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驸马踩的好爽!”
险些被踩出龙精的贺兰决,凌厉凤眸闪过暗光,生忍下射意,极度压抑下额头青筋暴突:
“驸马,再用力一些,等踩出了精水,我就不折腾驸马了!”
“放开我!”如此的狎昵之举,让祝乘风急喘出声:“我不想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举!”
看人确实被自己逼急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贺兰决咬紧牙关,凤眸忍到腥红,粗喘着一把把人打横抱起,向着殿内行去。
夜半月皎。
公主府引进的温泉之中,祝乘风身着素纱里袍,独自泡于温泉之中,被泉水熏出薄粉的指尖,焦躁的叩于紫玉砌成的泉岸之上。
天子就快要忍不住了,几次三番的拒绝,能阻拦天子多久?
泰安何时能回?
沉稳的脚步,缓缓逼近温泉,
取下冠冕的贺兰决,只在外单披一件玄色外袍,健壮的胸膛,和块块隆起的肌肉,袒露于外,胯下巨龙弹动,竟是连里裤也不曾穿着。
黝黑凤眸锁住猎物般,紧盯着在泉雾中身撒月色,如月中之仙的驸马,胯下怒胀到紫黑色的狰狞龙根,筋脉蠕动,带着凶悍之意“啪”的拍打在硬如钢铁的腹部。
巨大的力道,和浓重的雄性气息,让温泉中沉思的祝乘风回过神来,手指蜷缩几瞬,便一刻不停地向着玉阶边摸索而去。
水波荡起涟漪,被水打湿的素纱里袍,透明贴服在完美的身躯上,两粒粉嫩乳尖,在温泉飘散的薄雾中,时隐时现。
“驸马要去哪里?”
燥热的气息逼近,天子把驸马逼到无路可逃,又把人转向自己,抵于泉壁之上。
看着驸马掩不住慌乱的模样,天子轻笑一声,拉过驸马攥紧的手指,根根掰开,强迫按于自己怒胀暴跳的龙根之上,缓缓撸动摩擦,极致舒爽之下,仰头低叹:
“驸马摸的我好舒爽,驸马既不想用足踩,那便用手撸吧。”
“殿下,臣,臣不……”蒙着双眼的祝乘风,被手中青筋凸起的巨物骇得失声,又被那灼热之气烫得想要急急抽手,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就被身前人粗喘着打断。
“驸马既说不愿在白日之下行淫靡之事,如今却是深夜,也不可吗?”
“咕叽咕叽”声中,天子鸡蛋大的龟头快速出没于驸马的虎口处,驸马掌心都被天子的巨硕龙根,顶蹭到发红发烫,虎口处更是遍布着龙腺腥膻的气息。
“好爽!!”
天子骇人的马眼爽快得张合,雄性气息浓厚的腺液,滴落而出,滑过被强按于龙根上的虎口和手背,一路带着浊烫之气,把驸马莹白的手臂熏染出道道蜿蜒绯痕。
天子浊烫的腺液,最终悬挂于驸马弯起的手肘之处,又因被带动着大力撸动龙根的动作,腺液晃坠几下“滴答”落于温泉,荡起一小圈久久不散的涟漪。
“驸马,你该履行驸马的职责了。”
亢奋到周身激起电流的天子,强势抬抱起驸马挣扎的腰臀,把人死死抵于泉壁上,龙根打圈碾磨着久久不愿开蕊的蕊口。
在花蕊口被磨到湿滑发烫时,天子已然忍到了极致,猛力把驸马踢动的长腿盘于自己腰间,在龟头巨力凿向娇嫩的花蕊时。
一把取过岸边自己特意带来的一枚椭玉,强制塞进驸马推拒的掌心中。
“祝乘风,我要你握着它,好好感受。”
“噗嗤……”
“不”
天子胯下的巨龙,裹挟着悍猛之力,夯击进驸马抽缩的肉腔内。
一声惊喘过后,驸马修长的双腿,痉挛着夹紧天子的雄腰。
腰肢在极度的酥麻之下,挺起扭动,肉臀晃着淫波,迎接着天子如铁坚硬腰腹的撞击。
在贺兰决怒吼着开始大力抽动,被肉腔吸裹的龙根时,被巨力夯击得几乎气绝的祝乘风,才反应过来握在手中之物。
是陪伴自己十余载,后被天子拿去的那枚椭玉。
身前之人是天子!是天子在和臣子交欢!是天子在和驸马交欢!
挣扎不过,一直催眠自己,身前之人是泰安的祝乘风,再也不能欺骗自己,抖动的身躯蓦然扬起靡艳的弧度,一声凄楚呜咽过后。
驸马的穴腔裹紧天子龙根,屄心抽缩,一股浓香热烫的淫汁,汩汩浇淋在了被痉挛屄肉,裹得抽动不了的龟头之上。
第52章 | 21:天子的白浆龙精灌满驸马屄腔。绝艳驸马在围观下潮吹射尿
夜半时分,公主府的守卫军士列队换值。
在甲胄兵刃轻响中,敏捷如猎豹的钟淮安,身形矫健跳越于府墙之上,又躬下身形来回奔跃在错落的墙沿之上,躲过层层守卫,往庭院更深处行去。
又一次躲过内院军卫,停在一殿顶上伏抵身形往下望的钟淮安,眼眸锋利,心底发沉。
内院守卫竟全是天子亲卫!
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住腰间弯刀的刀柄,在廊下烛火扭曲的光影下,钟淮安利落翻下殿顶,探查到殿内无人,又往深院搜寻而去。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一阵快过一阵的皮肉拍打之声,和压抑的哭喘,从水面氤氲出薄雾的温泉内传来。
熟悉的浓香,沾染的薄雾都透出旖旎情欲,让单手握刀而来的钟淮安,不自觉又往前几步。
夜风吹散一些旖旎薄雾,露出了月下淫靡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