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巍峨肌肉鼓动的男人,身躯完全笼罩住自己身前的人,在泉水激荡的波涛中,雄腰抽插出残影:“驸马,感受到了吗?”

“……不……好深!!”

颤抖的哭腔被撞击的破碎不堪,披着月光莹润如玉的双腿,紧紧攀夹住高速挺动的雄腰,在越来越狂猛的抽插下,双腿抖动抽搐,被摩擦出绯痕的大腿内侧,蜿蜒淌下浓香的淫汁。

汩汩淫汁汇集到了汹涌的温泉之中,覆盖驱散了泉水中隐约的硫磺气味,再次蒸腾而出的泉雾,便是世间最强烈的情药。

惑人心神,引人堕魔。

笼罩在薄雾中的钟淮安,掠夺空气般大口急喘,染上血丝的双眸,死死盯着泉水中濒死交欢的二人。

和驸马交欢的人到底是天子?还是泰安?

“驸马!!我是谁?”

频频高潮痉挛的屄肉,把向来沉稳持重的天子逼得发了狂,咬紧牙关抵抗着脊背窜到头顶的电流,抽动着已胀至极限的龙根。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地,夯击着熟练裹吸龙根的屄腔。

屄腔嫩肉,被凌虐得抽搐层峦,紧紧缩成一团,又被骇人龙根猛力贯穿,碾展烫平。

“哼!是……啊啊啊是殿下!!”

被一遍遍逼问的驸马,崩溃哭喘着踢蹬起夹在雄腰两侧的长腿,眼上蒙着的眼纱,因为大力挣扎的动作,滑落下来,带着湿热的水迹,帖服在扬起的修长脖颈之上。

“答错了!再说我是谁!!”

贺兰决抓揉着掌中淫颤的肉臀,额头青筋暴突。凤眸死死摄住眼前人淫艳的模样,挺动着胯下龙根,狠戾残暴的往缩成一团的嫩屄处狂顶。

“说!我是谁!”

“殿下……唔!!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答错的驸马,又迎来龙根的狂暴抽插。

娇嫩的花蕊口,被天子的龙根撑成透明肉洞,满是龙精的馕袋,狠命低着驸马的花蕊口碾磨,抽动着想要塞进,被捣肏到靡烂发烫的屄腔中去。

“太……太烫了……呃啊!!”

靡艳的屄肉被龙根烫得抽缩不已,驸马不能视物的剔透瞳孔,映着天边圆月,抖颤的身躯隐在香雾中,微阖的唇瓣被吸咬得肿胀发麻。

氤氲出胭脂的高挑眼角,滴下一滴泪珠,划过瑰潮的艳容,滴落在印满吻痕的锁骨之处。

“我是谁?嗯?”

胯下不停的天子,紧紧把人箍抱在自己怀中,力道之大,像要把人生嵌进心口,薄唇颤抖着落在驸马被泉水打湿的乌黑发丝上,一路滑下,隔着贴服在身躯上的透明素纱里袍,温柔地舔咬上水蜜桃尖的乳尖。

“哼……”

双目不能视物,感官极其敏锐的祝乘风,无助的挺动一下狂颤乱扭的腰肢,穴腔内的捣肏狂猛暴戾,身前的乳尖却被温柔对对待。苺鈤更薪?説裙玖一??⑼1??參五0

尖利骇人的快感,和蚂蚁啃噬般的酥痒,两相冲击,让他凄艳哀鸣一声,被箍抱住的上身猛然弹起,直往紫玉铺就的泉岸边窜去。

埋首舔吸粉嫩奶尖的贺兰决,怕他受伤,急急抬头,粗喘一声,全身巨力汇集到龙根之上。

“噗嗤”一声巨响,天子龙根深凿进被磨出细逢的屄心,悍猛的龙根暴胀,巨力挑起驸马绯粉淫颤的身躯。

恐怖的巨力之下,只凭深入屄腔的龙根,龙根就把人生生肏上了泉岸。

“啊啊啊啊啊!!!!”

被一击狠肏顶上泉岸的驸马,瞳孔放大,高扬的羽睫抖如蝶翼,腰肢猛然弓成拱桥。在覆在身上的天子一刻不停的狂暴的抽插中,长腿死死绞紧天子的雄腰。

屄心嫩肉带着窒息的拖吸之力,把深凿入屄心的硕大的龟头狠狠咬住,嫩肉如千万个吸盘同时狂吸,想要榨取出龙精。

“祝乘风!祝乘风!!”

如野兽发了狂的贺兰决眼眸猩红,一把抬抱起落在紫玉岸上的肉臀。胯下抽动了几次,龙根都没能抽出屄腔分毫。

滚滚汗珠,滑过有着扭曲伤痕的宽阔脊背,在他腰眼发麻中,被咬住的龙根顺着屄心拖咬之力,又往更深处凿去。

“我好喜爱你……”温柔缱绻的爱语,隐散在激烈的交媾淫响中。

已然忍到极限的天子,在最后的冲锋时,凤眸溢出扭曲爱欲,看身下抖如银鱼的驸马,手指颤抖得握不住手中的椭玉。嘶吼一声,又抬高那抖出肉浪的臀瓣,沉腰打圈,带动着龙根在驸马的屄腔内碾磨旋转。

“握着它!握紧它!你才能知道我是谁!”

“……呃啊”

一声长长的凄楚呜咽,被肏到喘不过气息的驸马,摇头躲避着天子落下来的掠吻。

眼底水雾巨散成的颗颗泪珠,随着巨力撞击的动作飞散而出,祝乘风侧过潮红发烫的脸颊,难耐地轻蹭着微凉的紫玉泉岸。

本应映照出圆月的剔透瞳孔,却突兀印入了一个周身漆黑,手握弯刀的修长身形。

骤然和那双怔然狐狸眼对视上的钟淮安,死死压抑住自己的粗喘,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却隐约察觉出了一丝异样。

那双被迫染上情欲的瞳孔,似乎不能视物?

钻心摧肺的痛楚,让头脑昏沉的钟淮安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一个泰安,仗着自己的身份,强逼祝乘风缔结婚约。

一个天子,圈禁驸马,现在还强逼驸马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