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生殖腔,坚硬的龟头猛顶,从里面榨出一股又一股热液。
他是一定要进入生殖腔的,只有进去了,才可以覆盖上一个人留下的标记。
捏红了的臀乖乖翘着,露出肉穴给他贯穿,穴口周围从粉色拍打成了糜烂的红,刚刚还清冷桀骜的人,现在也像恬不知耻的狗一样跪趴在他面前被操弄。
聂一衡非常满意自己的脑补,他恶意道:“贺亭,下面的兄弟还等着上你呢,那么多人,后面被插烂了怎么办。”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玩够了…把你卖到拍卖行,你可是赫赫有名的杀神,肯定有人挣着抢着想干你。”
“操……别乱动,屁股好好抬着。”
贺亭脸埋在床单里,脊背簌簌发抖,粗硬的阴茎的操干下,他的心里防线也跟着龟裂。
他可以尽量无视聂一衡的话语,却做不到能让对方就这么侵入生殖腔。
那种脱力陌生的感觉,明明白白的显示着他被侵入的感觉,让他恐惧逃避。
他在攻伐中说:“别进去……”
“什么?”聂一衡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
贺亭又只能放下尊严:“别进去……我是Alpha。”
Alpha被侵入生殖腔会很痛苦,会排异,严重的还会导致心理上的疾病,可现在聂一衡正在兴头上,只差临门一脚,他笑:“现在知道求人了。”
“告诉我,是谁上过你?”聂一衡放开了他的手:“现在肯说了么。”
贺亭又闭上了嘴。
聂一衡往前顶了顶,他直起身,按住贺亭的后颈和背,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两个人的姿势就和野外交合的兽类一模一样,贺亭被骑在身上,像雌性的豹子似的,敞开下身等着被灌满。
对方的头附下来,腰部有力的撞击未停,每每贺亭跪不住了,聂一衡就贴心的把他捞起来,方便自己继续操弄。
生殖腔眼看着已经开了,软肉舔着肏进的肉棒,和主人瑟瑟发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聂一衡顶的更快,他试图咬住贺亭的后颈那是野兽让雌性无法逃跑的而作出的动作。
聂一衡低喘:“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一会儿就会有新标记了。”
一个Alpha,被两个不同的人永久标记。
“我说……”贺亭颤着声音:“我说……”
他可以抗过所有星际最残酷的刑罚,他不怕死亡,不畏惧强敌,曾经贺亭以为他可以做到无视一切痛苦。
可他做不到,Alpha的本能让他疯狂逃避被标记的结局,哪怕那只是一点点逃脱的可能。
“是……朝厉。”
聂一衡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他也不再维持这个屈辱的姿势,从床上捞起贺亭,把人翻了个身,两个人的身体还相连着,性器在后穴里碾磨了个圈,让贺亭压抑着低喘了几声,眼尾逼出了一滴泪。
“三皇子啊。”聂一衡抱住他,脑海里浮出那个伪善斯文的脸:“是他强迫你?”
当然是强迫,聂一衡只是想要贺亭亲口说出来。
贺亭疲惫极了:“是……”
他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嘴唇和脸庞都绯红的动人,聂一衡在他嘴角轻舔:“真听话,学的不错。”
这么好的宝贝,他不可能送给别人,贺亭这副模样,只要他一个人看到,只能他一个人看到。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要是他早点发现,一定会从第七军把贺亭掳来,打药也好,囚禁也罢,不必让贺亭再回到首都星受苦,也不用现在才尝到他的滋味。
兵不厌诈,贺亭脱离了战场,在床上却天真的很。
“可是不进去,没办法覆盖标记。”聂一衡咬上了贺亭的唇:“宝贝,这么容易就被骗了。”
硬邦邦的肉棍在操干中早就摸清了窄小的穴,那口分泌液体的生殖腔早早的就在迎接他,嫩肉张翕,聂一衡舔去贺亭嘴唇上的血,一边掠夺着贺亭嘴里的空气,一边接着贺亭敞开的双腿,一下就进入了腔内。
“唔!……唔!”
炽热而柔软,小小的内腔包裹住他,那里面比外面更紧,更舒服,聂一衡又顶胯往里,把囊带紧紧贴着穴口,恨不得再深入一寸。
刚刚还撬不开的牙关也散开了,贺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前面的阴茎再次喷溅出,这次用不着聂一衡去抚慰,身体已经会享受来自另一套器官的快感。
聂一衡忍了太久,刚刚进入生殖腔就迅速成结,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里面,贺亭眼神涣散,喉咙里随着被内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紧紧扒着聂一衡的胳膊,慢慢的,囫囵不清的呻吟变成了哽咽。
在绵长的亲吻中,贺亭的唇齿都是完全被挑逗的一方,他被后穴的高潮弄得学不会反抗,舌根都被舔麻了,没有吞咽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亮晶晶的打湿了脖颈。
玫瑰的味道……到处都是,身体里也是,鼻腔也是,皮肤上都是。
一份标记被扫平,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份新的侵略。
Alpha的生殖腔没发育好,能承受一次成结的射精已经是极限,聂一衡明显感觉到生殖腔胀的浑圆。
射精很漫长,贺亭浑身都透着被标记的不适和抗拒,小动作推着他,潮红的眼角除了快感,就是隐忍的耻辱和不甘。
他仿佛一个被玩儿烂了的娃娃,躺在床上喘着气。苯雯油??裙九伍51?9柶??八徰理
聂一衡有点如在梦中的错觉,他曾经的对手现在成了掌中之物,从今往后,只要他不放手,贺亭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掌心。
他会成为他的人,不止今天,从生至死,永远。
谁能想象,第七军团的最高掌权者竟然还可以是这副模样。
在床上咬着Alpha的阴茎,被强奸的还能高潮到意识陷落,生殖腔还骚的不行,那么喜欢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