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为隐秘的昏暗之处,钟淮安神色扭曲一瞬,满是血迹的野性面容上,扯出的笑意病态骇人:这么可怜,肯定是被泰安这只野狗给插坏了!
兴奋到颤抖的指尖,躲过贺兰池托在肉臀上的手掌,挤开丰盈饱满的臀瓣,缓慢又隐秘地捅进了频频萦绕出浓香的花蕊口:
我是在帮祝乘风!我是在救他!那么可怜的小口,怎么能吞入那野狗的东西,我只是在帮他检查,看那被折磨透了的嫩肉,有没有被磨烂,磨透。
在透不进阳光的密林深处,钟淮安彻底释放了罪恶欲望,血红的眼眸,紧紧盯着那秾艳瑰媚的面容。在手指被穴肉紧紧裹咬吞含时。
心底生出了亵渎神明的快感。
“哼……”祝乘风嫣红肿胀的唇瓣麻木一片,唇角滴出一滴含不住的津液,立刻就被凶狠掠吻的贺兰池卷入唇间。
备受凌虐的肉腔,又开始疯了般抽缩,神智迷乱的祝乘风,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知是谁的手指,强硬捅进了自己体内。
“……贺兰……唔”
虚弱的气音,唤不醒疯癫的贺兰池,祝乘风被高高挽起掰开的长腿,无力抽搐几下,莹润透粉的脚尖紧紧蜷缩,想要扭动腰肢摆脱亵玩,可被紧紧夹击的身躯,却动弹不了分毫。
上空高而密的树冠,映入祝乘风剔透的眼瞳,长而密的羽睫轻颤,一滴眼泪,混合着挂在睫毛上的血珠,缓缓滑下。
暴戾掠吻的贺兰池,心口骤然尖利刺痛,抬眼一看之下,立时如被惊雷劈中,从沉沦癫狂中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把他欺负成这样!
“慈渡!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别哭!”被眼泪灼痛神魂的贺兰池,赶忙把靠仰在钟淮安身上的祝乘风揽抱向自己,又狠狠抽了自己几耳光,颤声带着哭腔:
“我再也不发疯了!我再也不这样欺负你了!你不要哭好不好?”
已经被欺负惨了的祝乘风,只是阖眸不语。
一道微不可查察的“啵”声过后,软成春水的祝乘风被小心放了下来。
僵立一旁的钟淮安,颤抖着攥紧被肉腔裹到发红疼痛的手指,神情晦暗地盯着整理袍服的祝乘风。
“乱闯进来的人已经出去了,我们也出去!我再不这样了!”迭声道歉,又赶忙为祝乘风穿戴衣袍的贺兰池,并没有注意僵硬如雕像的钟淮安。
“我要……去林场外缘……”阖眼调整气息的祝乘风,拂开搀扶过来的两双手,没什么情绪的说了一句,便自顾往外而去。
“小心!!”看着他踉跄的身形,被落于身后的两人,赶忙追赶上去,左右拉扯住祝乘风的胳膊。
“啪……”“啪……”两声脆响。
以为他们再次纠缠过来的祝乘风,转身漠然几瞬,便抬手毫不迟疑地甩了贺兰池一耳光,不等人反应,绕着浓香戴着翠竹扳指的手,又甩在了钟淮安的侧颊。
“哼……”贺兰池闷哼一声,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痴怔抚摸几瞬侧脸,又大力捶打了两下跳动的不正常的胸口,才赶忙跟上:“我,我来拂开杂草,慈渡,你不要生气,你和我说句话吧~”
怔在原地的钟淮安,痴痴低头,看着被自己腺液氤湿的袍服,癔症般抬手,舔舐几下任旧发红颤抖的指尖。浓香扑鼻而来,忽又记起自己的龌龊行径,左右开弓猛扇了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学泰安那个疯子去欺负他!”
【请宿主立刻前去营救女主??】
“地图标示出女主的详细位置!”
“吼!!吼!!”“啊啊啊啊!!!”
按照检测系统给出的路线,一路急寻过来的祝乘风,在到达一处两三米高的崖台时,就听见了下方野兽怒到极致的兽吼,和人们惊惧刺耳的尖叫。
七八个郎君女郎,皆身上带伤,被一站立起来有两人高,膘肥体壮的熊罴围堵在一处。
面色惨白的陈妙蓉,就在其中。
侧前被树丛遮挡之处,还躺着几个重伤昏迷的人。浓重的血腥气,刺激得熊罴更加发狂,带着腥味人立而起。巨大骇人的熊掌刮着掌风,就要去拍打面前惊声尖叫的人。
这一掌下去,少说也得有两三个人要命丧熊掌。
“我不想死!!啊啊啊啊”直面熊掌的几人,惨烈哀嚎。
“驸马你快躲起来!我下去救人!!”贺兰池拽着祝乘风,就想把他藏在隐暗处。
“我们一起下去,我带了药粉!”情况危急,祝乘风来不及给野兽设套,也不想过多拉扯纠缠,打开特意为春狩准备的,熏迷野兽的药粉香囊,翻身跃下浅崖,直冲发狂的猛兽而去。
“祝乘风!!”被甩开的贺兰池心神剧裂,凄厉嘶吼一声,狂奔跟随而下,奔至熊侧,悍猛出腿,把怒吼伤人的熊罴生踹得后退一截:“不许伤他!!”
“吼!!”未能得手的熊罴,狂怒大吼一声,没有一丝停顿,转身劈掌就要对着贺兰池拍下。
“贺兰池!闪开!!”急着救人的祝乘风,急急转向,直面熊罴,把握着的药包泼洒出去。
野兽敏锐的嗅觉,立刻知道药粉的威力,放弃自己视作大敌的贺兰池,熊掌猛烈拍向药粉。
“呼”熊掌带起的狂风,把泼散在空中的药粉,迎击进了祝乘风的眼中。
挥散药粉,熊罴还不收掌,反而就势劈向面前,被药粉刺激得眼泪直流的祝乘风。
“我杀了你!!!”目眦欲裂的贺兰池厉吼一声,一把抓住熊罴后背皮毛,剧力之下,生生把熊罴拖地后退几步。本就流血的虎口崩裂开来,可他就像没了痛觉一样,拳拳轰击野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慈渡哥哥!接弓!!”手臂后背已经被熊掌抓伤的陈妙蓉,一把取过自己的弓箭,抛向提剑奔向熊罴的祝乘风。
眼睛被药粉刺激得已经不能视物的祝乘风,反身接住抛来的弓箭,在眼球刺痛和大颗眼泪滚滚而下时,侧耳听了几息动静,弯弓搭箭,一箭射出:“贺兰池!让开!”
“咻……”“咻……”一道箭矢,一把利剑,从两个方向,精准射入被打到发狂的熊罴头上。
久寻不到人,听到动静找至此处的帝王,从崖台上猛力抛出手中利剑,插射到熊罴头上。面上神情比发了狂的野兽还要扭曲,不顾帝王仪态,跃下崖台大步奔来:“祝乘风!”
“祝乘风!!”慢了几步的钟淮安,一阵风般刮过,直奔任旧拼死挣扎的熊罴,和陷入魔障的贺兰池一起,拳拳狠到极致,生生把不顾箭矢想要夺路而逃的熊罴,打成了一滩肉泥。
“阿蓉!!阿蓉!!”听到熊罴已经气绝,可脑海中的警报并未停止,不能视物的祝乘风,摸索踉跄几步:“阿蓉!你在哪里?”
【??警告??警告??宿主神魂不稳,即将被排斥出小世界??】
剧痛的脑海中,有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道,在极力推挤,还有一道似是从别的时空而来的力道,反复拉扯着祝乘风的神魂。
[乘风哥哥……我坚持不下去了,我自杀去找你好不好?]鋂馹更新?說裙?一三九①??忢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