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衡猥亵了个够,越去探索这身体,他就越喜欢。

腰不比那些Omega细软,可很劲瘦,身上的线条流畅而轻盈,臀部挺翘圆润,Alpha的身体带着一种力量的美,在情欲的催化下释放着含蓄的媚意。

跳蛋的线还缀在贺亭的臀间,聂一衡并没有帮他取出来的打算。

阴茎从裤子里跳出,对着贺亭的臀跃跃欲试,上面的青筋兴奋的鼓动,早已忍不住了。

“贺亭……贺亭……”聂一衡亲吻着他能够到的所有皮肤,呓语一样不停地叫着名字:“宝贝,我要进去了。”

如果一个Alpha想要标记谁,那没人阻止的了。

贺亭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后颈疼得一抽一抽的,抱着他的聂一衡已经从理智的人退化成了非人的怪物,他第一次清醒的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绝望。

求饶么,可是求饶有用吗?失去了自保的力量,他已没有资格和聂一衡谈判。

“东西……”他沙哑道:“东西拿出去……”

聂一衡埋在他颈窝:“不。”

阴茎挤着被跳蛋折磨的穴口,聂一衡挺腰就插了进去。

进的很深,而且一刻不停的还在往里推,贺亭咬碎了牙,大腿抖如筛糠,炽热的柱体进入的触感如此明晰,从外往里,把他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太紧了。”聂一衡说:“真热情。”

贺亭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从里到外都让他爱不释手!

阴茎抵到了跳蛋的位置,但还没有全进完,聂一衡虽然很想就这么操弄起来,生生把里面插开,可他更想能够直接进到底,感受一下还没操开时的青涩。

他一只手把吊着贺亭的链子解开。

贺亭早就跪不住了,手一落下就要倒,聂一衡眼疾手快的抱住对方,把他拢在怀中。

阴茎在贺亭靠拢的瞬间,全部深入。

贺亭全是依靠着聂一衡才没有趴下去,聂一衡两条臂膀死死圈住贺亭,像藤蔓似的缠绕着,让他强行跪在前面,两人身体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

贺亭本能的想要跑:“放开我!”

小腹被顶起了阴茎的弧度,这跟性器和朝厉的不相上下,大的让后穴胀痛难忍。

体内的跳蛋也被推到了难以企及的深度,尽职尽责的嗡嗡跳动着,更可怕的是,它离贺亭的生殖腔只有一步之遥。

贺亭的手覆在身后人的大腿上,想推开,几近于无的力道却更像勾引。

好美……比聂一衡想象的要美一万倍。逃避的身躯,低哑的声音,无助的颤抖……柔软的穴肉和被包裹的快感…他快要被贺亭迷醉至死。

阴茎稍微一动,吸附和粘湿敢就更强,贺亭的抗拒让人不悦,聂一衡更箍紧了人,挺动着腰开始蛮横的操弄。

他也拥有了贺亭,他也玷污了贺亭。

肉棍一经主人允许,简直只知道发泄抽插,聂一衡一直觉得自己在床上还算温柔,可今天却粗暴的让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把他操到高潮,操到失禁,操到他不敢再说半个不字!

野兽失去了枷锁,阴茎把穴口撑得通红,贺亭后面刚刚打开,根本受不住凶猛的攻势,双腿抽搐着在原地乱蹬,肉臀被拍的啪啪作响,聂一衡的声音满足极了,变态似的在贺亭身上乱闻:“好香,你真的是Alpha吗?”

阴茎专门往跳蛋上撞,龟头触到震动,激起一阵热潮,玩具被越推越里,贺亭在混乱里猛地一哆嗦竟然是跳蛋顶到了生殖口,在往那脆弱的腔口释放震波!

“唔……嗬咳……”咬住嘴唇都不管用了,贺亭觉得后穴都不是自己的,身体的怪异打败了意志力,他开口就是喘息:“停下……嗬啊…停…”

聂一衡没停,还更凶狠的往里肏,腔口被厮磨出了缝隙,极致的酸软和艰涩让后穴一下绞紧。

“关了……关掉……”

聂一衡被夹的一麻,几乎是同时间扼住贺亭的喉咙,凶戾道:“关什么关,不是爽的很吗?”

爽……吗。

嗯……确实很爽。

贺亭看起来一副被操的惨兮兮的模样,可着Alpha的身体还没习惯,光靠后面,再大的东西也没有快感,他的爽主要来自发育退化的生殖腔。

跳蛋很小,可架不住对着入口磨,和后穴的高潮不太一样,生殖腔敏感的让贺亭本人都沉迷这种感觉,这世界的Omega到底是有多爽,生殖腔发育的那么好,难怪被弄一下就发情。

聂一衡不负他期望的朝着那里深肏了几下,贺亭感觉到某根神经一断,他盯着虚空……生殖腔冒出一股温热的淫液,前面被聂一衡撸起来的阴茎也抖动两下,射在了床铺上。

“不要……”

他在神智空白时呢喃着拒绝,可表情又失神而脆弱,聂一衡被穴里湿漉漉的液体浇的铃口张合,看到贺亭被干高潮的表情,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他妈的。”聂一衡脏话连篇:“被搞到生殖腔了?还说老子干的你不爽,骚货。”

他在星盗中间耳濡目染,连朝厉都会在床上欺负贺亭两句,聂一衡又怎么能做正人君子。

他拔出阴茎,把跳蛋扯出来,粉色的玩具上面沾满了湿答答的粘液,聂一衡也不抱着贺亭了,任他直直栽到床上,自己则握着对方的腰,拖到身下,对准张开穴口直操到底!

贺亭直不起身体,聂一衡把他的腰往上拖,迫使他屁股翘着承受插入,腰部塌了下去,形成一段柔韧的曲线。

“呃……嗬……”

两人相连的地方牵出乳白的丝线,在肏弄中,红艳艳的穴口还时不时往外吐出一片粘稠的液体,穴里又软又湿润,正是好操的时候。

聂一衡进出的顺畅而爽利,赤色的肉棒整根整根的进入贺亭的身体,塞满后穴,把贺亭撞的上下耸动,小腹勒出肉条的形状。

床上铺满的红玫瑰乱糟糟沾到贺亭身上,被折断,碾出汁液,衬出贺亭略白的皮肤,像因性爱而出现的红晕。

贺亭被勒到酸痛的手腕勉强抬起,他爬不动,手往后推着不让聂一衡继续,聂一衡直接抓住贺亭的两边的手腕,把人扯着往阴茎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