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前方搜检的动静逼近,早已失去理智的二人,镇压住怀中挣扎的人,往密林更深处行去。
密林的最深处,鸟兽绝迹,阳光也透洒不下。
在最容易滋生出罪恶的隐秘之处,两双带着血迹的大掌,缓慢摩挲着怀中淫颤的身躯。
“驸马,你身上乱响的铃铛会召来坏人,我把它们都捂住好不好?”
第49章 | 18:掰开双腿隐秘指奸,冰火夹击,强制模拟性交接吻
茂密的草丛被分拨开来,一队身着甲胄的亲卫,拱卫着帝王来到一颗繁茂的海棠树旁。
禁军统领蹲身查看完周围明显的搏斗痕迹,恭身回禀道:“陛下,此处或有巨兽出没,驸马定不在此处。”
这方区域,草丛杂乱,地面处处留有很深的博击痕迹。后方的几颗大树枝干上,还印有许多暗色,透着血腥的新鲜血迹。鋂鈤哽薪暁説???Ⅰ?九一83⒌零
眼前骇人的场景,所有人都不会联想到是人为所致,一致认为是开春之后,为争夺领地和配偶权的巨兽所为。
“陛下,此处巨兽所留的血迹还很新鲜,想来它们就蛰伏在周围,臣恭请陛下……”
禁军统领劝谏圣驾返回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帝王抬手打断。
落目于一颗海棠树上的贺兰决,制止跟随的人,继续前行几步,鼻尖忽而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甜香。
垂目下看,周围似被野兽搏斗殃及的草丛上,坠挂着点点晶莹的露水。
喉结滑动一瞬,贺兰决骤然蹲下身去,轻触一滴快要从草叶尖尖上掉落的露珠,香甜的味道瞬间便绕于指尖。
不受控制得吸嗅几瞬染上淫香的手指,阖目不语的贺兰决,长立而起,一把抽出亲卫腰间的佩剑。
禁军统林以为陛下要去亲狩巨兽,赶忙劝阻:“陛下,请让臣等陪同……”
“你们都退至林场外缘,不必守于此处。”
单手提剑的贺兰决,挥退亲卫,自己寻着浓香和血腥的气息,前往密林最深处。
“系统!系统!”被死死捂住嘴,抱夹在两人中间的祝乘风,挣扎无果,便在脑海中呼叫并未在线的系统,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只能拼尽全力踢蹬起悬空的双腿。
女主要是出事,他立马就会被排挤出这方世界。
“祝乘风!你不要动!”敏锐感觉到有脚步接近的钟淮安,手忙脚乱去捂那随着挣扎而发出声响的银铃:“哼……你怎么这么香啊~好香啊~”
带有薄茧的燥热大掌,一下就捂住了极细腰肢上悬挂的两颗铃铛,头脑钝痛的钟淮安,只觉自己的手掌,都被那滑腻如羊脂玉的肌肤吸附住了。
在伤口汩汩流血的情况下,亢奋不已的大口粗喘起来。
沉重的呼吸,惊醒了陷入疯癫的贺兰池,眼中闪过阴鸷刻骨的杀意,一手托住掌中可怜细颤的肉臀,往上掂了掂,出拳就轰击上和他相对而立,从后托抱住祝乘风的钟淮安。
直冲面门而来的血拳,让自小在战场中拼杀的钟淮安狠戾一笑,单手迎击而上。
一直被捂住的嘴得了自由,祝乘风急忙喊道:“我要出去!我要去救……”
“砰砰……”“咔嚓……”
两拳对轰的的闷响,和骨头错位的咔嚓声,压过了祝乘风气弱的声音。侧上方滴滴落下的血珠,掉落在修长贴服着乌发的脖颈上,又一路滑过精致的锁骨,打着颤的悬挂在抵着银铃的乳尖上。
一阵树枝被砍断的声响从侧前方传来,被前后健壮胸膛挤得大口喘息的祝乘风,聚气力气:“救,有……唔。”
出拳极狠的贺兰池,在人一开口时就警觉停手,用血肉模糊的手,钳住祝乘风的脸颊,逼他张开唇瓣,狂风骤雨般掠吻了上去。
“……哼”
祝乘风悬空垂落的长腿,踢蹬着划过草丛草尖,酥麻的痒意,从脚尖脚心传遍全身,被大力捂住的银铃,随着身躯的扭颤,又发出细微闷响。
“有坏人来了!不要挣扎!”钟淮安瞳孔布满血丝,全无一丝理智,紧紧把人箍在自己身前。
以自己的腰腹去抵捂那后腰的铃铛,空出来的手,猛然把悬空在一侧的长腿挽挂在了臂弯间:“等坏人走了我再救你出去好不好?”
“……滚……唔”
挟着狂躁气息的舌头,粗暴顶开祝乘风想要咬紧的牙关,以不可挡之势,在口腔中肆意扫荡。
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舐扫荡,嫩红的舌尖被卷拖出来交缠狂舞。
逮住舌尖猛力绞缠的贺兰池,用自己的胸膛抵碾住了那两颗挂在乳珠上簌簌的铃铛,一手和钟淮安一样,挽抱起了另一侧悬空颤抖的长腿。
身前的乳珠被身着冰凉轻甲的贺兰池碾磨,身后的钟淮安周身又满是燥热之气,前冰后热,双腿又被大大掰开,分别挂于两人的臂弯间。
推拒的双手,因唇间越发狂虐的掠吻,而不甘滑落,高扬尾睫上任挂着几滴血珠的祝乘风,扬起脖颈,无力的仰靠在了身后钟淮安的侧颈处。
透不进阳光的昏暗之处,钟淮安眼眸闪着血红的光芒,侧首垂目看着仰靠着自己的人:这个初见时,如神像般端坐于轿内,再见时能和他策马驰骋的世家郎君,如今却眉眼绕满色欲艳情,被人钳制着张唇,强迫着亲吻。
外边树木被砍扫的动静越发靠近,钟淮安却失去了反应。只渴急了似得胸膛大力起伏,喉结快速滑动,挽着长腿的大掌,鬼使神差慢慢朝着腿根处摩挲。
在堪堪触摸到腿根绑缚的艳绳时,只顿了一息,就受不了般大力摩挲起来。
“……唔……”
氤氲着淫靡痕迹的腿根,被带着薄茧的手流连摩挲,让祝乘风痒极了似得痉挛发颤。
强逼人亲吻的贺兰池,感受到那丝颤抖,以为祝乘风还要挣扎,不由剑眉一竖,舌头模拟性交一样,在已被吻至高热发麻的口腔中,快速进出。
“呼~”摸着腿根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向挺翘的臀肉上,钟淮安下身硬痛似要爆炸。面上的神情,却是堕入最狂乱迷醉的梦境。
把肉臀揉捏出各种形状,荡着波波肉浪。怀中亲吻的动静越发明显,癔症了的钟淮安,才惊醒似得回神,心虚不已地垂目看向仰靠在自己怀中的祝乘风。
立刻又被那如性交般,色情至极的亲吻所吸引。
“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