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贺亭眼前一片炫光,嗫嚅着吐出的回答却是:“想做……”

白谦满意的拍拍他的侧脸:“想做,那坐上来自己动。”

哨兵身体僵硬了几秒。

他的潜意识还在见缝插针的提醒着,这件事不应该是这样,巨大的违和感和不适冲淡了性爱的快感,精神核动了动,似想要捋清楚目前所有的信息。

白谦眯了眯眼,一股精神力迅疾的往贺亭脑海里灌入,在脑海深处,惩罚性的绞住光团。

哨兵的精神核一抖,立刻传出一点讯息。

对不起,喜欢……会……听话……

白谦看着眼神又虚无起来的贺亭,重复下令:“亲爱的,别让我等太久。”

不可违逆的意志,驱使着贺亭拖着疲惫的躯壳,挣扎着从床上直起身,蟒蛇困住了他的双臂,导致他直起来又跌倒,白谦就这么看着他尝试了几次,终于跪着起来,膝行爬到他身上跪着。

白谦捏了捏他的臀,阴茎刚好卡在粘湿的臀缝间:“坐下来。”

贺亭的大腿一直在抖,他的身体明显在抗拒着第二场性爱,可白谦的话音刚落,贺亭就抬起屁股,用已经被蹂躏许久的后穴去套那根昂扬挺立的肉棒。

入口还张着,套弄了几次后顺利的进入第二次,可贺亭还是感觉到了不适,落下的速度磨磨蹭蹭,白谦也不恼怒,他扶着贺亭的腰,眼光一闪,还在玩弄那乳头的蟒蛇立刻转移了目标,往贺亭的下半身探去,尖尖的信子一刺一戳,扎向贺亭阴茎前端的铃口。

“!”

刺激让贺亭腰部发软,实实在在的坐上了臀中间的阴茎。

正对着白谦的小腹被勒出了肉棒的形状,贺亭肉棒跳了跳,往外滴出一点稀薄的水液。他整个人也因着这猛然而来的高潮僵直在空中,瑟瑟发抖。

“不准停下。”白谦道:“用你的后穴,把精液吸出来。”

“等……等一下……”

不知不觉间,除了服从,贺亭的意识还对白谦产生了依赖:“……我…好胀…小谦……”

他把叫白谦的名字当成是一个服软的方法,可却不明白面前的人并不是好说话的爱人,他越服从,就让白谦生出更多折腾他的心思。

“不听话?”

不听话这三个字简直是一种魔咒,贺亭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这句咒语,他不忍心让白谦失望,也不敢再承受精神上的凌虐。

所以哪怕后穴已经胀的不适,被粗硬的东西磨的发疼,还在失禁的流着精液,贺亭也挺直了腰,忍着所有厌恶排斥,把阴茎一上一下的容纳吞吐。

与其说白谦是在操贺亭,不如说他是在操名为贺亭的傀儡。

这个傀儡身上环着向导精神体,被蛇类玩弄着阴茎,还不知廉耻的坐在肉棒上操着自己后穴,皮肤上的流的水都干的形成了一层薄膜,他不像贺亭,可他的确就是贺亭。

没有哪个哨兵能抵御强大的向导,白谦喜欢他这副样子,贺亭就只能浑浑噩噩的抛弃尊严,把自己献上送出。

贺亭这时候越放荡,等之后想起来的时候就越有趣。

白谦抱住他,两个人像缠绕的藤蔓,你圈着我,我圈着你,离得近了,白谦要求更多:“吻我。”

贺亭还含着一根饱胀的性器,一边动着臀,一边搭着他的肩膀,颤抖哆嗦着伸头去亲他,也没什么亲吻的经验,湿润的唇笨拙的在他脸上一啄一触。

“亲爱的,要是你的未婚妻发现,会很生气吧。”

白谦在他耳边低语:“不是喜欢你那未婚妻吗?下次就在他面前干你,好不好?”

第36章 | 6 白谦直勾勾盯着贺亭的背影,在对方的愧疚矛盾中汲取着快乐。

【作家想說的話:】

感觉有点卡文,卡着卡着写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啥呜呜。笨雯邮??群?伍?⑴四???撜理

为什么有太太能做到一天一更啊是铁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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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在山洞的几天,贺亭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身不由己”。

按照他这副身体的素质早可以清醒了,但白谦每次都在他意识要恢复时又给搅乱,按照自己的心意,让贺亭在他的控制下摆出各种姿势供人取乐。

白谦比他小两岁,又有精神力的加持,精力旺盛到发泄不完,贺亭自在的不用演戏,平躺着享受了几天对方恶趣味的“服务”。

最后一次交合后,白谦看了看自己光脑上的时间,十分恋恋不舍,留在贺亭身体里享受着最后的温柔,不肯出去,压着他又亲又抱:“真不想回去啊。”

贺亭的嘴唇在这几天都被他亲肿了,撕咬出了血丝,白谦盯着贺亭无神的眼睛,下诅咒一般的低吟:“忘掉这些事,贺队,是你神志不清,强迫了我。”

他重复了几次,以确保起暗示到作用:“是你精神紊乱,强迫了向导。”

花样真多。

贺亭暗自腹诽,面上却像沉进了向导的眼底,跟着喃喃:“是我……强迫向导。”

“对。”白谦挺动着腰戏谑道:“都是你的错,控制不住自己,连累了我。”

“是……我的错…”

哨兵在最后的肏弄里揽下了罪行,白谦从被射的一塌糊涂的小穴中退出,软烂的穴口张着淫靡的小口,溢出大团的精液,粘在被拍打的绯红肿起的臀间。

贺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身上是饱受蹂躏的痕迹,齿痕和吻印遍布他裸露的皮肤。

想想……他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都被操成了这个样子,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