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玩意真的好吃吗?”陈烈田自个儿拢住被吸得凸起湿亮的乳肉,不解的拨了拨。
“我不会品尝我不喜欢的东西。”林知昧面无表情的再次埋头,单手扣住他的双手,这人嘴上淫乱,思想行为却如此单纯,什么都写在面上。
纯粹得可爱。
“您轻点咬,我又不是铁做的。”陈烈田一阵腹诽,身上的男人闻言笑了笑,晃得农夫一愣。林知昧身上有一层雾,居高清寒,是天下人的佼首,却吻上他。
陈烈田忽然觉得自己也算捡了个便宜,迫不及待的想吸收阳精了。
“娇气。”林知昧分开他的婚服,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盒,指尖沾上脂膏,边看他边向下摸进幽深的小穴。
甫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撒娇般缠了上未,高温、湿漉、柔软。全身泛起薄红的农夫陷在大红的床榻里,圆润肩头恐惧般瑟缩。
“嗯…家主…”陈烈田认出来了这个小盒,他还以为,是胭脂…林府真是一屋子的淫魔!
“嗯。陈烈田,我要进去了。”林知昧俯身舔吻他汗津津的肩背,捞起他的腿缠在腰上,滚烫的肉刃破开花蕾般的穴肉,全根没入。
“嗯…唔…”林知昧只扯开了一点亵裤,繁美的婚裙遮住了交媾地的风景,只有身下人知道,自己被肏在了火热的肉刃上,被家主掌控着抽插晃荡。
“您太大了…慢点嗯啊啊…我抓不住…”后穴里的嫩肉被一寸寸抻开,坚硬的伞冠肏进肏出,华美的帷帐在头顶晃动,家主精壮的肩胛雄兽般起起伏伏。毎日浭薪暁說群??依③⑨??叭??五?
“来,抓这里,抓住我。”林知昧让他抱住后背,一手搂紧他的腰,一手护着他向上仰起的脑袋,他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家主身上,下身承受着家主猛烈的侵犯肏干。
“唔啊…那里…疼…您不要顶得这么用力…”陈烈田的视线被纱遮住,红纱被林知昧向前挺动,他只看得见家主剧烈动作的粗粦腹肌,他不知道,自己艳丽的肠肉被肏得翻出,紧密抽干间,捣出淫汁,落在新人的床被上,像是落红。
除了今夜的新婚夫郎,谁也看不见。
“肏你这里,你才会高潮。”林知昧把他往上掂了掂,肉刃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更加娇嫩的地方,怀里的蜜色身躯无措的夹紧双腿,求助似的抱上家主的脖子。
“深…啊…好深…你放我下来…”陈烈田一着急就忘了敬称,埋怨似的低头瞪人,肥厚肉欲的胸脯打在家主脸上。
“叫我什么?”林知昧声音暗哑,吻上农夫胸前的狰狞伤痕,上面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薄薄嫩嫩的一层。
“别亲那…您别…好痒…”陈烈田的呻吟被撞得碎裂,林知昧把住他的腰窝,小小的两个,随着狂潮迭起的撞击、操弄抖动,林知昧不愿回想他一身血污的样子,手臂如灌铅般抱紧他。
陈烈田快要窒息了,呼哧呼哧的喘气,身体像加了蜜糖的面条般被林知昧摆弄,体内被粗壮的肉刃抻动,靡丽绮色的呻吟、粗喘融在一起,红烛摇曳。
席卷而来的灭顶快感,爽得陈烈田哭音都出来了,过多的快感承受不住,他扭动着想要逃脱家主的钳制。
“不…不要…太多了…家主…呜啊…”
林知昧却用修长劲韧的身躯,压他压的紧紧的,他被压的动弹不得,勉强能扭动的屁股,更像是在主动迎合家主的侵犯。
最后,陈烈田高仰着脖子停在情欲巅峰,还是失神的喊了林知昧的名字,才被允许射精,软烂的穴里被灌进汩汩阳精。
花烛夜后的早晨十分忙碌,府内人都一脸喜色,行色匆匆地收拾敛礼。
最闲的,大概就是仍然躺在红软床塌里,倒头大睡的陈烈田。他悠悠转醒,床边放着一套男装,他一动,一众婢女就走了进来。
陈烈田红着脸请退她们,才知道林知昧去前厅会谈送客了。
“完了,这个我不会穿啊。”陈烈田穿着雪白亵衣,苦恼的来回踱步,从门内探出脑袋,竟然一个人都不见了。
他拿着衣服,光着脚,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前厅的侧门,进去是一扇花影屏风。林知昧正坐在主位上,与一边神采奕然的男人交谈。林水儿正百无聊赖的品尝面前的核桃酥,李清坐在远处,细致把玩手里的金钗。
“陈盟主,今日便动身吗?”林知昧道。
“没错,盟中还有事,我也不多叨扰了。”
盟主?陈烈田好奇的往外看,蓦地捂住跳动的心,一股激流像是从高山泄下,涌进他心里。
陈烈田红着脸微喘,不小心撞到木杆,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众人眼里。
林水儿一顿,用力的咀嚼酥饼,咽下。
“嫂嫂怎么…自己出来了?”她已经得知了兄长的真正目的,也放下心来,她就说,兄长只是为了压制心魔才做出权宜之计,等压住了,自然会休了这个粗仆,另寻贤妻。
反正她绝不承认林府的夫人,是一个粗鄙农夫。
“我…”陈烈田简直要尴尬死了,林知昧走下来用外袍包住他,将他带到主位旁,示意他不用说话。
他一出声,就哑哑的,还带了点情事后的绵软。
陈龙泉也惊诧于这位夫人的不拘小节,目不斜视的礼貌一笑。
李清目光幽幽的看着他虚浮的赤脚,是在害怕得发抖吗…见此静王也不免对林家主带了点偏见,明明是一个江湖正统,又何必做出这种强抢农民的勾当。
李清忘记了,这种勾当他也常干,也没哪次和现在这样不悦。
林水儿听不得他的声音,看他颈后露出的零星红痕,心里泛起酸涩。
这人平日就像头不服管教的犟牛一样,又打不过任何人,昨晚…会不会受了很多苦。
“ 让你们见笑了,他初来林府,我还有很多事要教他。以及,你嫂嫂嗓子疼,你大可明日再去拜访他。”最后这句,是对林水儿说的。
林知昧看着他手上紧紧抓着的外衣,眼里染上了一抹柔意,低声道回去再教你穿衣。
陈烈田老神在在的点头,眼晴都快伸出去了。
“这有什么,夫人性子天真纯粹,很难得。”陈龙泉同其它江湖儿女般向陈烈田抱拳,率先饮下面前的好酒。
“谢谢…”陈烈田直挺挺的看着豪迈的男子,心下悸动不已,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感。
“夫人。”李清开口道。
等陈烈田看向他时,他才开口:“您的金钗掉了。”
“本王有幸捡到,您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