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体在微冷的空气中被展开,他抓着季何按住他的手,手背青筋凸起:“我不行……不能两个人…别这样…我受不了……”

季萧憋的辛苦,小腹下面早就硬成一团,顶着裤子,季何在另一边按住贺亭的手,倒方便了他,季萧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贺亭腰背下面,让他臀部抬起,露出穴口,自己则跪着,顶起贺亭没有力气的大腿。

季萧没听贺亭说什么,季何倒是摸了摸他的脸,静静地说:“受得了的,多操几天,叔叔就能习惯了。”

怎么习惯,怎么习惯……他对着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勉强,心理上的排斥,生理上的难以承受,他永远都不可能习惯。

在床上两兄弟没道理可讲,哪怕贺亭已经抵触的身体发抖,季萧也没有停下。阴茎顺利顶上臀缝间,龟头在穴眼厮磨,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初夜的时候还是粉的,现在又红又肿……叔叔,哥干过你多少次?”

和紫红色的伞状头部比起来,穴口的颜色还浅上不少,铃口吐出的情液把骨缝一片都打湿了,季萧试着往里顶了顶,穴眼立马乖顺的凹陷下去,含住阴茎的顶端。

“不……”贺亭反应比任何一次都激烈:“别进来……季萧…”

他不想让青年看到自己私密的地方,更不想被侵入身体,可他的腿却那么顺从的张着,闭合不了,他清晰的感到同性的性器把后穴戳开一点,又挑逗一样的退出,再刺入一点,像在凌迟着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穴口把龟头上的液体全部吸干净了,季萧也再忍不住,他轻声说:“叔叔,现在里面应该可以一次性插到底吧。”

“一口气操到最里面的结口,把里面撑开,把嫩肉都干出水。”季萧越说越乱:“不过,一会儿要是轮到哥上叔叔,会不会后面就松了……”

“所以叔叔,一定要夹紧我的肉棒!”

阴茎再也不停留,饱满坚硬的龟头几乎瞬间就深入了一半。

“啊呃!”

可毕竟没有润滑,后半截还紧的和没肏开过一样,肉刃却没有再可怜他,坚定地,慢慢地没入更深处,留在外面的肉柱随着插入更加急不可耐,季萧喘着气,腰腹肌肉一紧,把剩下的一口气全插了进去。

贺亭的整个感官都集中在了双股间,他又疼又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季何松开了他的手,在一旁附身呢喃:“下面的嘴吃了季萧的东西,上面的嘴还空着……”

“我也硬了,叔叔,给我口交。”

青年换了个位置,跪在他仰倒的头部,拉开拉链,同样粗长的一根性器弹到贺亭脸上,贺亭条件反射的侧头,马上被季何掰过:“以后我们都是两个人,如果叔叔不想被干的下不了床,就好好学。”

季萧已经在后穴里抽插进出,贺亭身体被撞的不能静止,季何的阴茎就随着他的耸动在脸上胡乱刺戳着,他还带着金丝眼镜,歪歪斜斜挂在鼻梁,因为肉柱的温度沾上一层白雾。

季何按住他的下巴:“张嘴。”

贺亭不肯,咬着后牙,季何手上用力,扶着性器,不轻不重的打在他脸上,重复了一遍:“张嘴。”毎馹綆新暁說?⑼???????舞零

“要是叔叔不肯……我就和季萧一起操你的下面。两根东西,叔叔吞的下吗。”

贺亭知道季何说到做到,下面阴茎进进出出,几下就把他弄得小腹胀痛,穴肉被碾着,顶着,最紧的地方被一下一下撑开,而且阴茎还在胀大,盘踞的青筋磨着柔嫩的沟壑,不放过任何一寸能享受吸附的地方。

脸上的阴茎吐出的粘液落到他的眉眼嘴角,他的声音像呛出了血:“我……不会…我不会…季何…别逼我…啊嗬…”

“叔叔以前没有给男人口交过,我知道”季何的龟头抵着唇角:“我教你,乖乖的…含住它。”

第10章 | 10 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游戏,他百玩不厌。(h,口交)

【作家想說的話:】

如果我八点前没那就是我在赶工orz

预计再写两三章就结束吧。

谢谢大家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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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贺亭在这种事上尤其的执拗,他嘴唇紧闭,季何也没了耐心,眼中跳出一抹阴郁,借着贺亭被季萧顶的喘息时,卡着他的下巴,强硬地把阴茎挤进了口腔。

“伸出舌头。”季何说:“舔。”

整个下颚都被扣住,龟头带着阴茎顶这贺亭的舌根,他的舌头因为过于巨大的异物而不断顶弄排斥,柔软的舌苔刮过柱体,时不时照顾到张开的顶端,把铃口渗出的液体卷走。

本来有些不喜的季何被这青涩的、毫无章法的舔弄取悦到了,他放轻了声音:“对,就这样…”

“咳……嗬嗬……”

堪堪进入了前半截,就已经顶到了贺亭的咽喉,男人不适地伸出手,呜呜咽咽地想推开他,季何立刻扣住他的手腕,挺着腰又进入一节:“别急啊,还没有吃完呢。”

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感觉并不好受,温热的口腔已经被他占满了,把阴茎包裹紧紧的,季何太阳穴跳动着,冲动地想一次插到底,他看到对方仰起的修长脖颈如果顶到那里,一定会更舒服。

可惜他不得不顾忌着贺亭的承受力,季萧还在后穴攻击冲撞着,贺亭的嘴巴已经张的紧绷,咽不下去的水液流了出来,倘若他那么粗暴,恐怕明天男人就说不出来话了。

他只能保持着耐心,浅浅地在贺亭嘴里抽插,变着法的戳弄着绵软的舌头,一边用那点在床上虚假的温柔哄着贺亭:“嘴张大些,…哈…别吸那么紧,往里吞…”

嘴里的男性器官碾磨着脆弱的腔壁,把贺亭的脸颊撑得鼓胀,他想吞咽疯狂分泌的口水,可性器却借着他喉管张开的时候往里顶的更深。

后穴也被肏的发出水声,两个地方都被粗长的东西贯穿搅动,贺亭连说话都不能,从他嘴里传出的只有半声被堵回的咳嗽,还有被交媾声盖过的闷闷鼻音。

“叔叔上下两个嘴都开苞了。”季萧笑:“还能硬成这样,看来被搞得很爽啊。”

一只手拢住他的性器,从上到下的揉捏撸动着,在他敏感的根部和龟头套弄,从没人给贺亭正经的安抚过前面,逼人的快感一下子从脊椎传来,男人难耐地挺了挺腰,似在往那灼热的掌心里蹭。

他毕竟是男性,前面的快感来的更急更猛,季何看他放松了点,说:“我们会让叔叔更爽的。”

青年再也没有克制自己,对着那湿热的口腔,把性器操进了喉管。

“唔……!”

贺亭忍不住干呕,纤细喉管反而把阴茎夹的更紧,收缩着勒住前端,一吸一紧,简直差点让季何直接射在里面。

嘴角被磨破了,勾起的龟头让口腔上颌也泛出刺痛,男性的阴茎把他的嘴当做了发泄口,一次一次逼入喉咙,让他反射着夹住,囊带拍打在他脸上,像一个个极具羞辱意味的巴掌。

两个贺亭看着长大的孩子把他当成性爱玩具一样折腾,说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身体每一处地方都不属于自己,他控制不了那些生理上应该有的反应,他的的确确能感受到那疯狂而磨人的快感,可这是由雌伏于两个男性带来的,是他在季何和季萧的身下张着腿被操弄带来的……他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