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还犯错?”刘富贵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看来,光是让你身上疼,还不够让你长记性。得让你嘴巴也尝尝厉害!”

杨安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刘富贵。他想起昨晚刘富贵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惊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那条深蓝色劳动布裤子的腰带,然后拉开了裤子前襟的纽扣。他没有完全脱下裤子,只是将裤腰褪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里面灰色的旧棉布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着的、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一团。

“过来。”刘富贵对着杨安勾了勾手指。

杨安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不…外公…不要…”

“嗯?”刘富贵眉头一皱,眼神变得危险起来,“还要我再说一遍?”

旁边的刘磊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杨安的头发,用力把他拖到了刘富贵的椅子前。“外公叫你呢!耳朵塞驴毛了?!”他粗暴地按着杨安的肩膀,强迫他跪在刘富贵的两腿之间。

杨安被迫近距离地面对着刘富贵敞开的下半身。那陈旧的内裤上甚至有些发黄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尿臊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体味的气息,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清晰地看到内裤下面那根大鸡巴的轮廓,粗壮而狰狞,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和热度。

“外公昨晚就跟你说过,”刘富贵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要让你学学怎么伺候人。现在,张开你的骚嘴,把外公的大屌舔干净了!”

说着,刘富贵伸手,隔着内裤揉搓了一下自己勃起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不!我不要!”杨安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挣扎起来。他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但刘磊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敢反抗?!”刘磊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就给了杨安后脑勺一巴掌,“我看你是皮又痒了!”

刘富贵看着杨安那副惊恐绝望、拼命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非但没有怜悯,反而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他伸出蒲扇,用扇子柄不轻不重地敲打着杨安的脸颊。“哭?叫?没用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话。不听话,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张嘴。自己张开,还是让磊子帮你张开?”

杨安看着刘富贵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又感觉到背后刘磊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

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下去。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屈辱。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刘富贵,眼神空洞,充满了绝望。

“这就对了嘛。”刘富贵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直接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一根粗壮、青筋毕露的大鸡巴赫然暴露在空气中。那鸡巴颜色深沉,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黝黑,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紫红,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分泌出一些浑浊粘稠的液体。鸡巴根部的屌毛浓密而卷曲,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最让杨安感到恶心的是,在那鸡巴的包皮褶皱里,隐约可见一些白色的、类似奶酪状的污垢,还夹杂着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和汗臭的屌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这就是外公的老二,一根看起来肮脏、粗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的肉棒。

“张嘴。”刘富贵用命令的口吻重复道,同时挺了挺胯,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鸡巴凑到了杨安的嘴边。

杨安紧闭着眼睛,牙关咬得死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不张嘴?”刘富贵的声音冷了下来。

“咔嚓”一声,刘磊的手指关节捏得作响,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杨安的下巴,准备强行掰开他的嘴。

“我…我张…”在巨大的恐惧面前,杨安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唇。

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嗯嗯!”杨安的嘴巴瞬间被塞满了,粗大的鸡巴柱身顶住了他的喉咙口,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鸡巴上那股浓烈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几欲窒息。

“含好了!”刘富贵低吼一声,用手按住了杨安的后脑勺,防止他把鸡巴吐出来,“给老子好好舔!像母狗一样舔!”

杨安被迫含着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老二,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的舌头僵硬得像块木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鸡巴的龟头在他口腔深处搅动,包皮褶皱里的耻垢被唾液濡湿,一部分细小的白色颗粒脱落下来,混合着唾液,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甚至能感觉到有几根粗硬的屌毛扎在他的舌苔和上颚。

“妈的!动啊!舌头是死的吗?!”刘富贵不耐烦地骂道,开始用力挺动腰胯,用鸡巴在杨安温热湿滑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杨安被肏得连连作呕,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他敏感的喉咙软腭,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粗暴的侵犯,唾液顺着他的嘴角不断往下滴落,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也沾湿了刘富贵浓密的屌毛和大腿根部的皮肤。

“对…就这样…肏你这骚屄小嘴!”刘富贵一边肏,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言语越发污秽不堪,“把老子的屌舔干净!把上面的骚味儿都给老子舔掉!贱货!”

刘磊在一旁看着,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残忍的快意。他甚至伸出手,捏了捏杨安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绷紧的脸颊。“表弟,好好伺候外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也让你尝尝表哥的大鸡巴。”

杨安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

刘富贵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以羞辱和展示权力为目的的“教训”。他用力肏弄了一阵,感觉杨安的嘴巴已经被他的鸡巴彻底撑开、蹂躏到红肿麻木,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没有立刻拔出鸡巴,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命令道:“把老子鸡巴上的骚水和耻垢都给老子吞下去!”

“嗯嗯…嗯嗯…”杨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摇头。

“吞下去!”刘富贵加重了语气,手掌用力按压着杨安的头顶。

在绝对的威压下,杨安只能闭上眼睛,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满口混合着唾液、鸡巴分泌物和耻垢的污秽液体咽了下去。那股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食道和胃部,让他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刘富贵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杨安口水、变得亮晶晶的大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噗…”鸡巴离开口腔时带出一小股黏稠的唾液丝线。

杨安立刻瘫软在地,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嘴角甚至有些细微的破裂,沾着几丝白色的涎沫,还有一两根细小卷曲的黑色阴毛粘在那里,显得无比淫靡和狼狈。

刘富贵拿起自己的裤子,随意地擦了擦鸡巴,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他看着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杨安,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

“记住今天嘴里的味道。”他用脚尖踢了踢杨安的肩膀,“下次再犯错,就不是舔鸡巴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就该尝尝老子鸡巴肏你屁眼的味道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杨安,自顾自地拿起蒲扇,重新坐回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刘磊走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还在干呕的杨安拖出了房间,随手扔在了院子里滚烫的地上。

杨安趴在地上,浑身脱力,胃里翻江倒海。口腔里那股鸡巴的腥臊味和耻垢的酸臭味仿佛跗骨之蛆,怎么也驱散不掉。他张开嘴,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到喉咙口。

......

夏日的傍晚总是来得缓慢,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的山头上,将最后一点余晖吝啬地洒在院子里,把拉长的影子投在斑驳的泥土地上。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杨安正在准备晚饭。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对这些农家活计很不熟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尚显稚嫩的脸颊滑落,白色的T恤也被灶膛里飘出的烟灰蹭上了几道灰黑。

院门“吱呀”一声被沉重地推开,伴随着两道疲惫却依旧显得结实有力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