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现在完全肆无忌惮了,他走近:“叔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青年扣住他轮椅的两边扶手:“好久都没有碰过叔叔了,叔叔是想让我操你一顿,才肯接受我抱你下去吗?”
贺亭对性事的排斥达到了顶峰,他僵着脸不说话,季萧笑了:“嗯……那就下楼吧。”
楼梯是指纹锁,季萧把轮椅留在了二楼,抱他走到餐桌前,下面有几个保姆在,低着头把早餐摆上桌,全都是贺亭没见过的生面孔,他手指攥紧问:“李叔和阿姨呢。”
季萧在他旁边坐下,轻描淡写:“都辞退了。”
餐厅里餐具叮叮当当,季萧拿了热毛巾给他擦手,贺亭猛地抽回,声音阻窒:“你们两个……是不是一定要把事做的这么狠绝。”
“换一批识趣的人照顾叔叔,更省心。”季萧又去拉贺亭的手:“叔叔怎么不懂我们的苦心,一定要被绑着,弄得全身是伤。”
贺亭在季何那里待了几天,四肢颈项都被链子磨出了淤青,烙在皮肤上,袖子和衣领也遮盖不了,看得出贺亭挣扎的有多厉害,而镇压者又是多么残暴。
季萧这次成功钳制住贺亭的手,他把贺亭蜷缩的手指掰开,擦拭着男人的掌心:“我专门给叔叔挑选了日常照料的人,以后要是我和哥都不在,叔叔可以让她带你下楼。”
他喊了一声:“苏青,来见见叔叔。”
从厨房里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留着短发,穿着一身t恤牛仔裤,到餐桌旁低头叫他:“贺先生。”
贺亭脑海中的系统叮当一响,他就知道这女生是谁了这个世界的女主,苏青。
兜兜转转,男女主的相逢还是无法避开,在系统给的资料中,苏青因为身上的罕见病,一直在鸿鸣集团旗下的药物公司做试药对象,靠着集团补助和基础研发才保持病情平稳,因为剧情被贺亭干扰,现在女主被季萧和季何安排了工作,来别墅里‘照顾’贺亭的起居。
说是照顾,其实和监视差不多,苏青的生死都在鸿鸣集团的手上,再加上高额报酬,她在别墅更让两兄弟放心。
苏青刚大学毕业,病情也很平稳,在设定中,这个女孩儿乐观向上,虽然很弱小,却会抓住一切可以求生的机会,冥冥之中有命运推动,来到这里也不奇怪。
只不过她一出现,系统就将危险等级提高了,让贺亭要时刻关注男女主之间的发展,贺亭倒没多担心,他装作毫无心情回应女主的样子,直接无视了,苏青低垂着眉,弯腰,把勺子递到他手边。
“苏青是集团药企的志愿者。”季萧说:“叔叔以前去下面视察,她还见过你。”
到底见没见过,反正贺亭没什么印象,他一向心思缜密,试药志愿者的命是鸿鸣集团握在手心,稍微想想就知道,这女孩儿肯定是被威逼利诱到这里来的。
她还年轻,瘦瘦的脸上肉眼可见的紧张,贺亭看着悬在自己面前的勺子,终究是接了过来。
季萧捏捏他的手心,满意了:“叔叔还是这么心软。”
这顿饭吃的不愉快,贺亭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家里的气氛压抑的窒息,季萧好像感受不到,轻轻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幸而季萧之后都没来烦他,贺亭又被送回了二楼,他坐在二楼的台前往下望,苏青立马上来,双手交握在跟前,扭着手指:“贺先生……他们嘱咐过,让您离边缘远一些。”
贺亭像座雕像:“…他们还说了什么。”
苏青明显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嗫嚅说:“没什么,只是些先生的喜好。”
贺亭盯着楼梯的拐角出神,沉默良久,忽然说:“我想下去。”
年轻女孩儿的手指绞紧,她断断续续,艰难开口:“抱歉,如果他们在家,我不能帮您。要是……要是您闷了,我可以陪您聊聊天。”
贺亭不置可否,他坐了一会儿,转身进屋。
他接触不到电子设备,家里还被安装了信号屏蔽器。这不是家,是个巨大的囚笼,打造者想要他长成金丝雀,只要张一张手,就主动飞到手心让他们把玩。
可惜贺亭不是真的那么宁折不弯,两兄弟把他关多久他都无所谓,他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他们而来,他从他们身上获得肉体和精神的愉悦,也反过来给予他们一个活生生的、会反抗、会痛苦的爱人。
要是他们的叔叔真被这样对待,恐怕每一天都是在地狱里煎熬,所以谁也没资格说贺亭无情,这是对等的交易。
白天两个兄弟多多少少都有事,可等到晚上,两个人又一前一后的回来了。贺亭在二楼看到他们,季萧还笑嘻嘻的对他招手。
贺亭回到卧室,知道今晚这一顿肏是免不了了,之前都是两兄弟一人几天的来,今天两个人聚齐,又都是些驴玩意儿,他如果还不听话,恐怕明天起来真的屁股疼。
不过,三个人的强制爱……嗯,想想都很刺激。
卧室监控没拆,他只敢腹诽,还非常徒劳地把卧室的门反锁住,坐在桌前看书等着两个男主。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了几下,没开,接着就是钥匙穿进锁扣转动的声音,啪嗒几声后,季萧先进了屋,目光一瞬就落到角落的贺亭身上。
季何跟在他后面,智能灯带打开,照亮了屋子里的三人。
贺亭离他们远,看他们的眼神是防备和警戒,轮椅就是他最后单薄的防线,轮子隐隐往后退着,紧抿的唇昭示出主人极为不安的内心。
两兄弟默契的站在原地欣赏他困兽般的姿态,季何随手扯开衬衣领,把昂贵的西装扔到地上:“叔叔,到我们这儿来。”
贺亭不动,手上的书被他扔到地上:“……滚回你们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我们的房间啊。”接话的是季萧:“从今天起,我们和叔叔一起睡。”
灯带熄了,只有贺亭书桌这一角还有灯,那边季何季萧的身变了一个模棱的轮廓,高挑的身形和肌肉似黑夜潜行的猎手,对方渐渐逼近,贺亭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快要从喉咙中跳出他在恐惧。
他曾经唾弃这种情绪,可现在他控制不住自己在恐惧。
“别过来!”他痛苦的嘶鸣:“别过来……”
两个人走到了灯光下,他的什么防御都无效,季萧先碰到他:“竟然还反锁了门。”
他把贺亭抱起:“我们想要,只会来找叔叔,哪有妻子会拒绝丈夫的生理需求?”
贺亭的挣扎没有效果,他所有的防御都是一纸空谈,季萧把他扔到床上,脱他蔽体的衣服,贺亭想要把他的手拉扯来,这边季何又上来按住他,他应付不暇:“…不行……放开我!…”
夏天穿的少,就那么几件衣服,很快被全部剥去,季萧看到他身上的痕迹,非常不满:“你下手太重了。”
“这就是你温柔的结果。”季何说:“他到现在都接受不了我们。”
床铺被贺亭挣扎的凌乱一片,季萧扯开他的腿,不和季何争论,只说:“你占了那么多天,今晚上该我先了。”
贺亭从这句话中读出了更多的信息,两个青年都上了床,他不可避免的要直视如今可怕的状况……就在家里,在他的床上,两兄弟要轮奸他……让他像个妓女一样,被不同的男人进入身体,操弄,甚至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