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音搂着贺亭的腰,哨兵正仰着头痉挛,他的精神力探入贺亭的精神图景,这次没了有阻碍,药剂正发挥着作用,让贺亭的每一根神经强行与岑音绑定链接。
精神图景里还盘旋着白谦的力量,特别是核心处,被白谦死死捆着,岑音不甘示弱,同步覆盖上去,精神核被摧残的一明一闪,两个人的精神力把它包裹的密不透风,贺亭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凝滞了。
岑音抚摸上贺亭的侧脸,他的手没有茧子,轻和柔软,他的声音也浸着宁静,可贺亭隔着模糊的光影,分明看见了岑音眼底令人胆寒的狂热。
“现在”他说:“该我享有你了。”
两股精神力,同时贯穿了贺亭的图景。
第45章 | 15 阴茎进入口腔,堵住了他最后一声反抗。(3p,体内射尿)
【作家想說的話:】
emm本来准备发两章的,想想好麻烦算了,没想到还是写了6000字。
老婆被抄的我jj爆炸!这一章真的写的我香的哦。
下一个准备写娱乐圈,三个攻哈。两个金主一个前男友,两个金主可能比较恶劣(我手底下难道有不恶劣的攻吗?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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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大脑停止了运转,空白中连心脏的跳动都逐步缓慢,贺亭已感觉不到自己的精神核,整个图景中,只有两个向导的精神力在疯狂肆虐,践踏过贺亭的每一处思维。
他刚刚在推拒的手垂了下来,眼角砸下两滴眼泪,被岑音箍着,紧贴向导的胸膛,绵软的一点力气也试不出来,似攀附着对方的藤蔓。
岑音低头吻去凝在贺亭眼角的水液,把他扔到沙发上,解开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一旁的白谦坐了下来,抱着他那杯牛奶,没和岑音抢:“你先,下一个到我。”
两个人默认了这顺序,岑音两支臂膀撑在贺亭两边,陷在沙发里的哨兵在颤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看起来十分痛苦,但从刚刚注射药物的颈项,却迅速蔓延上一层薄红,腾升至他迷茫的脸。
岑音把贺亭的衣物往上推,露出了肌肉紧致上身,也许并不是第一次经历神交,身体反应极快,缀在胸上的乳尖已经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粉的泛红,与哨兵蕴藏力量的躯体形成了强烈的冲击。
岑音从小腹摩挲而上,握住其中一块凸起的胸肉,手指下是莹润回弹的触感,男性天生的征服欲让他加重了力道,整只手把贺亭的胸脯包裹住,那块并不特别柔软的乳肉被强行捏的变形,指缝间溢出一点饱满的肌里。
他并没有触碰过贺亭的身体,以前,贺亭连牵他的手都要征询示意好几次,就算是那一晚,他也因为愤怒而并没有好好享受贺亭的滋味。
他的决定是对的,只有掌控哨兵,他才能完全释放自己的欲望。
过重的力道很快在胸肉上就下了几个指印,贺亭疼的想要翻身,也会被他施压按回去,一侧的胸肉被他捏的发红,岑音尚嫌不够尽兴,眯着眼睛,掐住脆弱的乳头,连着最柔软的前端往外拉扯。
胸乳已经被他玩儿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那小小的乳头经不起他的牵动,更别提岑音还故意用指甲去扣挖紧捏,轻轻的一点旋转都能给哨兵带来疼痛,贺亭挺着胸,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力道,似在迎合着他的亵玩。
乳头被岑音玩儿肿了,他松手时,整个右侧的胸膛已完全一副淫乱凄惨的样子。
岑音的手每每停贺亭的其他尚且保持着体面的部位,那里的皮肉就紧跟着战栗,害怕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他因为这小小的性玩乐排遣了点抑郁,但还远远不够。
要不是贺亭自己不知道保持距离,白谦会咬着他不放吗?
要不是贺亭在外面勾引别人,他会落得和别人分享他吗?
这副身体上下都在为迎接性爱做着准备,早已被别人干的一碰就有反应,还口口声声拒绝他的绑定……不就是被操的还不够么?他早应该把贺亭绑到床上,亲身把他肏到乖顺。
岑音撤下贺亭的裤子,草草挂在他的脚踝,掰过贺亭侧躺着,哨兵的阴茎果然挺在小腹上,连臀部也是湿的。
被操熟了,后面也自己在发情。臀间的穴眼轻轻张合,因为许久无人进入过,而饥渴的吐着水液。
岑音把贺亭的双腿并拢,像公主抱那样卡着腿弯,让哨兵的臀部正对着他。
“亲爱的,看来你很适合做下面那个。”岑音低语:“小穴等着我去插呢。”
昏昏噩噩的贺亭被他摆弄的蜷缩着,还陷在迷茫中,直到岑音的阴茎粗暴的贴着穴口,顶着嫩肉长驱直入,贺亭才被强迫着有了反应。
他两条妄图伸直,却被岑音死死卡着,阴茎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凿进身体更深处,贺亭的手胡乱推抓:“呃…呃嗬…别…别……”
岑音圈出的臂弯逼仄狭窄,他在里面活动不了,喘不过气,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仿佛怎么也容纳不完,几乎要顶穿他的小腹,后面被迫含住了肉棒,这种感觉他经历过他再一次被人强奸了,这一次,是他的爱人。
“岑……岑……音。”贺亭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余力说话,他强迫自己追回一点控制权:“不……别让……别让我……恨你…嗯呃…”
岑音听到这话,原本循序渐进的动作一下子没了耐性,剩下一截肉棒直接被他插到了底,贺亭身体一痉挛,肉穴紧紧绞住,岑音舒服的一叹:“好啊,你敢恨我,我就把你关到研究所,让你试试针对哨兵最烈的春药。或者你不喜欢这样,那就把你拖到基地去,在你的队友面前操你……”
“你得知道,恨的代价你承受不起,我再也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这个字了,好吗?”
“不……”贺亭把头埋着,声音闷闷:“你不是……你不是岑……音,啊”
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哨兵深处的敏感点狠狠肏干上去,急促粗暴的撞击让他不得不吞下最后几个字,嘴巴里发出破碎的音节,岑音呵呵的笑:“怎么?看不清楚我是谁了?”
他一边挺着腰干着水液丰沛的穴,享受着里面温热紧致的服侍,一边附身抓住贺亭的头发,把哨兵低着的头颅扯起来:“看看我?嗯?睁眼看着我。”
岑音做的太粗暴,他第一次亲身触碰到哨兵的内里,好似是专门为他而生的肉穴,契合着他的形状,从前有人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岑音现在才有了实感。笨汶邮??裙酒?五一?玖駟零吧整梩
是贺亭先追的他,在他说出我喜欢你那几个字的时候,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既然那么喜欢他,被他操也是应该的!
哨兵在战场上以一敌百,后穴倒是柔软脆弱的很,不过肏了上百下就肿了,贺亭被搞得根本没法回应他,喉咙里断续的发出类似呜咽的声响,要不是他强行扯着贺亭的头发,估计他早就受不了的把自己蜷起来了。
贺亭仰着的脖颈呈现出一条优美的线条,情欲的汗和泪从他的下颚滑到喉结,杂乱无章地流,他狠咬着自己的唇,克制的出了血,还是免不了发出声音。
“我……我……”他半天才能说全一句话:“我恨……你……你……嗬啊……骗我……”
“你……也……也在……骗我……”
“我说了,不能说那个字。”岑音看似情绪稳定:“你听不懂吗?阿亭?”
阴茎成了凌迟哨兵最好的刑具,这场刑法恐怕一直到贺亭屈服都不会停止,岑音腰腹的肌肉用了全力,把肉穴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肆意妄为。
他手上的力气也大,抓着贺亭的发不让他避开,哨兵只能蜷在他身下,大腿上的肌肉绷的凸起,阴茎在大腿上摩擦,被肏到小腹也胀着,过于契合的波长让他在这样粗暴的性爱中也得到了快感,阴茎就这么凭空射了出来,溅在刚刚被玩弄的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