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总被疯批强占》
《幸福需要被强迫》
《剧情偏离》
这是不是伪强制到我觉得很带劲的,狗血我的爱。
《暴君他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锒铛入狱》
《校霸被我干透了》
《本该是恶毒男配的我却成了团宠》
《荆棘蔷薇》
榜上的很多都还可以哒,只不过很多都是双性老婆,我们单性人在简直没有存活的地盘,大家好像都更喜欢搞双性的小年轻男孩儿,所以说我的xp应该待在绿jj,可是绿jj不让写脖子以下……
---
以下正文:
贺亭看不到聂一衡,对方紧贴着他的后背,在每一次触碰中都昭示着他赤裸的色欲。
空气里的信息素并未消退下去半点,聂一衡的手从松散的衣摆里探入他的小腹,胸膛,似在打量着从哪里下手更为妥当。
臀间的入口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聂一衡低笑:“将军,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东西似乎是椭圆的形状,上面被挤了湿润的粘液,聂一衡一点一点的用它顶着后穴入口,贺亭即便不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要是被放进身体里,绝不会好过。
“是个能让你爽到流水的小玩具。”聂一衡舔了舔他的耳朵:“粉色的,和你很配。”
说着,聂一衡就架着手指把东西往里顶,贺亭被他圈着,无处可躲:“不!聂一衡……别动!”
“你想要什么…我…”他哑声挣扎:“我都可以给你,这种事不行。”
聂一衡不解,语气夸张的疑问:“可是贺亭,你现在有什么呢?”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贺亭这样慌乱的模样,尽管这慌乱也是极尽压制的,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臆想起接下来的即将发生的画面……贺亭的声音也很特别,呻吟和哭泣,一定比这种强装镇定的音调还要动听。
他还没有听过贺亭哭呢,哪怕只是一声承受不住的呜咽。
聂一衡已经在和他的周旋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也知道贺亭现在是一无所有,趁着对方思考应对的时候,他干脆掐灭了贺亭的希望。
“我不想要其他东西。”他说:“我只想要你,就在这张床上……插进你的后面,射进你的生殖腔,成为你的Alpha。”
他越说越兴奋:“留点力气,你现在这么弱,别承受不住。”
他们是死对头,除了利益,绝不可能有其他的东西能让聂一衡放过贺亭,而此时贺亭根本什么都拿不出来。
手指顶着球状的物体,慢慢往后穴中嵌。
聂一衡力气大的像一串钢索,把贺亭紧紧束缚在原地跪着,穴口被按的凹陷,承受不住,把东西含了进去。
有些鼓胀,但还在他承受的范围内,可聂一衡还没停,手指也跟着进来,把那东西往更深出顶。
狭窄的甬道难以破开,总是进入一寸,就要被挤出一些,聂一衡乐此不疲的和Alpha紧致的身体做着斗争,还恶趣味的在后穴里按压刺戳,借着润滑,把青涩的肠肉按的咕滋作响。
“将军……”聂一衡呼吸粗重:“你还有机会,告诉我,是谁上过你,我可以温柔一点。”
贺亭紧咬着唇,偏过头躲开他。
聂一衡紧追而上,贴近他的侧脸:“他射进去了几次?用的什么姿势?有把你操射吗?”
他的追问迫使贺亭回忆起被设计的那几夜,疯狂的发情期,难受的标记,逃也逃不开的贯穿和侵占……现实又在重演,贺亭不想再说话,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同样的结果。
他是Alpha,被标记也没什么,贺亭这样劝慰自己,捱过去,只要捱过去就好。
聂一衡看到他的表情,缓缓道:“真固执啊。”
手指的长度有限,被推进去的东西很快便难以前进,聂一衡看贺亭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忠实的劝告:“贺亭,在床上要听话,没人喜欢不听话的狗,记住了。”
他摸出来开关,下了狠手,径直推到了最大档。
“呃!啊!”
那圆形的东西猛然开始疯狂跳动!极速的震颤,在里面毫不留情的碾磨嫩肉,贺亭当场腿一软,就要往下栽倒,可是他被上面的锁链吊着手,只能弯了弯腰,在手腕上留下一串红痕。
“什么……”他直不起身:“嗬……”
聂一衡把他重新抱到自己怀中:“没玩过儿吗,这是跳蛋。”
“反应这么可爱。”聂一衡用语言满足自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子呢。”
聂一衡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男女,他确认自己并不喜欢清纯的那一款,也不在乎对方和多少人上过床。
可面对贺亭,他做不到如此洒脱,反而有了诡异的处子情节,并对此耿耿于怀,看到贺亭越生涩,他越高兴。
跳蛋压着肉壁,越钻越深,酥麻和震颤从小腹蜿蜒而上,贺亭不敢有大动作,他企图绷紧了身体,让那玩具不要再四处乱窜,不要再继续深入,但没用,异物胡乱到处游走,一呼一吸都能让它蹦到里面。
聂一衡两只手都没停,一只从后往前去捏着贺亭的胸,一只抚上贺亭的阴茎,慢慢的上下套弄。
Alpha的胸肌很有弹性,夹着一点机能衰退带来的绵软,聂一衡手劲大,把那团胸肉聚拢又按压,挤的变形,连带着玩弄对方性器的那只手也没收住力道。
贺亭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身体的掌控权由他转移到了别人手上,他一心无法几用,应付不瑕,身体很快便沦陷了。
前面渐渐抬起,后穴一点一点往外滴着含不住的润滑液,那穴口再也没办法收拢,因为一刻不停的跳动而张着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