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碰他,他的身体就已经被情欲扯进了深渊,被别人踩着阴茎,还要如此下流的耸动着腰,一旁的于濯还在抚弄着他的头发,似在鼓励一只发情的宠物。
但耻辱和快感并不冲突,他的身体在给出符合两个人心意的反应,他平时都没有自慰过,地毯又软又扎人,阴茎很快就有了感觉,逼近射精的临界点。
他侧垂着头,闭上眼睛,不敢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对视,眼看着要射了,于濯却突然攥住串珠流在外面的线,连招呼都没和他打,直接用了力,将含的紧紧的珠子全部扯了出来!
“啊不……啊呃……!不……嗬……哈……”
好像有个不留情的行刑者在扇着后穴里面,敏感点被大力拉扯,瞬间高速的滚动刺激着每一处沟壑,穴口被迅速撑开,带出一点媚色的嫩肉。
他的后穴和阴茎同时涌出了一股股液体,贺亭呆滞的承受着猛烈袭来的高潮,程安礼也不禁着他了,任贺亭疲软地倒到地毯上,眼神空洞,阴茎似控制不住一样,往外喷着精液。
要被玩儿死了……
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如脱缰野马一样奔腾,贺亭的大脑短暂的停止了思考,只余一片空白,后穴被迅速清空,激颤过后,剩下的是被撑开后的虚无和不满。
粘满肠液的珠串被扔到贺亭手边,于濯满意看到贺亭被玩儿傻的样子……敏感的身体,浓稠浊白的精液,每一样都在暗示着贺亭的青涩,和他的成熟隐忍是如此格格不入。
程安礼脱掉自己的上衣,把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贺亭拖到床上,于濯遗憾道:“你先上吧,快点儿,我已经又硬了。”
贺亭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被过分玩弄的穴口已经彻底发情,挂着盛情邀请的淫液,程安礼随手解了解皮带,扯开蕾丝碍事的遮挡,他一向不喜欢慢慢来,所以也没什么亲吻抚慰,阴茎刚刚弹出,就被他对着穴口,狠厉地钉了进去!
和珠子完全不是一个尺寸的肉棍瞬间撑大了穴口,绷开了褶皱,贺亭恍然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他想起身,又被程安礼掐着腰,往里面重重地再插进去一节。
“别他妈乱动。”程安礼声音也沙哑了:“好好跪着挨操。”
第50章 | 5 程安礼太粗暴了,这不像做爱,更像是一场强奸。(h轮奸)
【作家想說的話:】
家人们谁懂啊,自从看到这个漫画就对这个内衣念念不忘,而且我写完了一看发现姿势竟然有一样的!但我喜欢黑的蕾丝!!!于是给老婆穿了黑的!
俺想象的身材也是那种有点肌肉的哈哈。
好香好想我自己上(狗头)
这个漫画是少爷的秘书,上一个是未完成关系
哈哈别看两个攻现在硬气的很,以后老婆不干了,直接当场破防。
---
以下正文:
那根硬挺的肉棍随着主人的力气,全部插入了后穴。
灼热的触感,被强制撑开的内里,粗壮的柱体似顶穿了贺亭的肺腑,即便是极度放松了身体也承受不住这一次到底的进攻,贺亭动都不敢动,他头埋进床单,颤抖不停的大腿暴露了他的煎熬。
程安礼嗓子里极爽的叹息了几声,埋在温柔乡的阴茎也跟着跳了跳,男人的身体舒适的超出他的预期,原以为只是图个新鲜玩儿玩儿,可真的碰了,才发现比那些看似清纯的男男女女更有味道。
性器勃发欲望不减反增,急躁的想要在里面抽插侵略,程安礼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能抑制欲望的人,可这时候,他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等不了了,拽着贺亭的耻骨就开始狠撞。
他知道自己阴茎已经超出了能让伴侣舒适合宜的大小,这样急躁贺亭不一定受的住,可这是贺亭自己选择爬上他们的床的,就该让他好好受着!
“啪啪啪……”
他操的又凶又急,几下就把那肉臀给打红了,阴茎摩擦着嫩肉,从四面八方裹来极致的爽意,尤其是……每当他操到底时,贺亭就跟被捏住了命脉似的,浑身都跟着哆嗦,后穴不要命的夹上来,热情的把他往里带。
肉棒每一处都被照顾的舒舒服服的,程安礼免不了越干越狠,男人被他拖着往阴茎上砸,不出几十下,穴口就跟开了苞的花似的,泛出一股绯红的颜色。
贺亭的身体看起来有力,可却不经干的很,在他身下被搞了一会儿就不行了。
开始还能安安分分的好好趴着,后面一旦进的深了,就想躲着往前爬,被程安礼拽回来顶着结口干了一阵,直接就跪不住了,腰塌下去,只有屁股被程安礼捏在手里抬着,再应付不了,也得被迫把后穴露出来,供给对方泄欲。
“停一会儿…”贺亭实在忍不住了,他躲又不能躲,只能断断续续的求:“太快了,慢点儿…啊呃…慢……”
他不知道程安礼体力怎么这么好,不知疲倦,连放缓的时候都没有,那腰腹上的劲全部用在了他身上,凿的他身体瘫软。
他确实有过男朋友,但从他们在一起到分手,两个人只做过一次……在床上,他的经验几乎是零。
程安礼太粗暴了…这不像做爱,更像是一场惩罚,一场强奸,贺亭被他的节奏带着走,肉穴被逼着一次次打开里面,被撞开结口也不敢反抗,只敢紧紧的吮吸着,被碾到一片酥麻,控制不住的地流水,照顾着肉棒。
贺亭在对方的胯下射了精液,又被催促赶快下一次高潮,阴茎操的他乱成一团,趴着,半跪着,抽搐着……嘴巴急促的喘息,也来不及咽下口水,湿答答的往床铺上滴。
“瞧瞧。”于濯的手抬起他的脸看了感慨:“程安礼,你都快把他操坏了,轻点儿。”
程安礼正享受到兴奋的时候,看于濯等的太久,短暂的思索后,拽着贺亭的手臂,把他硬生生拖着坐到自己身上,让贺亭那窘迫的模样能够被于濯好好欣赏。
贺亭的腿被程安礼的手臂分开,倚靠在他身前,双腿大敞着被肏弄。
那射了几次精的性器从内裤里立出来,身上的内衣也松松垮垮的挂着,肩带掉到了胳膊下面,后穴里含着的性器被埋到了底,在顶弄中露出一节,贺亭的小腹跟着一凸一起,显然被干的不轻。
于濯嘴巴干渴,他伸出手,亲昵的在贺亭锁骨处抚摸了个来回,而后盯上了才被他玩儿过的胸膛。
眼看着贺亭挂在程安礼身上挨肏,身体怂动,一时喘息,一时紧咬着唇,又忍又骚的样子,于濯上手为他加了把火。
他捏住了贺亭两边的乳珠,带着乳晕,轻轻的扣挖,而后慢慢的往外拉扯,贺亭疲软地身体立刻绷直了:“……别碰那里…唔啊!”
于濯把双乳都扯成了尖尖的椎狀,贺亭疼的挺起胸:“不能碰…嗬啊…痛……”
于濯反而爱不释手,他用指甲顶着乳孔碾磨:“哥,一会儿我想含着这里肏你。”
“把哥操熟了,最好胸口和下面都能流水。”于濯说:“我好多给你吸一吸。”
贺亭耳朵根都烫的发红,这种淫秽荒谬的想法,他想想都想逃,于濯乐此不疲的把胸肉来回拉扯,乳头都红肿了也不放过,贺亭胸口蔓延上一阵刺痒,他阴茎又抖动了两下,一缕一缕的往外冒出了精液。
于濯看到,呼吸更热:“碰哪里都能射,这么骚,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干的。”
如果贺亭能够不崩人设,他一定会说:是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