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嗯呃……”

那快感让他脚背往直了绷,身体轻飘飘地仿佛在天上,贺亭眼波流动,模糊里朝身上施暴的人看了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朦胧的水色给他的眼神渡上了一层光晕,整张脸都透着被肏出的诱人情色,岑音被他惹的小腹发烫,声音沙哑:“明明是你错了,用这么淫贱的身体勾引我,勾引别人,反倒来怪我……”

岑音颠倒黑白:“以前那么听话,怎么一上床就变了。”

岑音已不是岑音,不说贺亭,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很陌生,那另一个本性恶劣的人格被压抑了太久,一出现便要倾泻积累已久的恶欲。

肉棒在穴里磨的赤红,经络兴奋的跳动,被插开了的后穴流着淫水,咕滋的水声和啪啪声昭示着激烈的交合。苯芠由Q???⑤忢壹6玖4零叭整里

贺亭本尊被岑音一句句变态的话刺激的愈加兴奋,一边夹紧了后穴,感受着粗壮阴茎的抚慰,一边还装着打起精神来反抗,专捡着岑音最讨厌的话说。

“我……宁可……宁可没有…”他紧咬着牙,还没说完就被凶狠的打断,可贺亭坚定的要说出来刺激岑音:“没有……遇见你……啊哈……”

这话果然有用,和‘我恨你’简直异曲同工,岑音本还照顾着贺亭高潮后受不受得住,这下简直跟开了闸的洪水,暴戾的情绪一拥而上,他把贺亭翻过来,正面强上,笑容有点控制不住:“现在后悔,晚了!”

岑音按住贺亭的两只手腕,一下一下顶起哨兵小腹的肌肉,贺亭如愿以偿得到了更凶狠的对待,肏了这么久,岑音对肉穴已了如指掌,插着肉棒就往敏感点干,稍稍碰几下,里面就又再可怜兮兮的流水,贺亭大腿张着,一只耷拉到沙发底下,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哨兵咬的破烂的唇张开,眼睛在抽插中逐渐无神,快感层层叠叠积累而上,他已控制不了下面的感觉,只觉得那东西似不知疲倦,身体已经被榨出了最后一滴水,还是满足不了肉棒的索取。

贺亭不再说话了,也许是潜意识让他规避风险,也许是他已陷入广阔欲海,说不出来,嗓子发出短促的声音,翻来覆去的:“别……不……啊嗬…不要……了……呃啊……”

岑音满意了,他在贺亭被干的狼狈求饶的时候享受到了久违的满足,阴茎也叫嚣着要赶快完全占有他,岑音直起身,掐住贺亭的腰,以避免贺亭在射精的时候逃跑,虽然哨兵并没有能逃跑的力量。

囊带与穴口贴的严丝合缝,岑音把绯红的肉臀挤压着,肉棒狠狠一顶,就埋在穴里最舒服的位置,精液对着遭受摧残的肉壁,射入了最里面。

被内射对上位意识极强的哨兵是一种耻辱,贺亭果然徒劳的蹬了几下,然而岑音的肉棒钉的死死地,把精液一滴不剩的灌进了里面。

“亲爱的,感觉怎么样。”岑音附身下来,亲了亲贺亭的唇,摸到了贺亭上半身射的精液:“被我操的射了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做了。”

岑音稍稍退出来,立刻就有精液往外流,他舔去贺亭嘴唇上的血迹,说:“白谦拿走了你的第一次,所以……阿亭得弥补我。”

贺亭尚还反应不过来,而埋在体内的东西却跃跃欲试,龟头翘起,一股更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烫上原已胀满的甬道。

思维迟钝的贺亭感觉到了那是什么,嘶哑道:“不……不能……”

“别在里面……出去……出……呃…”

水液飞速撑起贺亭平坦的小腹,冲刷着本不该承受这些的肠壁,贺亭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沾上了气味,他喉咙微梗,强烈的排斥让他头晕目眩。

岑音把尿液留在了里面。

他被他原本最爱的人,当成了一个肮脏的工具那样凌虐。

“阿亭成了我的肉便器了。”岑音嘴巴里说着贺亭从来没听过的污秽词汇:“好好接住,肚子都撑大了。”

进化后的人类其实排泄需求很少,饮食以营养液为主,所以异味几乎没有,这更多的是一种身体精神的摧残侮辱,后穴控制不了的往外流着混杂的液体,岑音退出后,更是失禁一样往外流,把下半身搞得凌乱不已。

贺亭呆滞地躺着,双腿也不知道合上去,就这么让向导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白谦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手踹在兜里,看着贺亭的样子,拧着眉,明显不满意,倒也没说出来,也不嫌脏,把贺亭抱起来:“我带他去浴室。”

岑音虽然不乐意,但也点了头。

他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和沙发,在精神图景里确认自己和贺亭的链接已建立,才懒懒的坐下来,这会儿是白谦的时间,他不好过多干预,所幸距离不远,他还能接着贺亭的精神核疏解一下欲火。

只不过一会儿,浴室里面就传来贺亭嘶哑的声音。

哨兵精神核陷入兴奋状态,跳动频繁,浴室门没关,水汽混着交合声传出来,刚刚经历了他那么强暴的侵入,又紧接着跟着第二个,白谦又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很快,他就听到了贺亭传出的压抑哀求。

岑音等了一会儿,也跟着进了浴室。

贺亭被白谦压着趴在浴缸边上,身后的男性紧紧扣着他的腰,白谦脸上浮着享受的红晕,对着臀间的肉穴打桩似的操。

说是来清理,实则根本没洗干净什么,贺亭的胸前精液还挂着,另一侧乳肉应该被白谦吸过了,两颗肿起的乳头随着操弄甩动,哨兵身上沾着反光的一层水渍,一滴一滴水珠划过臂膀,锁骨,滴落下来,润泽了两个向导长久的干渴。

岑音走到贺亭面前,抬起他的下巴。

哨兵这会儿的状态比之前还要不堪,像是一下肏弄都受不住了,舌头吐着,含糊说:“别…插了…坏掉……呃哈……”

他又还有点意识,在模糊的边缘,遗忘了岑音方才才对他做出的那些事,急于摆脱身后的操干,手抓住岑音的衣角,已然慌不择路:“救……救救我……救救……我。”

白谦像听了什么笑话,报复性的又扯了一下贺亭的乳尖:“你求他救你,不如求求我,后面好好吸,我早点射给你。”

浴缸里的水温度不低,随着阴茎进出涌进后穴,贺亭又麻又刺痛,他还要承受肉棒的撞击,真的跟失去了下半身的控制似的,肉穴合都合不拢,又在刺激下不得不好好夹紧,陷入了恶性循环。

哨兵也顾不得自己的表情就在岑音的审视之下,被岑音托着下巴,一会儿露出高潮的空洞,一会儿痛苦的喘息。

岑音从贺亭微张的嘴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搅弄着那湿润的口腔。

“呜……唔……”

他把贺亭的舌头拉扯绞动,指节往里,碾压着深处的舌根,贺亭是真的要被他俩玩儿傻了,也不知道咬,就张着嘴任手指在他嘴里绞动,嘴角的涎水大片往下流。

“啪啪啪……”

白谦还没疏解,贺亭被顶到了高潮,这一次他没射出来,全身抽搐着,眼瞳上翻,舌头也乖顺的吐了出来,不再躲避着岑音的手指。

哨兵双腿和臂膀都没了力气,疲软地往下倒,可两人却突然有了默契,一个夹着他的腰臀,一个抬起他的下颚,强行让他跪着。

“还恨我吗?”岑音摸了摸他的头发,又看了白谦一眼,改了说法:“还恨我们吗?”

贺亭虚张着嘴,即便体力跟得上,他的精神也再也受不住两个人的摧残了,可他颤抖的声音,却只有力气说出意识渴求最强烈的几个字:“不……放过……我……不……”

困兽犹斗,岑音和白谦也不着急,他们其实随便操控着贺亭,就能听到任何想听到的话,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