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季何抬了抬男人又被干软的身体:“关起来肏的多了,就离不开肉棒了,后面摸一摸就流水,到时候……自然会摇着屁股求人干。”

他力道大且急,圈着贺亭往身体里插,贺亭只能偶尔吐出几个字,隐忍又克制的喘息低低回荡,季何的欲望有点超出控制,把那窄小的结口一遍一遍贯穿,操到后面,靠着蛮横的力气,把贺亭弄得全身痉挛。

男人混混沌沌地说了几句话,无非就是停下不行之类的,掺杂着些恼人的小动作,季何的胯骨严丝合缝的顶上男人的臀,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声调:“为什么总是不肯说两句好听的话。”

“在床上到底该说什么……叔叔是不会吗?”

他知道他不会,在他的监控中,贺亭连自慰都很少,晨勃了也是不得已用手草草了事他哪里知道该怎么求饶,怎么服软,怎么用身体讨人欢心,被操狠了,最多也就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他想听叔叔说出那些淫词浪语,又迷恋贺亭身上那点放不下的傲气,或者说,他更想通过自己的手,一次一次摧折对方的自尊,那过程一定比结果更美妙。

季何伸出手,扼住贺亭的喉咙。

贺亭的喉结在他手心里滚动,血管下是隐隐跳动的脉搏,这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他掌控着贺亭的生命。

“没事,以后我会教你怎么说。”他成功阻止了贺亭发声:“叔叔,抱一抱我吧。”

似威胁的爱语,不出所料的没有得到回应,他扼住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贺亭瞳孔一缩:“季……何……”

很快,他就没办法发出声音了。

他用自己麻木的手去掰扯脖子上的手,大张着嘴呼吸不多的空气,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他身体僵直,季何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青年挑逗着他伸出的舌尖,下身更是未曾停顿,狠凿着顶端的嫩肉。

“嗬……”

季何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伪装的那么好,让贺亭十多年来一无所觉,什么自持冷静都是假的,他的爱扭曲的不成样子,倾泻而出的时候,比恨意还可怕。

越是缺氧,身体的反应就越强烈,把肉棒夹的就更紧,季何小腹的火快要腾烧到他的全身,他紧紧握住贺亭的脖颈,在温柔乡里寻找着登顶巅峰的极乐,阴茎整个柱身都被挤压着,他猛地一顶,将性器完全沉浸在绵软湿滑的穴中。

酣畅的享受之后,精液射进了肠道,贺亭似被精液烫到一样哆嗦,季何射完后松开了手,阴茎从里面慢慢拔出,里面的嫩肉还攀附着,龟头撤出臀眼,发出波的一声,似在亲吻挽留。

“咳……咳咳……”

贺亭的脖子上留下了几个指印,眼神涣散,止不住的咳嗽,身上被勒的红痕一道一道清晰可见,小腿还被吊着,穴口被他肏肿了,含也含不住,精液从入口一股一股流下,滴到床单上。

季何又拿出闪光灯,对着贺亭拍了两张,贺亭没能躲开,青年动作慢条斯理,把他小腿的束缚放下,替他揉了揉发青的颈项。

他去拉起贺亭的手,放到自己背上,摆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拥抱,刚刚那个可怖的人突然消失了,在刚刚经历了热烈情事的房间里,他抱紧了贺亭,借着夜色遮掩,在男人身上落下了密集强势吻。

贺亭就这么被关了整整三天。

季何能在家里处理公司的事就绝不出去,出去了也很快就回来,贺亭的起居全部由他一手掌控,贺亭没能离开一步,只要空下来,季何就把他拖到床上,开了荤的了狼崽子把这些年没机会做的事算做了一遍,忍得有多辛苦,操的就多凶。

做爱么,贺亭作为穿越者,还能享受着,按照人设,他跑了几次,试着惊动邻居,报警,都被季何中途发现,他受不了房间里各种淫乱的照片玩具,从墙上撕扯下了一大片,季何就把他拴住,一边操一边强迫他看交媾的视频。那些视频有不少是季何拿在手里拍的,镜头里只能看见他被干的穴口大张的样子,他不肯直视,季何就掰着他的头颅,硬要他看到最后一秒。

嘴上叫着,可季何根本没把贺亭当做叔叔,只要没有按他说的做,发起疯来,季何什么都做的出。

因为贺亭不肯吃饭,他强行用嘴给灌进去,贺亭在撕扯里咬伤了他,他面无表情咽下嘴里的血,转头就用铁链套住男人脖子,让贺亭趴在餐桌上挨肏。

季萧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来。

贺亭的脖子上被绑了皮质的环,季何一只手握着链接着环扣的锁链,一只手接了电话,那头季萧不耐烦的很:“这都几天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季何正爽利,没回答,手上往后拉扯,像把着扣住一条缰绳,骑马一样的操进后穴,阴茎没入臀缝,贺亭的头随着他手上的松紧仰起又垂下,碰撞中激起锁链清脆的响声。

季萧听到了贺亭的喘息和这声响,他牙根磨的响:“你别把叔叔玩儿废了。”

“叔叔不怎么听话。”季何重复这几天一直强调的东西:“要好好教教。”

季萧:“家里都收拾好了,等你半天,能不能回来教。”

季何哪有心思和他多说,随便回答:“明天回来。”

性事也快接近尾声,餐桌上一片狼藉,贺亭的身上沾满酒液,不住的扑腾,季何把手机挂断,扔到贺亭抓不到的地方,腰腹挺动,阴茎往肉穴里凿弄几百下,紧握着锁链射了精。

“听到了吗叔叔。”他退出贺亭身体,意有所指:

“家里都安排好了,该回家了。”

第09章 | 9 就在家里,在他的床上,两兄弟要轮奸他(h)

【作家想說的話:】

怎么我想写啥你们都猜的到哈哈

昨天去吃酒了,今天速码四千字,一滴都不剩惹。

谢谢宝贝们的礼物,我竟然坚持更到了第九章,破纪录了破纪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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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季何如约晚上把他带回家,贺亭白天被弄了半天,晚上意识并不清醒,他醒来的第二天,才知道季何口里所说的安排好了意味着什么。

身上没有锁链,可他出不去了。

家里的电梯被报废停掉,二楼的楼梯口装上了栅栏似的门,他从卧室出来,再没有办法去其他地方。

季萧听到声音,从一旁的屋子里走出:“叔叔想要下去吗?我抱你。”

贺亭推开他:“把电梯打开。”

“不行。”季萧说:“把叔叔放出去,哥回来会说我的。”

他倾身去搂贺亭的腰,贺亭立刻挡住他,操作着轮椅后退:“我自己能走!”

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狼狈可怜,脖子上全是曾经栓住他的勒痕,敞开的领口处锁骨都被吻的通红,坐在轮椅上哪里都没法去,还那么固执的反抗,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