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他在说什么啊?”垂目和怀中人对视的贺兰池,像是不能理解眼前的情形,也不理解自己兄长的话语,颤抖的薄唇,小心印吻在祝乘风染出胭脂的眼角,又落在那满是唇印的唇瓣上:“驸马?他在说什么?嗯?他在说什么!!”

“慈渡,告诉他吧!”狂猛凿击的龙根,被穴腔里的嫩肉吸裹到发痛,贺兰决仰头粗喘几息,单臂猛然用力,把扑趴在自己弟弟怀里的人,大力箍向自己:“慈渡,朕要你亲口告诉他,我们晨时共起,夜间同榻,日日欢愉,情浓似海!”

“不!!不是哼!!殿下!!”前后夹击的二人同时用力,都想要把祝乘风箍进自己怀中,大力争夺之下,胯下狠力夯击的龙根,“噗嗤”闷响,破开了屄心上的一条细缝。

钻心的巨痒,从穴腔深处冲击向全身。受到惊吓的嫩肉,死死咬住在屄腔内猛凿狠磨的龙根。

一股热烫蜜汁,裹着催情的浓香气息,淅沥浇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浓烈甜香溢散而出,官袍散乱的驸马,膝盖酥软跪立不住,在被二人争夺的欲生欲死的折磨下,伸手猛推身前的贺兰池:“放开我!”

鼻尖萦绕的情香,和这一推之力,让神智癫乱的贺兰池面容扭曲,刚要把挣扎的人重箍入怀。抬眼却看到了表情隐忍,额角暴起青筋的兄长。再顺着怀中人的后背往下看,驸马绯色官袍被大大撩起,颤着肉浪的浑圆臀瓣上,有着一道刺眼的掌印。

被大大掰开的肉臀间,快速进出着一根盘绕着筋脉的紫黑肉柱。

粉嫩的花蕊,被肉柱撑成透明肉洞,肉柱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一截吸裹在柱身的靡红嫩肉,不等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受惊抽搐,就又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捣肏进了穴腔。

“噗嗤噗嗤”中,汩汩汁水,被大力带出高潮的穴腔,又因肉柱的狠劲凿击,被撞击得四散开来。

点点淫香的透明屄水,四溅着晕染在了驸马的官袍,和帝王的衮服之上。

颤抖着扑趴在自己怀中的驸马,即便死死咬住唇瓣,还是泄出来一丝呜咽哭腔。

凄楚的哭腔,极致淫媚的画面,缭绕入心口的浓香,让贺兰池本就癫乱的头脑,如被重锤击打,在能让人发疯的剧痛下,嘶吼着举拳往自己兄长血流不止的伤口猛砸:“是你欺负我的驸马!驸马都是被你逼的!他是被你逼迫的!”

他不相信他的驸马会自愿和帝王相奸,都是贺兰决!都是贺兰决的错!

“哼。”肩上的伤口鲜血直流,在火烧般疼痛中,贺兰决从后捂住祝乘风的唇,又生挨了七八拳后,才低头在那莹白的后颈处落下一吻,用气声道:“慈渡,朕不欠他了,可朕要对不起你了。”

被捂住唇的祝乘风,眉眼布满迷离春潮,在万般难耐中,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闻言也只是轻眨一下眼睫,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深意。

“不许再碰我的驸马!”完全陷入疯狂的贺兰池,看他还敢去抱驸马,一把箍住驸马的腰肢,把人从铁柱一样的龙根上抱拔下来。

“哼”被猛然抱离地面的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身躯颠颤,平坦的腹部抽缩一瞬,玉茎玲口激射出一股清液。

眼眶猩红的贺兰池,大力镇压下祝乘风濒死般的挣扎,把人紧紧抱入自己怀中,侧首急切地去亲他瑰艳泪湿的脸颊。

你怎么能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喷水呢?

我不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对他笑过?

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是不是欺骗逼迫你?

不对,不对,驸马这么聪明,怎么会被人欺骗。

驸马就是被欺骗的!他刚刚那么可怜!你不能怀疑他!

脑海中响起的数道嘶吼杂音,让贺兰池神情阴鸷扭曲,可怀中人细颤的身躯,又让他死死压抑着暴乱的情绪:“驸马,不怕了,我来了,他不会再强迫你了。”鋂日哽薪晓说裙⑼壹?酒18?⑤?

“殿下,我们回,回府。”贺兰池此刻的状态非常诡异,祝乘风咬了咬舌尖提神,又再次催促:“我们回家吧。”

“家”这个称呼,极大的安抚了狂暴的贺兰池,他回头深深看了眼自己叫了十几载兄长的人:“我今日才算明白,什么是,天家无亲情。”(??哽薪?⑹零柒⒐八伍Ⅰ叭

“你明白的太晚了。”贺兰决捂住伤口起身,一把扯下腰间一枚椭玉,对着即将迈出殿门的身影道:“泰安,你虽和慈渡有婚约,可慈渡可曾给过你定情之物?”

看清帝王手拿之物,祝乘风心下一惊,反射性去看泰安神色,却猝然对上他瞳孔收缩的血红眼瞳。

“定情之物?”抱着人返回殿内的贺兰池,嘴角僵扯出一抹笑来,疑惑似得歪了歪头:“驸马的定情之物,原来是送给外边的野狗了啊。”

祝乘风气息微喘:“殿下,玉佩是不小心遗失之物,并不是赠送出去的礼物。”

“哦?那确实是驸马不小心了。”贺兰池似乎相信了这番说辞,抱着人走到贺兰决面前:“你可听到驸马所说?既是丢失之物,那今日便该物归原主了。”

贺兰决垂目盯着祝乘风,一字一顿道:“慈渡可真是绝情,亲手送出的定情信物,岂有收回的道理?”

“臣从前从未和陛下有过僭越之举,何来亲手送出之说?”身上的手越箍越紧,祝乘风想要自己下得地来,努力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惹得贺兰池神情越发阴鸷。

“朕为慈渡排出含在穴腔中的精水,慈渡感激之下以玉相赠,难道是假不成?”

贺兰决摩挲着手中椭玉,看向已压抑到极限的贺兰池,像极了一个教导胞弟的兄长:“泰安,你大婚的第二日,便把慈渡折腾成那番让人生怜之态,灌满穴腔的精水怎么也排不出去,朕身为你的兄长,只好帮慈渡解难。”

“陛下!”祝乘风急急打断他越说越过份的话:“当日并……唔……”

“嘘!”贺兰池一把捂住祝乘风的唇,侧脸依恋地摩擦那散发着幽香的的发丝:“驸马暂时不要出声,好不好?嗯?”

深知泰安性子的贺兰决,继续刺激着他:“春狩之日,慈渡身束勾金红绳,难捱之下,特来天子御驾中,寻朕解决之法,可朕也是毫无头绪,几番乱解下,倒让慈渡身泛春情。”

“当日,朕和慈渡还曾同拉一弓,共射一鹿。”

“慈渡眼疾之时,朕日日伴于慈渡身旁,为他披衣束发,我们……”

“够了!”如尖刀绞入心口的话语,让贺兰池嘶吼一声,极致的狂怒下,却也没想伤害怀中的人。

“殿下,你信我!”祝乘风大力甩开捂着唇的手,抬眸和困兽般的贺兰池对视:“你信我,陛下所说,乃是挑拨之言。”

贺兰池神情刚一松动,贺兰决就豪不停歇,事无巨细的开始讲述他和驸马的相处之事。

“啊!!!”已经疯到极致的贺兰池,嘶吼一声,把对他还抱有期待的祝乘风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又猛然踢起地上的利剑,砍刺向让自己的兄长:“够了!够了!够了!!!”

看人终于发疯,贺兰决一把抽出几案上的佩剑,迎着剑光迎击而上。

他不能让慈渡对泰安有依赖和期待,他要破坏掉他们之间的信任。

今日就是他久等而至的时机,他要继续刺激泰安,让他再疯,大疯,泰安疯魔之下,若是做出什么让慈渡不能原谅之事,那即使日后泰安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依赖,信任一旦崩塌,便再难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