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二十一 你肚皮里能怀上我的孩子不(月翎肉)

【作家想說的話:】

作者:一口一个夫人,真牛逼

陈盟主: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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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闲亭小院里,李清看着手中熠熠生光的金钗,凝思着。

他还记得陈烈田摇头的样子,为什么呢,他明明是想要回去的,在看了一眼林知昧后,又小声的说了句:“不要…”

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却毫无主见,懦弱得不行…还总是用那种泫然若泣的眼神望着自己,欲语还休的,好似在控诉负了他的郎君。

李清轻勾唇角,将钗子收进怀里。

“王爷,小的有一个疑问,不知…”一旁的小厮芜若正是设计谋害陈烈田的人,左臂袖子里空荡荡的。

“讲。”李清道。

“为何那个贱…不是,那位公子会突如其来的成为林府夫人呢?小的只是有些好奇。”芜若死死的咬着下唇,眼底淬了不甘和嫉愤。

李清轻笑一声,挥手赏了他一巴掌。清瘦小厮痛苦的蜷缩在地,嘴角泌出血丝,白嫩的面皮被打得肿起。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本王厌恶心思玲珑的人?他有他的机缘,你眼红什么,说来,你到现在还没入土,是因为他为你求饶。”李清轻声道。

又拿出怀中金钗,李清喃喃自语道:“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秉性,都喜欢比自己弱的,不是吗?”

前厅风波后,陈烈田又回到了新房里,期间月翎来找过他。月翎赤裸着雪玉样的上身,背后是鲜血淋漓的鞭痕,有的深可见骨。

月翎双眼遽暗,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拖。

“月翎?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在流血!”陈烈田无力反抗他,只祈求林知昧能靠谱点,赶紧来救他,他有野兽的直觉,察觉到了深寒入骨的危险,像吐丝的蜘蛛网,把他裹住。

“我干什么?我他妈刚受刑回来,就告诉我你被主…被林知昧娶了!我还能干什么?”月翎知道他是为了自身利益才进的林府,绝不可能愿意永远留在这里。

林知昧现在唱这一出,真是高明!看着双脚泥泞的陈烈田,月翎将人抱起放在石桌上,不容分说的低头亲他,探进他内衬里,揉捏软肉。

“你他娘的…唔…放开…”少年火热的长舌索命般在口腔里搅动,陈烈田用力推开他,淫色银丝粘在空中。

“不关你事。我原谅你了吗?而且,林府夫人没什么不好,反而更方便了我。”陈烈田被亲过的唇水润润的,月翎看得心头一热,又亲上去。

“大叔…你真的好无情。我是怕你不愿意,才来带你走。你看见我,都不关心一下我,还反过来质问我,本来就够疼了,现在要疼死了。”月翎说得恳切,陈烈田看了眼他背后,一阵毛骨悚然。

“那也是你活该…”哂谑的话又被月翎的唇舌堵住,他好似怎么亲也亲不够,心急的向下抚摸自己的臀瓣,狎昵的分开,轻车熟路的顶进秘处。

“我活该啊…嘶…被你这又热又软的地儿,夹得确实活该。”月翎开始抽动硬了一路的阴茎,翻出肉粉色的肠肉,再抱着他顶进去,撕开他的里衣,绮丽的红痕、肿凸的奶尖都诏示着其它男人的占有。

月翎像头愤怒的醒狮对着他低吼,看见他被吓了一跳后,含上肿大的奶尖,凶狠的用力咀嚼、啃吮,石桌都在剧烈晃动,被肏熟的小穴吐出爱液,淋淋漓漓的弄脏土地。

“混蛋…你这么大的胆子…混…啊…”这里是新房的庭院,林知昧随时都会回来,陈烈田不敢去深想,抓挠着这个发情东西的后背,企图让他疼萎。

不料月翎越操越兴奋,应和他道:他就是流氓、混蛋,纵容他猫儿似的挠抓,甚至腾空抱起他,抱着操,抱着顶。

“大叔,你答应嫁给主子,真的不是因为喜欢他,是吧?”月翎把他抵干在柱子上,他起初被顶得重了还会叫出声,现在却只能张着嘴巴发出低低的呻吟。

如果不是月翎用身体裹抱住了他,他现在就该像是一滩烂泥软在地上了。

“说什么屁话?!我会喜欢…他…啊…怎么可能!”陈烈田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又被喜欢这个字眼激得想起一身粲然的陈龙泉,穴肉紧紧的蠕动着……

“那就好。”

把陈烈田在自己胯下摆正操干,月翎最喜欢这个姿势,能看清他盈盈然的双眼、痴痴发骚的模样,能看见自己弯钩一样的粗长阴茎把陈烈田的穴插得淫水横流、难耐扭动的样子。

能看见他的薄肚皮被自己的阴茎顶得起伏凸动。

“你说,这肚皮里,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月翎哑声道,手掌拢住他的小腹,如果这肚子真能被他干大,肚子的主人也会变得敏感乖顺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陈烈田奋起夯了他一掌,又被急风骤雨的抽插干得东倒西歪,四肢大开,紧绷又落下,无力倒在少年怀里。

“人嘛…总归是要有梦想的…真紧啊。”月翎也不舍得折磨他高潮,挺腰猛肏了几百下后,全喷在了湿热的小穴里。

陈烈田再睁眼时,他正安睡在床榻里。

月翎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从没有来过。

他被踏月而来的林知昧抱起,走到前厅吃晚饭,向来粗枝大叶的人,依然没有发现桌上的金镂软玉和压在下头的白纸。

陈烈田看着林水儿头上的步簪,想起了那天李清的问话,其实他本来想要的,那可是金子,转念一想,他都嫁给姓林的了,金子有什么好珍贵的,他也不想拿那个虚伪王爷手上的东西。

就说了不要。

陈烈田的思绪飘到了天边,却呆呆的看着下位的大小姐,嘴唇还有汤水的痕迹。

林水儿动了动喉咙,轻声道:“嫂嫂,是喜欢妹妹头上的簪子吗?”

陈烈田“啊”了一声,他真不习惯这天杀的称呼!脸蛋憋成红日,闷声道:“喜欢。”末了再加一句。

“你戴着很好看,像…像那什么…牵牛花。”陈烈田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以前种田的时候,小屁孩往牛粪上插的花。

陈烈田暗自欣喜,以为自己痛骂了林水儿一顿。

“是吗?嫂嫂喜欢的话,就送给您吧。我来帮您戴上,来…”林水儿心惊于自己竟然为用娇憨一词形容他方才的模样,起身,想捧起他未束的黑发。

“你退下。”林知昧适时出声,无风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