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要……要死了……”

随着凌虐般的碾磨,祝乘风凄艳的哭喊,已经细弱不可闻,只一手任旧死死攥着花枝,一手颤抖地撑向贺兰池大力起伏的胸膛。

随着全身蚀骨般的麻痒,被折磨到透粉的指尖,把那健壮的胸膛,抓挠出了道道艳痕。

“我的魂都要被驸马的屄肉吸出来了!”神色扭曲的贺兰池,眼里全是痴狂的爱意,感受到人又要高潮,龟头碾磨的力道越发暴虐:

“驸马是不是又要喷水了!我帮驸马磨着屄心,驸马多喷些淫水给我喝!”

“不!!!!”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躯,如银鱼般颠颤,随着猛烈尖利高潮的到来,祝乘风束着细绳的脊背,拉出凄美绝艳的弧度,颗颗香汗混合着露珠,顺着背沟,一露滑入淫浪颤抖的臀间。

一股能勾惑的人堕魔的浓香,随着濒死般凄艳的哀鸣,乍然喷发。鋂鈤浭新?说群?|39|吧Ⅲ⑸??

腰窝颠颤的银铃,和一颗艳红的朱砂痔,如一道能劈碎神魂的惊雷,惊醒了隐入丛后,僵立旁观这场极致交媾的钟淮安。

“他哭得好可怜啊,我要去救他!”一缕缭绕而来的浓香,让钟淮安飞散的神魂归了位,他像是不能呼吸般,锤了锤钝痛不已的脑袋和胸膛,踉跄着迈出站立许久,已经僵硬的双腿:

“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

草丛窸窣的动静,让沉沦情海的贺兰池凤眸森寒,骤然翻身而起,揽抱过潮吹颤抖的人,把人压挡在自己身下,又抬手去取挂在海棠树上的袍服。

“哼……”粗硕骇人的巨棒,在紧到窒息的穴腔内旋转一圈,大力碾磨的力道,让高潮中的祝乘风腰腹猛然挺起几瞬,又脱力般颤抖落下。

翻身压覆住人的贺兰池,还没来得及把取下的袍服,遮盖在祝乘风身上,自己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嘶吼。

“你放开他!”奔至的钟淮安,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扣住贺兰池的肩膀,就想把人甩在一边。

高潮裹咬的穴肉,却死死咬着肉棒,钟淮安的巨力之下,竟没把肉棒拔离出穴洞。

“你死开!”一下未能得手的钟淮安,眼瞳染上血丝,手臂肌肉绷起,大吼一声,把任旧想遮盖住身下人的贺兰池,甩推出几丈远。

“啵。”的一声,深凿进屄心的巨棒,被迫退出的速度极快,高翘的龟头,狠狠碾磨过潮吹敏感的穴肉,已经神智昏沉的祝乘风,半阖的眼眸猛然圆睁,尾睫上坠挂的泪珠被大力甩飞,腰身拱桥般弓起,凄楚哭叫出声。

带着灼热喘息的钟淮安,跪下身去,手足无措地想要把人抱进怀中安抚,刚一俯下身,就看到被肏至靡艳湿滑的蕊口,抽缩之下竟能看到屄道内,挤压蠕动的靡红嫩肉。

饱满挺翘的肉臀,在钟淮安血红的眼前狂抖,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的祝乘风,支在两侧的长腿淫乱痉挛,紧紧绞合一瞬,又大大张开,一股晶亮的淫水,带着如蜜糖炸开的甜香,猛然从肉蕊口喷发而出。

被潮喷淫水喷了满脸的钟淮安,臆症般伸舌舔舐一下溅到唇上的淫水,浓香在舌尖爆发,让他如发情野兽般大口粗喘几声,猛力掰平眼前绑缚着艳绳的腿根,疯了似得就要去舔那喷水过后,已经紧紧闭合起来的花蕊小口。

“砰!”鲜血飞溅,奔至的贺兰池神情疯狂,举拳带着骇人的力道,砸向钟淮安:“我杀了你这个野狗!”

“砰砰砰……”

神智痴惘的钟淮安,硬挨了几下铁拳,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在脑海剧痛中,心虚又慌乱得看了眼神情迷乱的祝乘风。又赶忙把一旁的素纱里衣,遮盖在那淫痕遍布的身躯上,才回神反击悍猛而至的拳头:“你才是野狗!男扮女装的野狗!你为什么要欺负他!”

他也是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小和自己订过婚约的公主,竟是个男儿身!

“他是我的驸马!我们交合天经地义!”贺兰池完全陷入疯狂,也没有想起自己带了佩剑,眼眸猩红恨到极致:“你们这些外边的野狗,都来跟我抢驸马!去死!去死!”

“你这个仗着身份强嫁驸马的贱人!”钟淮安如战场上遇到敌人般狠戾:“你用御诏强压驸马成婚前,驸马知不知道你是个男子!”

强制压着祝乘风成婚,是贺兰池隐于心底,最不敢提及的逆鳞,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叫破,不由神智大乱,击出的拳脚,越发暴戾。

力量相当的二人,拳拳到肉,带着势要杀死对方的狠戾,招招往胸口脖颈致命处击打。

一刻不绝的沉闷声响,间或夹杂着咔咔骨头钝响,终于唤醒了祝乘风迷乱的神智。

颤抖的羽睫掀起,一道灼热的鲜血就喷洒而来,艳如淫妖的驸马,身躯上虚盖着一件纱衣,隐约透色的蚕纱,遮盖不住缠绕着红绳和情欲痕迹。

“殿下……世……子”稍稍调整好自己的祝乘风,感受到身下的地面,都被狂猛博杀的力道,带动着震颤不止,虽不还知其中原由,还是勉力支起上身劝阻:“春狩之日,若是……若是出现,伤……”

已经打出狂态的二人,听见声音,同时回头,两人周身都布满鲜血,眼珠血红,看过来的眼神,凶残骇人,诡异停顿几息后,二人同时粗喘,朝上身拥着纱衣,半坐而起的人逼近。

随着遍布着血迹的步伐接近,垂睫喘息的祝乘风,闻到血腥气逼近,不由掀睫一望,氤氲着水雾的眼瞳,骤然对视上了两双没有一丝人态的兽眸。

高挑的眉眼绕满勾魂摄魄的欲,泼洒到侧脸和脖颈处的鲜血,又给色欲之态添上了引人堕魔的邪态,可本该如淫妖般吸取男人精气的人,看着逼近的二人,手指却痉挛般攥紧身下铺就的甲衣,努力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后,只能缓慢又凄然地朝后挪动。

这丝微不可查的纯然神态,把本就狂乱躁动的野兽,刺激得越发暴虐,二人谁也不想另一人靠近祝乘风,在粗喘声中,把错位的骨头“咔嚓”安好,又缠斗在了一起。

今天他们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死在这里!

“砰砰”猛响声中,又一道鲜血溅在了祝乘风的脖颈处,在满是血腥的气息里,他慢慢撑站起身体,想要穿好袍服,再去外边找人过来阻止彻底疯狂的二人。

【警告??警告??】

【女主出现生命危险??】

十几载里,从未响起过的女主生命检测系统,骤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颤抖着手穿戴外袍的祝乘风,身躯一顿,神智还未反应过来,人就已踉跄向着显示出的方位奔去。

就在他踉跄抚开齐腰的草丛时,前方隐约传来好几道声响:“回禀陛下!驸马未在此处!”

“……唔……”还不等祝乘风迈步出去,身后博杀的两道身影,便裹席着腥风而至,血肉模糊的大掌,捂住了嫣红饱满的唇瓣。

“你是不是想要去找外边那个野狗!!”贺兰池紧紧箍抱住想要逃离的人,全身遍布鲜血的伤口,也抵不过心口传来的悲哀巨痛:“你是不是要抛下我去找他!”

“不!唔放!”被紧紧箍住腰身的祝乘风,被重新抱回了海棠树下,又被捂住了嘴,心中大急之下,不顾一切去推搡身前的贺兰池。

“我是在救你!你不能这样出去!”欺身而上的钟淮安,从身后束缚住祝乘风挣扎的动作,满是伤痕鲜血的脸颊,留恋的磨蹭着那仍带着浓香的后颈:“你这样出去,会被外边的坏人欺负!”

不!我要去救女主!

脑中的警报越发刺耳,祝乘风挣扎也越发剧烈。

笃定祝乘风要去找人求救的二人,神态疯癫,把挣扎的人前后夹抱而起:“你这个样子,不能出去!不能被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