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颤抖紧绷的停不下来,后穴的敏感点早就被顶了不知道多少次,穴肉抽搐着流水,两兄弟的节奏一前一后,容不得他休息,强烈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在季萧的手里射了出来。
青年拢住他的前端,任那些精液流出指缝,他知道贺亭说不了话,玩乐似的把手心的精液涂到男人的小腹上,体温升高,乳白的液体化成一层晶莹的膜,他双手时不时按住小腹处被顶出的凸起,感受着后穴的每一次进出时的拉扯紧致,声音亢奋:“射了好多……叔叔上面被操,下面还夹的这么紧,这么喜欢我们吗?”
身体能给予他们这样的反应,他愿意一厢情愿的认为贺亭与他们是绝对契合的。
就像季何说的,总有一天,叔叔会习惯他们,习惯夜晚在床上等着他们,习惯乖乖地和他们做爱,习惯一日复一日作为他们伴侣的生活,包容他们的性格中的暴戾和掌控,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以至比以往更亲密,陪伴他们度过余生。
那种日子,想想他都快满足得浑身发烫。
身心的愉悦都到达了顶峰,他和季何有默契的视线交汇,阴茎在穴中横冲直撞积累着快感,寻找又一次释放的契机。
贺亭被季何扣住的手变成了反方向的十指相交,他的喉咙被撑得饱胀刺痛,青年看出来他的痛苦,偶尔把阴茎抽出,让他得以喘息片刻,然后又重重顶入喉咙,一进一出里,传出滋滋咕噜的口水声响。
明明是他在强行往里顶,可感觉上男人好像乖的不行,舌头绕着,把他的肉棒从柱根到顶端细细的吮吸,进入深处就夹紧了吞咽,仿佛想要吸出里面的精液,吞吃的贪婪而急躁。
“这不是很会吃吗……”他红了眼:“别急,马上全都射给叔叔!”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飞快肏弄,把贺亭顶的上下极速颤动,身上的肌肉抖出了性感的肉波。
“唔!……唔!”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精液喷溅到肠道和喉咙深处,贺亭被呛的不得不咽下去了一些,石楠花的腥味瞬间遍布口腔,季何见他喉结滚动,知道他把东西吞进去了:“叔叔今天好听话。”
他慢慢的往外抽,射精还未停止,浓稠的白色液体滴到贺亭的嘴里,又沾上他的唇,贺亭无心去管这些,喉咙在阴茎彻底离开之后火辣辣的疼,他大口的喘着气,咳嗽和干呕撕心裂肺,却又让嘴里的精液滑进了深处。
季何还跪在原处,他用手撸动着阴茎充当抚慰,把最后几股精液射到了贺亭的脸上,贺亭的眼镜被精液糊住,他在混乱里转头,精液又滴到他的耳朵和发间。
季萧也握着他的臀射完了,贺亭身上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两个人把他放开,他在床上咳的弓腰,半天才勉强平复。
男人看起来简直可怜极了浑身都粘着精液,之前还没有消散的痕迹又添了新的,冷白色的皮肤,赤色的吻痕,被磨破的唇角,凌乱的发下湿润通红的眼尾,还有一身象征着男性特征的肌肉战栗着,整个人蜷在深色的床单里,无声地诱惑。
两兄弟的位置变了,季何等了一会儿,拽住贺亭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这边拉。
“这次该我了。”季何说。
围着他的兄弟两已经又准备开始第二次,贺亭立刻扯着床单往前爬,他的声音只有一丝丝的气音:“别……做了…不行…”
他往前爬一步,季何要把他往后拉一大节,床单上留下一条鲜明的指痕,男人的手指绷直,青筋凸起,用尽了力气抓着能抓东西,蚍蜉撼树,仍不肯顺从。
季何都没使全力,很快把他拉到自己身下,压开他的腿,刚刚把贺亭弄得狠,他没责备男人的逃避,说:“只做一次怎么够,叔叔要多试着承受我们。”
季何又把他往胯下拖了拖,穴口还没能合上,往外吐着灌进去的精水,大腿根和臀眼周围泥泞不堪,季何也没有给他收拾,借着精液的润滑,噗嗤一声把重新硬挺的阴茎全肏了进去。
“哈啊…滚……呃……不”
房间里很快又响起啪啪的操弄声,季萧从一边把他抱到怀里,帮他摘掉眼镜:“谁叫叔叔这么诱人,一两次可满足不了我们。”
他抓着贺亭手腕,低低问询:“我不用叔叔口交,用手帮帮我吧。”
又一次干柴烈火的烧灼。
贺亭被他们像个木偶一样摆弄着,到最后,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来了多少次,他从床上被带到书桌,又被带到浴室,被同性射的小腹胀起,精液流到腿弯和脚踝,肏的没知觉的腿都直打颤。
以前贺亭是装晕,这次他是真晕过去了。
两个人年轻人精力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到后面几次怎么都不射,就在他穴里一深一浅的四处戳,贺亭一边骂着滚,一边暗暗把穴夹紧些,想让小畜生快点射,腹肌都累的酸软,偏偏两个人还较着劲,要看谁能把他肏的高潮,贺亭到后面射都射不出来了,高潮光靠后面流水,被干的一塌糊涂。
他难以想象,原来的世界线,就女主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还生着病,被季何和季萧抢过来抢过去,怎么受得了两兄弟床上这残暴做派。
不过确实很爽,可能生理上和他在上位差别不大,但心理上的爽快是无法比拟的,那种被迫低头屈身的感觉实在让人迷醉。
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游戏,他百玩不厌。
第二天早晨,两个狼崽子都没走,陪他睡到了日上三竿,一个在后面搂着他的腰,一个凑在他胸前,手臂圈的贺亭呼吸不畅。
两兄弟都比他醒的早,就是赖在床上,季何见他睁眼,把他抱的更紧:“叔叔,早。”
贺亭不说话,一是他不想说,一是嗓子还疼,他说出来也是哑的。
季萧也精神百倍,跟在季何后面:“早安。”
比起他俩,贺亭神情疲惫的多,他把两个人推开,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季何和季萧也不腻歪了,起身穿好衣物,又帮贺亭收拾妥帖,连轮椅都没用,抱着贺亭下楼吃早饭。
贺亭的沉默让这个早晨多了不该有的一点温馨,乍眼看去小家庭仍然其乐融融,直到季何从厨房端出来一杯牛奶,放到他手边。
“叔叔嗓子不舒服,我加了蜂蜜。”季何说:“润润喉咙。”
贺亭眼前的早餐一点没动,季何和季萧都盯着他,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玻璃杯壁,那天季萧硬灌进他一杯牛奶的记忆猛地浮出,贺亭的手一抖,杯子磕到桌沿,落到地上。
“啪!”
刚刚热好的牛奶全部浇到了地毯上,玻璃碎了一地,吊灯下闪烁着尖锐的光。
一旁立刻有阿姨过来收拾,季何默了默,温和道:“没事,我帮叔叔再热一杯。”
空气里牛奶的味道让贺亭胃里翻涌,他哑着嗓子:“不用……”
他克制着嗓子的痛楚,解释:“我不喝。”
季萧看他这副模样,大概知道了原因,他握住贺亭的手:“那叔叔想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我去做。”
贺亭木然,摇头,食物陆陆续续摆上来了,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西式早餐,但他毫无胃口,喉咙像还有什么粘腻的东西,吞咽不下,他声音低低的:“我不想吃东西……带我上楼。”
“叔叔昨晚就没怎么吃。”季何坐在他对面,给他夹了两块吐司:“吃完再回房间,今天我们在家陪你。”
贺亭没动。
比起眼前的一杯牛奶,一份早餐,他更难以忍受和这两个青年共处一室,哪怕从前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