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没按预告写到双龙,就不入V啦??

第59章 | 28:悬空抱肏,轮流奸淫,肉柱淫刑逼问,双龙入穴

剑声嗡鸣,两剑相击火光迸射。

坐于一侧座椅的祝乘风,面无表情,合眸调整着气息。

剑风扫过烛台,几盏烛火熄灭,“砰砰”巨响中,殿内玉樽也被打翻在地。

“不敬兄长,对君王拔剑。”贺兰决抬腿狠踹向胞弟腰腹,拉开距离,剑身一转一送,剑尖便刺入贺兰池的肩膀:“身为兄长,小时没有教导好你,今日再来教导也不算太迟。”

“哼。”

贺兰池被踹得后退,还不等他举剑反击,肩膀便血流如注,可他却像没有痛觉一样,非但不退,反而迎着剑身上前,挥剑斜砍:“罔顾伦理,罔顾纲常之人,怎堪为兄!怎堪为君!”

血珠断线泼洒而出,贺兰决不去管手臂上被砍出的长长剑伤,把钉在胞弟肩上的剑又往深送了几分:“天子凌驾于纲常伦理之上,身为臣下,才应遵守臣弟本份。”

拉近距离的兄弟二人,皆抛却手中之剑,铁拳“砰砰”击打,拳拳轰击在对方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大股鲜血砸溅在二人面上,让他们相似的面容,完全是如出一辙的狠戾和疯狂。

空气中的血腥味,混合着弥漫不散的浓香之气,冲击得祝乘风头脑刺痛,他稳住任带微颤的手指,整理好散乱的官袍,才掀睫看向殿中如野兽般博击的天家兄弟。

君非君,臣非臣,兄非兄,弟非弟。

沐浴着鲜血的二人,和殿内被毁坏殆尽的情形,让他陷入了上个世界那最为可怕的梦魇。即使他曾刻意遗忘,可他们那相似的,偏执扭曲的神情,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轻易就让他回忆起了那地狱般的折磨。

胸口沉沉喘不上气息,祝乘风撑着座椅扶手起身,刚一接近疯狂到没有一丝人态的二人,侧脸到侧颈就被喷溅上了一道鲜血。

热烫的,血腥的气息,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大力打开闭合的殿门,祝乘风声音冷肃如寒冰:“禁卫军何在?”

早就远远恭候在外的禁卫军,齐齐行礼:“驸马都尉。”

“陛下和公主比剑。”祝乘风下阶路过玄甲禁军,并不停留:“将军若是劝阻不住,便让朝臣进宫来劝吧。”

“拦下驸马!!”

殿内博杀缠斗的二人,看那绯袍身影越行越远,二人同时巨力踹开对方,齐声下令。

禁军统领并不敢去看殿内情形,听得御令,追赶拦下已行远的人:“驸马都尉,请恕我无礼了,没有陛下御令,您不可出宫。”

浓烈的血腥味和雄性侵占气息裹挟而来,祝乘风侧首和大步奔来的泰安对上眼神,他已经没有心力去应对随时都能发疯的人了,看人追来,也只淡淡道:“臣想出宫了,殿下可要同行?”

“你今日出得宫去,明日可还要进宫?”周身染满鲜血的贺兰池,神情如在千军万马里厮杀出来似得森寒骇人:“我听他说你已领了内书侍郎之职,今后你们可要日日相伴?”

“殿下,臣奉领官职,自当做好职内之务。”祝乘风后退躲过贺兰池伸来拉他的手:“百官朝臣,哪个不是和陛下日日相伴,共议朝政?”

贺兰池被他后退的动作激得胸口起伏,身上血流更多,他大跨上前,一把钳住那艳极至妖的脸颊,让人仰头和自己对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所说何为?慈渡既领官职,那自和朕日日相见。”衮服渗血的帝王,挥退被他骇得叩拜行礼的禁军,行至祝乘风身侧,解下他挂在腰间的官印,拿在手中把玩摩挲:“内书侍郎,起草天子诏令,按照相处时日算来,慈渡和朕在一起的时日,可要远超他在公主府的时日啊。”

钳住脸颊的手猛然用力,祝乘风凝眉一瞬,淡而回应天子的挑拨:“臣和泰安为夫妻,臣和陛下为君臣,两者怎可相互较之?”

贺兰池眼眶红的似要滴下血来,刚要一拳轰向兄长面门,一瞬又被驸马的话安抚下来。

帝王猛然攥紧握在掌心的官印,力道之大,几乎要把玉制官印攥成齑粉:“虽为君臣,可慈渡和朕却做尽了夫妻间的缱绻情事。”

夜风温抚,斜月初挂,

皎洁的月影,把对峙中的几道身影拉长,两道高大身影,缓缓以包围之势,左右夹击着中间一道颀长身形。

投射在玉阶下的三道影子,渐渐重叠,形成不可分割之势。

“驸马,你辞去官职,我也褪去公主之身,我们一道回江南好不好?”贺兰池钳着祝乘风脸颊的手颤抖不止,声音嘶哑隐有祈求:“我们成婚后,我还未和你一同去过江南,你带我回江南吧,我们不做官了,我们一起踏游山河好不好?就你我二人,再无他人?”

祝乘风沉默几息,缓缓拉下钳着自己的手:“殿下,臣幼岁开蒙,行学十余载,只望能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绩,而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听到他回答的帝王,僵硬的身形微缓,把染上自己血迹的官印,放进祝乘风的掌心中:“朕便等千百年后,慈渡和朕同载史书,名留万代。”

“哈哈哈哈哈哈!同载史书!”贺兰池颓然后退几步,嘶声大笑,笑的眼眶流泪,伤口血流翻涌:“好!君臣同载!是为美谈!”

野兽发狂的嘶吼笑声,让祝乘风心头蒙上阴霾,他停顿几息,刚把官印重挂腰间,就被发疯的贺兰池一把抱起。

“贺兰池!”被几步抱回一片狼藉的殿内,祝乘风预感不妙,双腿踢动挣扎:“贺兰池,我们回府,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解释。”

“解释?还是哄骗!”贺兰池心口如千万把利刀同时翻搅,巨痛之下理智全无,把挣扎的人强按进一侧座椅,大力撕扯起绯色官袍:

“今日之事可以解释,那往日之事呢?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你怎么能在他身下欢愉高潮!他的精水有没有灌进你的穴腔?我要检查!我要检查!”

刚整理好的官袍又层层散开,祝乘风大力推拒着撕扯自己袍服的手:“贺兰池!你疯了不成!”

“嘶啦……”虚拢住的官袍被撕成碎片,布满艳痕的淫艳身躯敞露出来。

朵朵盛开在琼脂肌肤上的艳花,扭曲着挤入贺兰池眼中,让他暴怒之下动作更加粗暴:“我是疯了!我要被你逼疯了!这是什么!啊?告诉我这是什么!”

“滚开!贺兰池!你现在情绪不对!哼啊!!”满是鲜血的大掌在身躯四处搜寻摸索,祝乘风蓄力的挣扎,都被凶狠的镇压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中,簌簌颤抖的乳尖,被有着薄茧的指腹碾磨拉扯。任在微颤的腿根,被大力拉开掰平,暴露出了受惊之下剧烈抽缩的花蕊。

“你的穴腔里有没有含着野男人的精水!”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透出幽香的嫩蕊口,贺兰池搜寻领地一样,鼻尖轻嗅,目光又落到那腿根上的一串吻痕之上,狂怒之下,碾着乳粒的手更加用力:“有没有含过野男人的精水!说话!”

“唔……没有!”踢动的长腿被分挂在座椅扶手两侧,祝乘风只能挺动腰肢挣扎:“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