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因为全身肌肉隆起,而血流更快的贺兰池,一掀袍服,释放出了胯下怒胀到骇人的巨物。

不用他挺胯趋动,巨棒就带着悍猛之力,如一道刑鞭“啪啪”抽向娇嫩的粉蕊。不等人反应过来,滴着腺液的硕大龟头,在蕊口狠磨几下。

“噗嗤”巨力,狠凿入穴。

“呃啊……”祝乘风哪里能受得住这番粗暴折磨,修长的脖颈拉出凄艳的弧度,分挂在扶手两侧的长腿痉挛抖动,被攥住的腰身狂扭,想要摆脱凌虐抽插的肉柱刑具。

一双燥热的大掌,从椅后伸来,神情晦暗的帝王,垂目看着驸马凄艳欲绝的淫态,带血的指尖揉拧上了那对水蜜桃尖一样的奶尖。

刺目的红,染上了粉嫩的奶尖,在驸马的失声惊喘中,帝王的鲜血,划过驸马精致的胸膛,一路落到他被肉柱捅出淫乱弧度的腹部。

隔着腹部,都能看清形状的肉柱,每一次深深凿入,硕大的龟头都要抵住泉眼一样的屄心,凶狠碾磨一圈。

“贺兰池啊啊啊啊!”

莹润透粉的脚尖紧紧蜷缩又放松,祝乘风挺动胸膛大口喘息,可胸前那双作乱的手,却揪磨得他乳尖发麻发烫,前后夹击之下,高扬的眼尾流出滴滴泪珠,再也捱受不住,崩溃求饶:“唔……啊啊啊好胀……我没有……啊啊啊贺兰呃啊!!放过我!!”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神情扭曲的贺兰池,箍紧祝乘风疯狂颠扭的腰肢,狂暴抽插数百下,龟头碾磨着屄心细缝,怒吼着逼问:“这里有没有含过野男人的肉棒!”

“没有!!哼啊……”被龟头烫得肌肤绯粉的祝乘风,凄哀摇头,上挑尾睫上悬挂的泪珠,被他甩得飞散出去。

“有的,慈渡,你忘了吗?你每天晚上都含着朕的阳具,含得那么深,裹得那么紧,你怎能说没有呢?”身后的帝王,拖扬起驸马瑰潮泪湿的脸颊,低头粗暴吻上那嫣红饱满的唇瓣,声音含糊地刺激着已经彻底兽化的胞弟:

“慈渡的穴腔深处,有一汪怎么也流不尽的淫泉,朕每晚都抵磨着那口淫泉入睡,晨时便被淫泉那浓香的气息唤醒。”

“……唔……”

不是的!不是的!钻心透骨的痒,让祝乘风想要求饶,可身后帝王狂暴掠吻的唇舌,却把他的一切求饶和呜咽都堵在唇间。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贺兰池,紧紧盯着被兄长掰扬起脸颊强吻的祝乘风,剧痛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眼前的情景,只能挺动着胯下如刑具的肉柱,更快更深得凌虐着层峦抽搐的穴肉:“我要把野男人射进去的精水都磨出来!我要把驸马的屄腔,都肏干成我的肉棒的形状!”

“……唔……”绯色的官袍碎布,因为大力撞击的动作,彻底从驸马的身躯上滑落,几缕濡湿的乌发,从凤翎玉冠内散下,勾绕贴服在那淫艳至妖的侧颊上。

眼神迷乱涣散的驸马,口腔中塞满帝王狂猛扫舔的舌头,连凄楚的哭腔都不能泄出分豪,淫颤的肉臀间,大力进出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巨棒。

“咕叽咕叽”充满血腥气息的殿内,猛然炸开一股香甜的淫汁。

冲击进心口的情欲香气,让两个本就疯狂的野兽更加狂乱。

眼中布上血丝的帝王,在镇压着驸马掠吻的间隙,抬眼瞥了胞弟一眼,看他已经疯魔,殊无人态,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已至。

为什么泰安就能光明正大和驸马在一起,为什么自己和驸马相爱就是天所不容,他在驸马心中,早已不是圣明之君了,那他怎能容忍泰安和驸马继续相处和睦。

他不是好人,那泰安应该比他更恶劣才是。

衮服一片狼狈的帝王,手臂肌肉隆起,伤口血肉模糊,可他却没有痛觉似的,凤眸紧盯着祝乘风,从后把住他挂在扶手上的双腿,猛然把人悬空抱起。

“啵”声巨响,贺兰池粗硕的肉柱,被迫退出紧到窒息的屄穴。

“啊”上翘的龟头,狠戾擦过层峦挤压的嫩肉,被凌虐到潮吹的屄腔,疯了般抽搐蠕动,被身后人悬空抱成小儿把尿之姿的祝乘风,崩溃哭叫一声,几欲昏死。

“噗嗤……”帝王挺着暴胀到滴出腺液的龙根,在那被肏到靡红的花蕊口剧烈收缩时,龙根狠贯入穴。

一刻不停,狂风骤雨般凶狠捅肏了起来。

“不!!!”已被肏出淫态的驸马,胸膛弹跳一瞬,就被身前欺身压来的身躯镇压了下去。

“驸马,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被人剜去心尖之肉的贺兰池,两步绕过座椅,胸膛挤压着祝乘风挺起一瞬的胸膛,粗鲁的舔吻起那媚态横生的脸颊。

燥热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修长汗湿的脖颈,又一口吸上了染上血迹的乳粒。

“贺兰!!哼啊!!!”狂猛而至的情欲,让祝乘风哀戚挣扎。

吸磨着乳粒的贺兰池,大口粗喘,血红一片的凤眸,骤然落在了那被龙根顶出淫荡凸起的腹部上。

“轰……”头脑刮起刀刃利风,贺兰池举拳大力捶打两下剧痛的头颅,染满鲜血的手下滑,落在了已经被撑至极限的透明蕊口边缘。

他的驸马被人夺去了!他要把驸马夺回来!

脱力仰靠在帝王胸前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异样,狐狸眼猛然圆睁,被分抱开的双腿大力踢动,颤抖的气音,满是惧怕:“贺兰!唔!池……啊啊啊不,会死的哼啊……我会死的!!”

“那我们就一起死!”用自己的鲜血做润滑的贺兰池,一根手指猛然挤入严丝合缝吸裹着龙根的穴腔中,疯癫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驸马!我们一起死吧!!”

大力向上挺动腰胯的帝王,咬牙忍耐着紧吸到喘不过气的夹裹之力,安抚地亲吻怀中人汗湿的后颈,深邃俊美的面颊,全是偏执病态之意:“慈渡,你恨朕吧。”

染上血液的蕊口,喷射出汩汩淫汁,艰难挤入穴腔的三根手指,在穴腔内旋转摩挲,等那紧绷的肉口湿软下来,鸡蛋大的龟头便抵磨而上。

“贺兰池!!!”祝乘风被吓得眼泪直流,一手颤抖着抚向贺兰池染血的面颊:“哼……不要!!啊啊,不要这样。”

贺兰池抓过抚在自己侧颊的手,小心亲吻着那透出绯粉的指尖,就在祝乘风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时

“咕叽”闷响,巨棒入穴。

痉挛抽缩的嫩肉,被两根粗硕巨棒碾展撑平。

真空状态的穴腔内,嫩肉互相推挤,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两根筋脉盘绕的巨棒上。

“滚开!!!”腔洞内传来钻心巨痒,让祝乘风绝望惊骇之下,身躯猛然向上窜去,一动之下,穴腔抽缩的更为疯狂。

被真空屄穴,裹到喘不过气息的二人,咬牙攥紧祝乘风崩溃狂扭的腰肢,胯下不敢大力动作,只能轻缓地抽插起来。

一滴热泪,从帝王眼中滴落,滴在了祝乘风莹白的后颈处。

死死禁锢着人的贺兰池,抬眼看见祝乘风眼尾滑下的泪珠,魔障昏沉的脑海,霎时被惊雷劈醒。

我怎么能这么欺负他!我怎能不信他!

可是晚了,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