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不敢违抗,只能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那片昏黄的光晕之下。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直腰背,胸膛也因此微微向前挺起,显得更加无助和暴露。
刘富贵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前逡巡。杨安感到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薄薄的T恤,直接烙印在他的皮肤上。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嗯……”刘富贵发出一个拖长的鼻音,像是在评估一件刚打磨好的器具。“看来是老实了点。”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慢慢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抚上了杨安的脸颊。
杨安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但刘富贵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正视着自己。
“躲什么?”刘富贵的声音很近,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做了错事,就得受着。外公这是在检查你,看你有没有把教训记在心里。”
他的手指粗糙而温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从杨安的下巴滑到脖颈,再到微微凸起的锁骨。那触碰并不温柔,更像是在确认骨骼的形状,或者是在丈量一件物品的尺寸。杨安感到一阵恶寒,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嗯嗯…”杨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后退,但双手被缚,他无处可逃。
刘富贵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顺着他的锁骨继续向下,抚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在他的胸前画着圈。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异样酥麻的感觉。他的奶头在布料下不受控制地变硬,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哟,”刘富贵低笑了一声,手指准确地捏住了他左边的奶头,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捻弄着,“还挺敏感。城里的小少爷,身子骨就是不一样啊。”
“啊…不…不要…”杨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抗议,脸颊涨得通红,身体因为羞耻和被侵犯的感觉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什么?”刘富贵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捏得杨安痛呼出声,“外公摸摸你,是看得起你。这点碰触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学乖?”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顺着杨安的腰线向下抚摸,滑过平坦的小腹,然后停在了他牛仔裤的腰带扣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那里摩挲着,甚至轻轻按压了一下他身下因为连番刺激而早已不安分地抬头的部位。
“看看,看看,”刘富贵的语气带着嘲弄,“嘴上说不要,身体倒老实得很嘛。都硬成这样了?嗯?就这么点抚摸就受不了了?真是个骚东西。”
“我…我没有…”杨安徒劳地辩解着,声音带着哭腔。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没有?”刘富贵的手指更加放肆地在他鸡巴的轮廓上揉捏着,“这硬邦邦的是什么?嗯?告诉我,这是什么?”他凑近杨安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是不是鸡巴硬了?想要外公帮你弄弄?”
第3章 用舌头帮外公把鸡巴和脚丫弄干净
“啊…嗯嗯…”杨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身体因为这露骨的言语和挑逗而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细微的喘息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说话啊,”刘富贵的手指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第一个纽扣,冰凉的指尖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他小腹温热的皮肤,“告诉外公,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下面那根贱鸡巴痒得难受?”
“不…不是…求你…外公…放过我…”杨安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放过你?”刘富贵低笑起来,手指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内裤布料揉捏着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你犯了错,就得受罚。这点惩罚算什么?让你长点记性,知道谁才是主子。”
他用手指勾勒着杨安鸡巴的形状,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的跳动。“真是个骚屄养的,稍微逗一下就硬成这样。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一个德行。”他刻意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杨安最敏感的地方。
杨安听到他侮辱自己的母亲,身体猛地一震,一股怒火和绝望同时涌上心头,但他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缚,身体被控制,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践踏在脚下。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在他的私密部位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
“怎么?不服气?”刘富贵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手上力道加重,恶意地掐了一把他的鸡巴根部。
“啊!”杨安痛得叫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不服也得给老子憋着!”刘富贵满意地看着他痛苦又屈辱的表情,“记住这种感觉。以后再敢不听话,就不是摸摸这么简单了。”
他抽出手,重新系好杨安的裤子纽扣,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杨安知道不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皮肤上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触感,鸡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着,内裤前端也已经湿了一小片。
刘富贵拿起瓦斯灯,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安一遍,特别是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深深红痕,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嗯,差不多了。这副样子才像话。又哭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看来这小子身体里的骚劲儿不小,得慢慢开发才行。”
他走上前,解开了捆住杨安手腕的麻绳。绳子松开的瞬间,杨安几乎要虚脱地跪倒在地。手腕上是两圈深紫色的勒痕,皮肤甚至有些破损,渗出了细小的血珠,火辣辣地疼。
刘富贵看着那勒痕,没什么表情地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
“嘶…”杨安疼得缩回手。
“记住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刘富贵拍了拍杨安的脸颊,力道不轻,带着警告的意味,“今天先到这儿,滚回去睡觉。”
杨安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去看刘富贵的眼睛。
回到自己那间小偏房,他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混合着后怕、委屈、愤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禁止的兴奋感。他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破皮的手腕,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甚至有些抬头的下半身。刚才被刘富贵抚摸、揉捏、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
第二天,杨安是在一阵阵的肌肉酸痛中醒来的。昨晚的束缚和惊吓让他几乎没怎么睡着,精神萎靡到了极点。手腕上的勒痕依旧清晰可见,红肿破皮的地方结了薄薄的痂,稍微一动就扯得生疼。他小心地穿上长袖衬衫,试图遮掩这些屈辱的印记。
然而,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的不适,让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慢半拍。在帮着刘磊往谷仓里搬运稻草捆的时候,他脚下一滑,不小心把抱在怀里的一大捆稻草摔散了,金黄干燥的稻草撒了一地。
“操!你他妈眼睛长哪儿去了?!”刘磊立刻就炸了毛,指着地上的稻草破口大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昨天白罚你了是吧?!”
杨安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任何辩解都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骂,甚至可能又是一顿“教训”。他只能低下头,默默地蹲下去,开始收拾散落的稻草。
刘磊看着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还不解气,又踹了他屁股一脚,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赶紧弄!磨磨蹭蹭的!”
这点小小的冲突,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富贵的耳朵里。
午后,日头正毒,蝉鸣聒噪。杨安刚收拾完稻草,累得满头大汗,就被刘磊叫走了。
“外公叫你过去一趟。”刘磊的语气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杨安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预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他跟着刘磊,穿过晒得滚烫的院子,再次来到了刘富贵的房间。
和昨晚不同,这次房间的窗户开着,但厚重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使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也阻隔了外面的视线。刘富贵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他看到杨安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磊把杨安推进屋里,然后走到刘富贵身后站定,像个忠实的打手。
“跪下。”刘富贵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寒意。
杨安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更快,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膝盖骨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刘富贵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蒲扇,目光落在杨安身上。“上午又犯错了?”
“我…我不小心把稻草弄散了…”杨安低着头,声音发颤。
“哼,不小心?”刘富贵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昨天晚上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没有…外公,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