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礼淡淡地跟上:“趴好,快点做。”
两个人像在看一场展演,气质悠闲,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贺亭就是已经打扮好的演员,他们等待着他去满足他们的恶趣味。
贺亭把那珠串抓在手里,就在刚刚给于濯乳交的地方,自己慢慢趴好,他只能看到正前方程安礼的鞋尖,而他们两个却能尽收这场表演的风光。
他来的时候其实有给自己扩张过,身体是自己的,男性的交合本来就和生理结构相悖,可要把这串东西塞进去,肯定还不够。
贺亭摸索着,带着珠子向后探去。
程安礼看的清楚,男人就趴在他脚边,身上蕾丝紧贴在那脊骨分明的背上,女士的衣服在他身上反而有一种中和的美……真像极了中世纪主人心爱的奴仆。
他的手微微颤着,把最顶端的珠子顶入臀间,而后手背的青筋发了力,跪着的贺亭传出一声闷哼他强行挤开了穴口,把东西送了进去。
贺亭并不想让这场表演太漫长,第一颗后,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一直到第五颗,男人的背开始簌簌地颤,他放下了手,低头趴在地上喘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单纯的下狠手并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他的手在地毯上抓挠,几次想把后面的东西扯出来,又生生收回去,剩下的珠串缀在穴外,随着他的动作而悠悠晃动着。
程安礼的脚尖点了点他的下巴,催促:“还有五颗。”
贺亭沉寂了一会儿,手又颤着伸到后面,这一次,程安礼听到的不再是闷哼,而是清晰可闻的几声难受的低呼。
男人又强行往里面挤了两颗,小腹已经开始胀起,他腿也跪不直了,在地上难受的调整着姿势,肚子里面滚珠细细的随着动作相互碾磨,不听话地挤压着他的穴肉,贺亭沙哑道:“可以……可以了……”
“还有三颗。”程安礼语气平平:“还不够。”
穴口好像已闭合不拢,被圆润的珠子撑出一个小小的圆口,于濯专门绕到贺亭后面,看着绯色的穴口一张一翕,里面隐约露出一点莹白的珠光,贺亭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珠子总是会滚动着向深处碾压而去。
他休息了片刻,鼓起力气抬手,可碰到珠串,又重重放下:“已经满了…太多了,我不行…”
“好可怜啊。”于濯的玩心大发,早就不满足于只是看着,他半蹲下来:“那我来帮帮贺哥。”
贺亭是他们两个人的,所以程安礼并未置喙他的插手,于濯伸出手指,按着最外面的珠子就往里压,贺亭立刻道:“别……呃!……”
于濯不听他的话,不但不听,他还命令:“不准动,我可是在帮你,你不能不接受我的好心!”
他一边扩张,一边把珠子往里推,贺亭不敢违逆正在兴头上的于濯,只能尽力跪好,让于濯亵玩着自己的隐私之处。
随着这一颗的强行进入,贺亭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被顶撞而上,冷硬的珠子强势碾压而来,他骤然浑身脱力,腰一软,整个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
“呃……那里…嗬嗬……”
敏感点被于濯刻意的照顾到,身体里的珠子似活了过来,在他体内互相退让着往那一块挤,贺亭腿挣扎着膝行了几下,可那是从身体内传来的酥麻和饱胀,他怎么躲得过。
后穴深处淅淅沥沥的涌出一点液体,粘湿了珠串,再一次被于濯往里推后,敏感点震颤着激烈回应,后穴似久旱逢甘霖,细小的快感迟钝的传入了神经。
贺亭不知道还剩下几颗,他的身体已给足了反应,即将彻底失态,他乞求着这两人任何一个赶快大发慈悲:“不要了……够了,够了。”
他的下巴被人抬起来是程安礼,青年连衣角都没乱,而贺亭的脸已经点上了红晕和汗水,程安礼抚摸他的嘴角:“后面在流水,你应该很爽啊,阴茎都勃起了。”
“看来哥真的被人操过。”于濯半分不满半分炽热:“光靠一串珠子都能兴奋,女人都没你敏感,是不是男朋友好久没碰你了。”
程安礼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他用力捏了下贺亭的下巴:“男朋友是谁?”
“没有……”贺亭害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要折磨他:“没有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分的?”
“嗬……大学…”
程安礼和于濯眼底都有一丝讶异。
看贺亭的样子不像说谎,意思是这么多年,贺亭就没再和任何人在一起过,别说男人,可能连女人都没碰。
明明是在娱乐圈,还恪守着那不存在的底线,这一次要不是他们施压,贺亭肯定还是能逃就逃。
于濯声调轻盈起来:“这样啊……那就奖励一下贺哥,我们少玩儿一点吧。”
他盯着湿漉漉的后穴,把最后一颗珠子半抵着,厮磨着塞进了里面。
“于濯…别塞…好胀……啊嗬……”
贺亭的声音像音乐会的大提琴,低低的盘旋哀求,于濯被这声音叫的手上更不留情,手指伸进穴里,把边缘外的珠子强行往里按。岂额群駟⑦一??⑼Ⅱ⑥浏??
小腹的垂坠感愈加强烈,最里面的东西已经不是压着贺亭的敏感点那么简单,被顶到深处的珠子无处可去,撬开了紧闭的结口,挤在那狭窄地缝隙里,酸软的触感让贺亭整个人都轻飘飘地,他捂住小腹,隔着肌肉,都摸到了里面硬邦邦的圆弧。
贺亭的小腿跟着抽搐了几下,他不敢动,害怕珠串滚动的更深,只能难堪的趴伏着,被照顾到各个角落的后穴传递开了绵延不绝的快感,让他的阴茎硬的挺在小腹上。
于濯手被水液打湿,他站起来,调笑:“全都吃进去咯。”
贺亭垂着头,尽量用深呼吸来屏蔽后穴的感觉,寻求片刻的安宁,但两个人怎么会让他好过,后脑的头发被人抓住,程安礼拽着他,迫使他从地上爬起,贺亭随着他的力道直起身跪着,让自己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
小腹已微微隆起,男人脸上的表情痛苦而复杂,身上的内衣也被他蹭的歪斜,蕾丝边缘露出的乳珠也沾上了于濯的精液。
贺亭身体正处在不上不下的阶段,难受至极,他想用手套弄性器,程安礼看了一眼贺亭勃起下身,却倏然笑了,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了,声音依旧轻浮冷漠。
他故技重施,先贺亭一步,脚踩上那脆弱的性器官。
!
虽然力道不大,可还是让贺亭惊的躬了腰,一只手抓住对方的小腿,和程安礼的眼神对上,对方眯了眯:“就这样射出来,今晚就放过你。”
皮靴带着贺亭调整姿势,把阴茎踩到了地上,程安礼轻轻地施加力道,贺亭扣住他小腿的手立刻紧了,这一次男人没有求饶,只是弯着腰,闷闷的喘息。
阴茎被碾进了地毯细小的绒毛中,铃口挤出一股水液,程安礼见他没动作,鞋底微转:“自己好好动。”
许是实在忍受不了身体里叠加的快感,贺亭与程安礼僵持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对方收回脚的想法,阴茎想要更多的抚慰,他慢慢挺动着腰,在地毯和程安礼的踩压之间寻觅着快感。
贺亭知道他现在连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