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张口欲辩,看见林知昧眼底的薄怒后又悻悻收嘴。

林知昧一袭红袍,利眉飞入长鬓,红锦玉冠下是世无双的容颜。他怀里却抱着一个乱糟糟的新嫁娘,实不相配。

却无人敢指摘。

正回酒的陈龙泉也有点诧异,林兄竟然是娶了这样一位男子,诧异归诧异,听清林知昧的话后他也大笑一声,道:“林兄是性情中人,是爱老婆的好男人!兄台们又何必斤斤计较!”

李清看着地上的金钗,也应和他。

盟主和静王都发话了,现场的人也只好收起自己的不忿,又是一片推杯换盏。

陈龙泉千杯不醉,豪杰皇亲们都来向他敬酒。一旁的老翁是他的密友,见状嗤道:“从不贪杯的陈盟主,今日这是咋回事?”

“让您见笑了,小辈只是想到了已故的发妻,想到那日也是如此,红红火火的,好看极了。”

陈龙泉又豪饮一斗,笑道:“有些感慨罢!”

那厢,陈烈田看着头顶的金纹鸳鸯帷帐,用眼神询问林知昧。

林知昧递给他一杯清水,他扭头。

“这是你想要的。陈烈田。你上次救了我,我恰好…也需要你,因为我的心魔。”林知昧将他扶起,让他靠着自己,喂他喝。

“嗯…嗯…”倒是解开我的哑穴啊!

陈烈田胡乱的喝下,不知道自己的舌尖扫过了他的指腹。林知昧眼下一暗,替他解穴。

“家主,您为何不告诉我?您只是自顾自的认为是为我好。”陈烈田看着一床的红袄、桂圆、红枣,简直要气哭了。

“因为我是你的家主。你既一心想走进林府,我便给你这个身份,难道不比日日烧柴挑水好吗?”林知昧看着他,就像看一个胡闹的孩子。

陈烈田抬头,话头被哽住。

对啊,最初他为了进林府,婊子都能当,也无所谓当个粗仆让人践踏。

怎么现在又开始立牌坊了。

陈烈田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真的像贞洁烈女,就差悲愤的说一句“不嫁!”了。

何必,林府夫人不好吗?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林掌门的阳精也是招之即来,禁室也有资格进了吧,只是忍住对这个伪君子的厌恶,也不难。

陈烈田嗯了一声,向家主伸长胳膊,道:“那…家主,我们去喝合卺酒…洞房花烛夜呢,您怎么还像块木头一样?”

第20章 | 二十 洞房花烛夜2绮峨群肆7⑴七?2??⑥Ⅰ

【作家想說的話:】

嗯…我认为的np总受

是攻们爱受

受也会爱他们,虽然说程度不同吧

因为我在实习,所以有点忙,不过会坚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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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你身体可还有不适的地方?”林知昧搂过仰头看他的人,他红袖下露出可怖的伤痕,顶好的浓郁馨香萦绕在家主鼻间。

“没有了,家主,您给我用的药很好。”陈烈田想蹬掉脚上的沉重绣鞋,长腿踢来踢去,被林知昧握住。

“别动。”林知昧的手劲很大,抓得他疼哼不已,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坐在了家主腿上,唇边被抵上一个红釉酒杯。

陈烈田呆愣的模样像只刚出生的懵懂牛犊,白袜也被脱下,双脚挣脱了束缚。

“喝吧,不烈,是糯米酿。”林知昧以为他喝不了酒,加上他重伤初愈,就让婢女换了甜口的糯米酿。

“嗯…”陈烈田醒过神来,就着他的手喝了。

“好甜,很好喝…”陈烈田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如此可口的酒酿,他还以为酒都是苦的。

怀中人在一瞬间欢愉起来。

“喜欢便好。”林知昧看着他黝黑生红的脸,压抑住了上前揉捏的想法,这么大的块头,浅酌一杯就醉了么…接住扑过来的人,瞳孔紧缩了一秒后,反客为主。

“嗯…唔…”陈烈田是个坚硬的刺猬,艳红的唇肉却又软又嫩,唇舌缠绵的声音夹了农夫的呻吟,林知昧尽数咽下他口中的甜酒,搅动得他舌根发软后。

依旧强势的攻城略地。

“嗯哈…没了…家主…不要了…”每每都是这样,主动勾情的人是他,害怕不要的人也是他。

“确实还不错。”林知昧不错眼的看着喘成一滩春水的人,不像女子娇柔,反而是粗哑低沉的。

抓住他油香滑腻的手腕,起身,天旋地转间,陈烈田陷进了婚榻里,双腿大张间是气质凛然的林知昧。

陈烈田被硌得慌,身子扭来扭去,纱裙里的结实双腿无意识的蹭过男人瘦削的腰身,他想把果子都掏出来,手却被蛮力扣在被子上。

“家主,好疼。”嘴唇肿红的新嫁娘难耐的向上拱起身子,拱成一座桥。

林知昧纤手翻转,抽出的红枣桂圆等果子劈里啪拉的掉在地上,低头亲了亲他脑怒的眉眼,心道娇气。

“桌上有新鲜的红薯干,城郊果脯铺的,等下你要是饿了,就去尝尝。”

陈烈田想回他,胸前的红鸾肚兜就被人脱了下来,硕大的胸肌晃动,他反射性的抱住胸上的头,紫红乳尖被家主含住,舌尖温热的蠕动。

陈烈田不明白,男人的胸有什么好吃的,怎么姓林的一个两个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