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什么天子!!

映照着人影的瞳孔上闪过一道寒芒,已被肏到失神的祝乘风却毫无所觉,在激烈的交媾和噗嗤啪啪的肏屄声中,双臂和长腿猛然绞紧身上滚烫坚硬的伟岸身躯。

“啊啊啊啊啊!!殿下!哼……”

殿下?

这声哭喊,让拔刀欲砍向天子的钟淮安愣在原地。

祝乘风以为现在和自己交欢的人是泰安?

难道天子不是圈禁驸马,而是欺驸马眼盲,假顶身份扮作了自己的胞弟?

反应过来的钟淮安头疼欲裂,挥刀的动作停下,他若是此时贸然叫破天子的身份,那得知真相的祝乘风该有多么难堪。

握着刀柄的手攥出血迹,钟淮安眼睁睁看着驸马修长布满艳痕的长腿骤然绷紧,被抬高的腰肢狂颤乱扭,双手难耐不已攀环在天子肌肉鼓动的后背,脖颈拉出凄美的弧度,裹含着丑陋龙根的蕊口,猛然喷出浓香的透明淫汁。

“我要射了!!”

肩膀处布满道道红色抓痕的天子,怒吼一声,凌厉眉眼全是扭曲变态的爱恋。不顾驸马绝望凄艳的哭叫,龙根死死镶进屄心,狂猛射击着处男龙精。

“不要!!不要射进来!!不!!!”

被龙精灼烫到身躯腾起绯雾的祝乘风,在钟淮安不错眼的紧盯下,能看清体内龙根的腹部,被股股龙精浇灌出了淫荡的弧度。

“啊啊啊!!不要射了……”

屄心含满龙精的驸马,全身乱抖,被永不停歇激射的龙精烫到崩溃,鼓起的腹部痉挛抽搐几下,琉璃雕就的浅粉玉茎,猛然喷射出了一股清液。

绝艳驸马,竟被天子的龙根,肏干到失控射尿。

淅沥沥的水声,让眉眼缭绕着春色情欲,从骨头里透出淫艳之态的驸马,濒死般颠颤几下,唇瓣张阖几下,却发不出一丝气音。

只能半阖着狐狸眼怔怔流泪,在全身酥麻灼烫下,自我安慰般,微侧过潮粉靡艳的脸颊,无助又迷茫地轻蹭着身下的紫玉泉岸。

这淫极,艳极,又带了一丝纯真的模样,让紧盯着驸马绝顶潮吹的天子,和气息急喘的钟淮安久久不能回神。

“当啷……”弯刀落地。

自幼在边关杀敌,丢命也不会丢刀的少年将军世子,第一次握不住手中的弯刀。

紧紧攥进掌心的一根手指痉挛颤抖,钟淮安眼前恍惚,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透不进光的深林之处,他怀抱着眼前的驸马,隐秘又虚幻地把一根手指,强插进那紧到窒息的穴腔中去。

那进入一根手指,都娇嫩推挤的穴腔,是怎么吃下那巨大丑陋之物的?

射出白浆的龙根,任旧深深埋在裹到极紧的穴腔内,贺兰决温柔小心地把失神的人,揽抱在自己怀中,又用他来时所披的外袍把人完全笼罩在内。

没有给擅自闯入的人一个眼神,平日肃穆的天子,如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眷恋。单手轻轻拍拂着那任旧颤抖的汗湿脊背,低沉哼起了母妃在时,哼唱给自己的儿歌。

轻而缓的曲调,伴随着拍拂的动作,让侧脸贴在天子激跳到不正常的心口处的祝乘风,羽睫轻颤,缓缓阖上眼眸。

扫过心口的羽睫,带着酥麻痒意,一路钻进贺兰决心底深处,感受到怀中人沉睡过去的轻缓气息,眷恋不已地侧首,轻蹭怀中人微凉的发顶。

他们终于合在一处了,谁也分不开他们了。

随着低磁而哼的曲调进入尾声,天子贴在驸马发顶的侧颊上,划过一滴滚烫热泪,最终隐没在了驸马带着水汽的乌发之上。

看着天子这从未有过的痴狂神态,和此刻乍一看还有些温馨的情景,眼中血丝遍布的钟淮安,侧耳听到祝乘风熟睡过去的气息,才抬脚把地上的弯刀踢向上空,再伸臂抓握住刀柄。

带着寒芒的刀光,划破笼罩而来的香雾,刀刃直直对向怔然痴惘的天子,压低声音:“身为君王,怎能强迫奸淫臣子?”

早早察觉到来人,可那时在关键时刻停不下来的贺兰决,现在想到驸马的种种姿态,都被人看进眼里,怪异温柔的神色突兀扭曲一瞬:

“携带兵刃面见君王,这是齐国公教你的?”

想到祖父,钟淮安握刀的手一顿:“祖父远在边关,没有时间教导孙辈,我是不忍世家郎君,被人逼迫,雌伏在人身下,也不愿见君王昏庸,流传出昏君之名。”

“逼迫?奸淫?”贺兰决把怀中人的耳朵虚捂起来,以防他被吵醒:“朕和慈渡,是爱人交欢,哪里来的逼迫?”

“陛下,您扮久了公主的身份,难道自己就真的是和驸马有着婚约的公主吗?”

贺兰决红得骇人的目光,森寒看向眼前敢持刀对着自己的人,一字一顿:“朕,和慈渡是爱人!即使没有那一纸婚约,我们也是生生世世的爱人!”

“那慈渡知道他是天子的爱人吗?”钟淮安紧逼不放。

被触到最深逆鳞的贺兰决,立时就要召亲卫射杀眼前让人厌恶到至极的人,又顾及怀中人此时的情态,才生忍下来,眼角余光忽而撇到一物,眼底满是暴戾,声音森寒肃杀:“如阴沟之鼠般觊觎君王之爱的人,也要给自己扯一层遮羞之物吗?”

玄衣下腹隆起巨山的钟淮安,心虚慌乱地看向天子怀中的人,抬起的弯刀慢慢放下,沉默几瞬,最后深看了眼拢于袍下,看不清面容的人,才转身朝来处奔去:

“被指使到不知去往哪处的泰安,想必就要返回了吧,陛下想好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胞弟了吗?”

“射杀闯进府中之人。”贺兰决沉声下令。

天子御令,让戍守在外的亲卫面色大变,有人闯入,他们竟全然不知,朝内告罪行礼后,齐齐在塔楼弯弓搭箭。

就在箭矢对准在殿顶上灵活奔跃之人时,紧紧遮抱着怀中人,向寝殿行去的天子阖眸片刻,最终道:“罢了,都退下吧。”

齐国公曾大力劝阻过,想要处死怀孕母妃的先帝,又多番帮扶幼年受欺的他和泰安,今日齐国公世子的种种犯上之举,他便看在齐国公的颜面上,暂不予追究。

裹挟着寒风从高墙跃下的钟淮安,呼哨召来安放在公主府侧巷的骏马,一扬马鞭,往城门策去。

听闻江南之地多名医。

等日出城门开启后,他便去往江南之处,为祝乘风寻找医治眼疾的医者。

那样的人,不该因眼疾被绑困于府内,他应该去朝堂之上执笔握印,让天下之人,仰观世家郎君的独绝风采!

马蹄狂奔,在天欲破晓的寒风中,策于马上的钟淮安面色肃然,扯唇冷笑:“等祝乘风眼疾痊愈,看天子还怎么以眼盲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