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忍得牙酸,他把贺亭的两只腿都提起来,在他的小腿上轻咬,留下一个牙印:“是你想要的东西。”
肉棒顶着穴肉再往里,肚子被撑开的陌生感让贺亭想逃避,他妄图收回双腿,来遮蔽敞开的后穴。
白谦把腿按住,下体更得寸进尺,眼见着阴茎往里面没入了大半,并且还有越来越昂扬的趋势。
“我不要……嗬…”贺亭手攥着床单:“好大…太…大了…不要…”
浅色的穴撑得圆圆的泛粉,一向充当保护者的温柔哨兵不知道自己此时说出来的话有多火热,他小腿的线条绷直了,连腰上的肌肉也躬起来,自己在床上把小腹往上挺。
白谦不担心对方会反抗,他坚信自己能完全控制贺亭,配合着身体的侵入,他的精神力也在贺亭脑海里搅动翻转,留给贺亭的自我意识稀薄的可怜。
他似纵容逗弄着:“不要什么?”
“不要……”贺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贫瘠的重复:“不……”
“是不想要我的肉棒吗?亲爱的。”白谦说:“可是不好好吃进去,我怎么操你,后面这么窄……要好好肏肏才行!”
那里确实窄,窄到白谦全部插进去都用了蛮力,两具躯体彻底相连,哨兵青涩的躯体无所适从的战栗,后穴疯狂挤着阴茎,臀部上锻炼出的肌肉成了男性性器最好的抚慰,贺亭越排斥,穴里就夹的越紧。
白谦卡住他的腰:“贺队,怎么这么好心啊,为了保护我,连小穴都让人干了。”
阴茎拖着嫩肉,囊带对准刚刚被撑开的甬道开始砰砰拍打。
“看看谁还会嫁给你。”
“平时没人能满足你吗,吃的这么紧。”
向导后颈冒出薄汗,肉穴的紧致让他如获至宝,由阴茎传递上的吸附力好似勾了他的魂。
白谦想过和贺亭做爱会是一件让人满足的事,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爽快,哨兵身体应该是硬邦邦的,可贺亭不但里面软的像一滩水,外面身体也有弹性,引着人使劲捏压着。
原来浅色的阴茎在肉穴里进进出出,一次一次没入股缝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绯红,白谦的腰腹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往里狠砸。
有厮磨到蛮干的过渡期很短,后穴纯粹是被生生凿开的。
“呃……呜……”
贺亭侧着身体,维持着想要爬起来的姿势动弹不得,白谦操爽了,扛着他一只腿往里面贯穿,脆弱期的哨兵脸上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眼泪混着涎水,一滴滴往床单上砸。
那种后面彻底张开的感觉,被硬邦邦的阴茎填满,五脏六腑被顶的位移似的感觉,陌生而诡异的满足。
白谦倾身扯上贺亭的头发,看着那张俊逸的脸迷乱的样子,笑:“这么快就被肏傻了?”
哨兵的睫毛和碎发都贴在一块,也不知道咽下口水,就这么张着嘴吐着舌头……真的和白谦说的一样,第一次上床就在别人身下肏到痴傻一般。
可贺亭自己在经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白谦可不是真的小白花,他如何能轻轻松松放过贺亭的初夜,不但那粗壮的阴茎在整根整根的操干,他的精神力也在同频贯穿着贺亭的精神核,相当于同时有两个人在侵犯贺亭的里里外外,否则,一向坚韧的哨兵不会露出这种丑态。
这还是贺亭第一次感受到神交,之前的世界都没有过,白谦的精神力比之他的阴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体一波快感,脑海里又一波快感,酸酸麻麻,同时触及肉体和灵魂。
贺亭禁欲许久的身体如久旱逢甘,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反正也是被控制者,他也不装了,放纵自己的欲望,阴茎又大又粗,顶的他就没有从巅峰上下来过。
从白谦的视角来贺亭已被他弄的失了三魂五魄狼狈不堪,看不到一点平日的温和稳重。
哨兵的阴茎在小腹晃晃拍打着,隔一段时间就往外流出精液,喷溅了贺亭自己一胸膛的白浊,后穴更是抽搐往外冒着淫液,随着囊带的拍打渗出一缕一缕的水渍。
从上到下,在向导的胯下不停的高潮,比起只是体温略高的白谦,贺亭的样子简直又淫乱又夸张,等到白谦快要射精时,他都被肏到呻吟着说不出什么话了。
“想吃精液了么。”白谦命令又一次下达:“求求我,射满你的小穴。”
贺亭没能力反抗,即便他有心反抗,也会马上被白谦察觉到,强制抹除这一指令。
“求你……我…哈嗯…”贺亭被迫和他对视,眼底盈盈浸着泪:“……求…啊…”
白谦歪着头,不满的笑:“不对,没有说完。”
贺亭不得不又开口,声带在他的控制下,但似又没法完全控制:“小谦……射给……给我……”
那声小谦,不似平常那样保持着礼节性的疏远,而真的像他的妻子,一个征战在前线的哨兵,回家后却匍匐在他的阴茎前讨好着求他,沙哑的……混着咸湿泪水。
原来被向导控制下的哨兵,真的能呈现出主人最想要的模样。
滚烫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脑海里的精神力也停止了攻击,贺亭瘫软在床上,乖乖的接住了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水。
白谦回味着第一场意蕴无穷的征伐,他抽出了阴茎,看着被自己插出的红艳艳的洞口,轻掰臀肉,乳白的液体就噗嗤噗嗤的往外排。
他在欣赏自己战利品时,吃饱喝足的精神体也钻了出来,白蟒的头蹭了蹭贺亭的脚踝,白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想要上?”
“不行。”白谦恶劣的拒绝:“这次不可以,这可是他的第一次。”
“等他清醒的时候。”
白谦像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他清醒的时候,要是知道你想做什么……肯定会怕的到处躲,会挣扎的猎物,你不是更喜欢么。”岂蛾?4⑺?九2?⑹一
白蟒从不违逆他,他和白蟒在对话,实则是与另一个自己在安排着贺亭的未来。
蛇类的竖瞳和白谦对视,闪烁了几下,它悉悉索索往前,套住贺亭的两只胳膊,用身体作绳索,牢牢的绑在贺亭的后腰,头部则环绕上贺亭的前胸,信子吐出,舔舐着那沾着精液的乳头。
白谦没管他,贺亭还没失去意识,他也不止想做这一次。
“还想做吗?”
他看似尊重的对贺亭提问,然而实际上贺亭回答什么,都是由他来决定的。
贺亭穴口已经被操肿了,身体直都直不起来,那蛇类的信子玩弄他的胸膛,他也只能挣着瑟缩两下,如果他可以自己选择,他的回答一定会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