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肉已经被磨的麻木了,于濯享受的喘息从头上传来,贺亭只想这刑罚赶快结束,被他抛弃在脑后的廉耻心已然不见踪影,他顾不上自己模样,下巴一直往下滴着交合的淫液,淅淅沥沥的,又流进胸乳间。
带着淡淡沐浴露和腥味的阴茎刺入舌尖,他立马舔去上面的液体,为了让于濯获得快感,还专门卷着舌,依依不舍的含住不放,等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下贱的像个夜场的妓女。
不是像,他这样……和那些妓女没有区别,金主想怎么玩儿,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他的腰挺直的僵麻,膝盖在地毯上也疼的跪不住了,于濯终于满足了一次,攥着他的头发,阴茎兴奋的跳着射出了精液,白色的精液溅到他的舌上,嘴角,还有饱受摧残的胸前,他不敢避,只能稍稍侧头,任对方往他脸上身上射精。
“哥,你真棒。”于濯还不放开他,声音满足:“除了我,你有没有卖给过别人?”
贺亭被迫抬起头,让于濯看到了他被射的狼狈样,他哑着嗓子:“…没有。”
于濯这才把他放开:“真没有?”
他不太信,贺亭这样诱人的身体,在娱乐圈这么多年都没人看上,要不就是别人慧眼无珠,要么就是贺亭太洁身自好,宁愿自己没有前途,也不让人碰。
于濯当然默认了是第二种,他又追问:“那这次怎么肯让我碰了?”
贺亭侧着身子,趴在地上擦拭着嘴边的液体,于濯的手又搭上他的背,贺亭浑身一颤,所幸对方没有把他抓起来做别的,只是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肩胛。
他没有回答于濯第二个问题,不管怎么说,都显得他矫情夸张。
为了更好的工作,挣更多的钱,为了妹妹的病,无论哪一种,他都不想让于濯知道,这些都和这位公子哥没有关系,他只要让他满意,不要让于濯来打乱他的生活,这就够了。
于濯没逼他回答,他站起来,去一旁找着什么东西,这时,门忽然被敲了两声,贺亭吓的一抖,急忙找一旁遮蔽的衣服。
没有停顿,紧跟着是房卡滴滴的声音,门被打开了,程安礼跟着进了门,和跪在地上的贺亭对视了两秒,反手又把门合上。
那边于濯声音平常:“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这么晚。”
“做实验,数据出问题,耽搁了会儿。”程安礼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你到哪一步了?”
于濯答:“刚开始,贺哥的身体棒极了,专门等你一起。”
贺亭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程安礼不是走错了,他是专程而来,今晚也绝不是他去讨好于濯那么简单。
程安礼已经站到了他身边,贺亭维持不了声音的平稳:“你没有和我说过是两个人……”
于濯递给了程安礼什么东西,反问:“我没有说过吗?”
他嬉笑:“没有说过也没关系,贺哥现在也知道了。”
第49章 | 4 被别人踩着阴茎,还要如此下流的耸动着腰(串珠)
【作家想說的話:】
……所以我不能玩儿道具,玩儿多了就废话多,下一章一定爆炒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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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程安礼理了理衣袖,把贺亭从头到脚又仔细打量了个遍。
贺亭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没站起来,倾身遮住能遮住的一点地方,勉强开口:“我没有同时和两个人做的习惯。”
这回是程安礼反问他:“哦?你还有床上的习惯……”
他走到于濯刚刚坐的地方,将自己摆在了另一个掌控的位子上:“这么说,你不是第一次?”
贺亭没必要隐瞒,他说:“不是。”
他马上三十岁,不是刚刚成年或者二十出头的时候,没有性生活,说出来别人都不会信。
一旁的于濯倒是质问了一句:“你不是说没有陪过别人。”
程安礼替他回答:“没有陪过金主,但是谈过恋爱是吧,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贺亭发现程安礼比于濯还难对付,他含糊:“没有必要说这些。”
程安礼没脱鞋,脚抬起来蹬上他的胸膛,贺亭身形不稳,下意识的扶住对方的脚踝,皮鞋在他皮肤上微微旋碾,程安礼的话格外的刺耳:“怎么,你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吗,既然来了,就好好听话。”
“反正都是卖,卖给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有什么区别,你要什么,让我们玩儿尽兴了,尽管提。”
胸膛上的脚随着程安礼的话而力道加重,贺亭身体不自主的弓腰,两个青年挡住了屋子里的灯光,致使他陷在阴影里,贺亭压住舌尖的干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知道了。”
“很好。”
程安礼的脚从贺亭身上撤了下去,他从于濯刚刚给他的盒子里翻找了几下,而后拿出一样,放在手中把玩。
贺亭没抬头,他在紧促不安里等待着程安礼的审判,头顶的声音缓缓:“怎么还没有硬,你是不满意我们?”
贺亭:“…没有不满意。”
这种情况下,自己是被网罗的猎物,他实在没有再多的情色的心思,他也不是以获得快感为目的,这场交易里,不存在能让他享受的时刻。
于濯在一旁调笑:“你都没玩儿他后面,贺哥怎么硬的起来。反正一会儿被操熟,插进里面就能射了。”
程安礼似很认同于濯的说法,他手腕一动,手里的东西就被扔到了贺亭脚边:“自己把它塞进去。”
那是一条被节节穿起的珠串,乍眼看去有十个之多,而且个头不小,浑圆均匀,贺亭连伸出的手都在犹豫……等他把东西拿到手,更确定这种玩儿法他接受不了。
他厚着脸皮说出更露骨的话,期盼两个人少做点花样:“可以直接做吗,我…我给你们上…”
“哈哈。”
这声笑声是于濯发出来的,他弯腰摸了摸贺亭的脸,对程安礼道:“你看见了吗,哥在害怕呢,真可爱。”
这些变态的思路贺亭永远跟不上,于濯这句话说的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半是恶心半是惊惧,于濯像对待小狗那样安抚他:“直接做你会被我们操坏的,自己好好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