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怎么费力就能得到双重的快感,后面还被插的那么深,大肉棍顶着前列腺和结口肏,程安礼的性欲真跟愣头青似的,要的多而急,爽的贺亭飘飘欲仙。

贺亭本想给于濯再表演一下什么是身不由己的,但刚刚的高潮妥帖的照顾到了后穴的阴茎,程安礼咬住了他的耳朵,含着耳垂吮吸,游弋往下,牙齿不清不重的卡上颈项的动脉,身下进攻加快,把贺亭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种超常的掌控意味着什么,贺亭作为男人很清楚,他挣扎着避开程安礼的啃咬,提醒:“嗬…没带套……”

“不带。”程安礼一只手牵制住贺亭,又咬了上去:“我要射在里面。”

“……”贺亭脖颈传来疼痛,抽插的穴口水液四溅,他呜咽着争取:“出去…我……啊哈…”

程安礼不听他的拒绝,手上反而更用力了,像要把贺亭的脖子勒出一道痕,伴随着男性的冲撞和释放的喘气,那根阴茎顶起了贺亭的小腹,程安礼的话语不容置喙:“给我接着,婊子。”

已经保守摧残的后穴被灼热的精液烫了个透,贺亭小腹肌肉抽搐着,把那根阴茎紧紧勒出了肉条的形状,他的胸乳还在于濯手中,就这么被才见了一面的男性青年射了一肚子。

程安礼畅快淋漓的享受了一次性爱,他摸了摸男人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接着射精的机会又恶劣的撞击了一次半开的结口。贺亭在他手里抖的如风中落叶,一身的肌理都在瑟瑟战栗。

程安礼退出来,把贺亭推倒了于濯怀里。

“该你了。”

“你好粗暴。”于濯把贺亭放到了床上:“这可是我挑的宝贝。”

程安礼抬了抬眼皮:“你不想上?废话这么多。”

于濯知道说不过他,也不和他斗嘴了,贺亭躺在床上还没缓过神,他把贺亭身上歪歪扭扭的内衣穿好,似重新包装了这份礼物,分开了对方的双腿:“贺哥,你把他照顾的那么好,可不能亏待我。”

“毕竟,我才是你的第一个主顾。”

被操了许久的穴口红肿的流着精液,于濯倒不排斥,他把贺亭的腿弯折成可以进到深处的姿势,顶着软烂的肉穴肏了进去。

贺亭知道今晚不可能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可真当被第二个人按着插进身体时,那虚无的耻辱才落地真实起来。

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气味不一样,长相也不一样,连禽鸟都知道忠贞不二,而他一个男性,却放弃了道德,用自己身体接待两个“客人”。

“呃……嗯……于濯……”

即便是第二个人进入也不容易,阴茎贺肉穴摩擦出滑润的水声,贺亭被撑的咬住了牙,里面的精液被挤的往外涌,他实在恶心的反胃,手上用力就想把于濯推开。

于濯马上按住他的手,情绪忽平忽起:“干什么,不让我操?”

“……等一下。”贺亭感觉到了于濯变化,退可了一步:“先别……别全部进来。”

于濯:“好啊。”

贺亭刚松了口气,那根已经嵌入后穴的阴茎却和于濯的话相背离,长驱直入,瞬间贯穿了整个甬道!

贺亭瞳孔巨震,他根本没准备,小腿半耷拉到床上,轻轻蹬了两下,于濯还在往里挤,龟头撬开结口,猛地一凿,把最深处的地方直直肏透了。

“……嗬……咳”

呼吸都是艰涩的,囊带已紧贴着他的臀间,于濯低下头:“操,好爽。”

他又把贺亭的腿捞起往下压,以方便他禁锢和掌控,紧致圆润的臀朝着上面,让他肏弄的更加顺畅。

有程安礼的冷寂对比,倒显得于濯似是热络的有人情味儿一些,这错误的认知蒙蔽了贺亭的双眼,他忘了,于濯是个性格乖张,游戏人间的年轻人,他是于濯看上了玩物,有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于濯轻轻哼了声:“呵,反正都是二手货,矫情什么。”

他命令:“好好做,抱着我。”

贺亭慢慢的适应下来,伸出手,环住于濯的脖子,于濯对他眨了眨眼,腰腹慢慢耸动:“腿也环上来。”

“下次主动点儿,我喜欢主动的。”

青年的声音带上了暧昧,夹着似有若无的色气,贺亭的腿交环上他的腰腹,依赖的姿势终于让他满意了,在翻腾的欲望中,征伐去骤雨般打下,贺亭又成了茫茫雨幕里翻腾的扁舟。

于濯在贺亭身上得到了快感和程安礼如出一辙,他没有程安礼那么惜字如金,肏的舒服了就要把自己想法说出来,也不在意贺亭愿不愿意听:“以前都没有听过娱乐圈有你这么一号人,要是知道……”

要是知道,他早就把贺亭拖上床,现在说不定已经被调教的更合他的意了。

紫红色的肉棒不断地没入臀缝,把肉穴撑大又拓开,里面的嫩肉似经历了长久的寂寞,饥渴的卷着柱身,每一次进出都给到了亲密的舔舐,刚刚被程安礼肏开的地方柔软的正好,温热的含着他,于濯后背随着顶入一阵阵微颤,大脑的快感飞速传遍了全身。

他知道程安礼刚刚为什么那么急不可耐的模样了。

贺亭的腿紧紧夹着它的腰,操的越深反而夹的越紧,紧绷的腿绞着,仿佛在索取着更多的灌溉。

那张于濯看上的脸在这么激烈的性爱里果然生动了起来,微张着嘴喘息,眼角湿红的,随着顶弄一起一仰,很难想象这种男人,在床上竟然会露出这么疲弱性感的样子。

“嗬……啊哈……”

后穴因为猛烈的操干翻出了一点嫩肉,刺激的水液和精液乱七八糟的往外流,捣弄出阵阵水声,贺亭前面跟着在小腹上弹动,多碰几次结口,就受不住的射了精。

就如同他们预料的那样,被玩弄,又接连被上,贺亭的冷静沉稳终于不见了,被两根鸡巴搞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符合他们心意的模样。

于濯想:如果他没有权势,贺亭还会这样吗?

还会这样敞着腿,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反抗,也不顶嘴,还会这么乖顺的任他欺凌吗。

他知道答案,可那都无关紧要,因为这种假设不会存在,于濯第一次如此满足自己手中的力量,即使贺亭避之不及,也不能逃开,不敢逃开,只能被他按着操!操成这副失控淫荡的样子!

有再多的不满和抗拒,贺亭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在欺辱一个并不喜欢出卖身体的人,这其实不算是交易,应该算是一种强迫。

他咬住贺亭的嘴角,下巴,男人眼神已经有点失神了,于濯餍足的笑:“哥,被干的爽不爽?”

贺亭不应,于濯附身把他抱住,一路往下,刻意的厮磨而过,最后就像他说的那样,张嘴咬住了今晚受摧残的乳头。

牙齿把肿起的乳尖磨出了血腥,于濯还嫌不够,唇舌把前端的胸肉都吃了进去,吮吸着似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来,手抓握着另一边的胸脯,用了男性的手劲,揉捏把玩。毎鈤浭薪晓說裙氿?⒊⑼|扒?5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