的舌头犹如一把软剑,猛力的刺顶舔得肠肉蠕动变形,块块软肉皆被大傻一一品尝,大傻只觉得自己好渴,一定要田田这个洞洞里流的东西解渴才好……

陈烈田哪里被人这样舔过,一时推不动也打不动,可疑的红云晕上脸颊,羞愤道:“臭不要脸的东西,还没干老子,就迫不及待来舔老子的屁穴了?!”

这个农夫大开的双腿间,吸溜吞咽的声音愈来愈大,一头卷曲栗发的青年一扭一扭,不辞劳苦的深深往农夫屁眼里钻、凿,势必要用大舌头干过肠道的每个角落。

听到陈烈田的话后,大傻也只是嗯嗯了两声,摸上田田下面这两坨软绵绵的东西,手上揉啊揉,饥渴的大舌伸直又卷起,向里戳啊戳。

大傻脑袋晕乎乎的,田田的水好甜……他真的好快乐,极乐之感如坠云间。

大傻被劈头盖脸的肠液喷了一脸,他握着拳头,嘴唇包住陈烈田整个穴眼,争分夺秒的吸食吞咽,大傻精致的脸颊微缩,俊秀无双的男人此刻正痴迷的陷进这个粗枝鄙陋的农夫私密屁穴里吸汁爱抚

如果有人此刻闯进来,怕是会即刻晕厥。

大傻怯怯的抬起头,秀挺的鼻间沾上了腥臊的浊液,迎着陈烈田红霞未消的脸以及火冒三丈的双眼,动了动喉咙,吞下最后一口穴液。

“田田……我……我这就来了!来插了!”大傻急吼吼的抚摸着陈烈田甩在自个儿脸上的手掌,傻里傻气的笑着。

陈烈田骂娘的话还未出口,大傻便蹬腿挺胯,把着鸡儿干进了湿软得不行的屁穴里。

“我干你娘的……谁教你整根进来的?!”大傻直挺挺的嵌在陈烈田两腿里,足有女子手臂粗细的肉根插得陈烈田白眼两翻,差点晕死过去。

“呜错了……田田,你屁股里面有东西在咬我,鸡鸡好疼。”大傻吸溜着鼻子,楚楚可怜的俯身抱住陈烈田,陈烈田气欲吐血,从喉咙深处泄处一句呻吟,农夫低哑的声音像是根导火索,大傻愣了愣,本能的抽插顶弄。

陈烈田深红的屁穴硬是扯成了浅粉的模样,大傻好奇的捏了捏他上面的两个“小袋子”,结果发现自己也有,大傻嘿嘿笑了两声,田田的比他的小好多,跟田田的人一样。

陈烈田打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作死状闭眼,耳边是大傻如牛的喘息,大傻反牵住他的手,呼哧呼哧的抽插肉穴。

陈烈田肌理分明的腰身比寻常男子粗厚许多,现在却不自觉的扭动着,似乎是在躲闪什么东西……犹若一条摇摆的水蛇。

大傻摸了摸他的侧腰,分开手指抓紧。

“田田,你看我,你看看我。”

陈烈田在颠簸中睁眼,发觉自己小腹凸起,最粗圆的地方甚至有水果大,大傻低头蹭着他的侧脸,异于常人粗长的大拇指缓缓丈量着陈烈田起起伏伏的肚皮。

“田田田田……你在跳肚皮舞吗?嘿嘿嘿……”

理所当然的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大傻嘟囔着捂住脸,偷摸着掰开陈烈田扒紧床单的双手,握在手心,一眨不眨的盯着鸡鸡拔出来的时候田田变得肉嘟嘟的穴口。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条蠢狗直来直去的抽干,他要是能爽到,就是见鬼了!

大傻啊了一声,蔫趴趴的看着陈烈田,陈烈田剧烈的撸动自己的肉根,推远蠢狗,握着他的根扯出来,瞪着蠢狗:“狗东西,顶老子这里,再搞错的话,你就滚远点!呃呃嗯……”陈烈田夹紧屁股用力往下坐,无力的五指分开。

大傻激动的亲吻他的手指,捞起他滑溜溜的大腿,凶猛顶撞抽干他体内的小点点:“田田,你再叫一叫好不好?你再叫一叫……嘶,求你了田田……”

“闭嘴!艹……”陈烈田抚慰着自己的肉根,粗大的手指用力抠弄蓬发怒张的马眼,跟随后穴奇妙的快感粗声嘶哦,在射出阳精的这刻,白光乍现,当真是爽翻了天。

眼前的屋顶还在剧烈摆动,只有犁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放他的狗屁!

静王府内。

窗格泄下春光,三三两两的落在屋内的美人榻上,榻上斜卧一人,他青丝未束,邪肆明媚的五官浸在柔和的春光里,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榻下静静地躺着一个玉冠,想来他是这府邸的主人静王李清。

李清手持金杆,漫不经心的逗弄丝笼中的雏鸟,细腻雪白的鸟儿乖顺的站在栖杠上,吱呀吱呀的叫声给空阔的房内增添了些许生机。

这时,屋外传来通报,李清不曾抬眼,朗声道:“如果水儿还是不愿见我,你便不用通报,直接下去领罚。”

潍城里几乎是人尽皆知,从来视情爱为粪土的皇帝幺弟对林府嫡女一见倾心,初见佳人,就上书求亲,按他自己的话说便是,她是他前生未尽的缘债,今生可畏是万般娇艳都为空,见了她一切都空空,唯独她不空空。

这种艳词滥调属实是贻笑大方,皇帝还不晓得这个幺弟的性子,听闻也是直摇头。

李清性子倔犟又执烈,追捧了这么多时日,大概真是动了心思。

屋内的下属跪下讨饶:“求静王饶了小的这回,小的这……这已是知晓了林小姐近日心情烦闷,不肯赴您邀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