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自然也注意到了杨安身体的变化。他看到少年急促的喘息,听到那变了调的、带着些微呻吟的痛呼,甚至可能瞥到了他身下那不合时宜的反应。刘富贵的眼神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残酷的弧度。
“呵,果然是个贱骨头,打几下就骚起来了!身体倒挺诚实。”
他故意放慢了拍打的节奏,手掌在杨安已经通红发烫的臀肉上揉捏、拍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每一次触碰都让杨安的身体一阵战栗,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
杨安的屁股已经整个变成了深红色,微微有些肿胀,皮肤滚烫。他趴在那里,无力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就在他以为这场酷刑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刘富贵的手掌停了下来。杨安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就看到外公转过身,走向墙角。那里,靠墙立着一条看起来就很有年头的、颜色发黑的牛皮皮带。
皮带被刘富贵握在手中,发出沉闷的皮革摩擦声。
那条皮带看起来很旧了,黑褐色的牛皮表面因为常年使用而变得油亮,边缘有些磨损,但整体依然透着一股结实、厚重的感觉。金属的皮带扣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刘富贵握着皮带的一端,另一端自然垂下,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裤腿,发出“嗒、嗒”的轻响。这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杨安的心上。
杨安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的颤抖比刚才更加剧烈。他下意识地想把屁股往回缩,想逃离即将到来的、更加恐怖的疼痛,但身体被恐惧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外公……求求你……别用那个……”
刘富贵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走到床边,重新审视着他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
“啪!!!”
一声尖锐的、撕裂空气般的脆响猛然炸开!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杨安的右臀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杨安的喉咙,再也无法压抑!这一下带来的疼痛和刚才手掌拍打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像是有一条烧红的铁棍狠狠烙了上来,尖锐、灼热、深入骨髓!他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双手死死抓住床沿。
剧痛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一道火辣辣的痛楚在疯狂燃烧。
刘富贵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皮带紧接着又抽了下来,落在左臀。“啪!!!”
“呜啊啊啊!”杨安再次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
皮带一下接一下,精准而狠厉地落在他的臀峰、臀腿交界处、甚至是大腿根部。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杨安痛苦的哭喊呻吟。“啪!啪!啪!啪!”房间里只剩下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和少年压抑不住的、带着绝望和痛苦的叫声。
很快,杨安原本只是均匀红肿的屁股上,开始浮现出一道道更加深红、微微凸起的檩子。
“外公……疼……我受不了了……呜呜……”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那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并且比刚才更加强烈、更加无法忽视。每一次皮带落下带来的剧痛,都像是在刺激着他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和灼热感从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柱向上攀爬,直冲大脑。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滚烫,哭喊声中开始夹杂着变调的、无法控制的呻吟:“啊……嗯……疼……啊啊……”
他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臀部甚至会微微迎向落下的皮带。身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将身下的粗布床单濡湿了一小块。
“杨安:为什么…会这样…好疼…可是…身体…不听话…嗯啊…停不下来…”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理智在剧痛和这陌生的快感中摇摇欲坠。羞耻感几乎要将他吞噬,但他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刘富贵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切。他看到少年布满檩子的屁股在每一次抽打下剧烈颤抖,听到他哭喊中夹杂的越来越明显的淫靡呻吟,感受到他身体不自觉的迎合。刘富贵眼底的残酷笑意更深了。“哼,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越打越骚。看来是真打舒服了。”
“叫,”刘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俯身靠近杨安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叫浪点,让外面的听听,听听你这城里来的金贵小少爷,是怎么被打屁股打得发骚的!让阿磊也听听,他表弟的屁股多欠肏!”
“不……呜……不要……”杨安羞愤欲绝,想把耳朵堵住,但双手被死死按在身前,动弹不得。外公那粗俗露骨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子,让他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但身体深处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了。
“啪!!啪!!啪!!!”刘富贵加快了速度,皮带雨点般落下。
“啊!啊!嗯啊啊……外公……我……我不行了……啊!”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痛楚和那奇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神经极限。他感觉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强大的、无法抗拒的浪潮猛地席卷了他!
杨安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而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嘶喊!眼前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疼痛、羞耻都离他远去,只有一种极致的、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强烈感受炸开,席卷了四肢百骸。
几秒钟后,那股浪潮退去,杨安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猛地瘫软下来,浑身脱力,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头发,黏腻地贴在身上。他感觉不到疼痛了,也感觉不到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
刘富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皮带随手扔在地上。他看着趴在床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微微颤抖的杨安,眼神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少年原本白皙的臀部此刻已经惨不忍睹,深红发紫,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檩子,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出了血珠,混合着汗水,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异样的光。
“呜!”杨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知道错了吗?”刘富贵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硬。
杨安趴在那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断断续续地说:“知……知道了……外公……我错了……”
“记住这个教训。”刘富贵直起身,不再看他,“自己起来,滚回你屋去。”
说完,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杨安一个人趴在床上,面对着满身的狼狈和一室的屈辱气息。
杨安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胳膊。他尝试着动了动腿,身后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咬着牙,慢慢地、一点点地从床上爬下来,双腿都在发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身的T恤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还能闻到自己身上和床单上沾染的灰尘霉味。他伸手去够被扔在地上的裤子,手指触碰到大腿内侧时,才惊觉那里也是一片黏腻湿滑,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刚才失控时流出的其他液体。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艰难地把内裤和牛仔裤提起来,当布料摩擦过身后红肿的伤处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龇牙咧嘴,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站直身体都变得异常困难,每动一下,屁股上的伤就像火烧一样疼。
他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外走。走出卧室,穿过堂屋,他能感觉到刘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他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看似正常的步伐,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他再也支撑不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屁股上传来的酸胀和火辣辣的触感,像是一面小鼓,在杨安的意识边缘不停地敲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已经不再是黎明时的那种柔和灰白,而是带着些许刺眼的亮黄色。
夏天乡下的早晨来得总是格外早。
杨安试着翻了个身,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但臀部肌肉立刻传来一阵抗议似的抽痛,让他“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昨晚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来外公刘富贵那张布满皱纹却异常严厉的脸,粗糙的大手拍打在他光裸屁股上的闷响,还有后来那根又冷又硬的旧皮带抽下来时,带来的那种让他几乎叫出声的尖锐疼痛。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再次涌上来,把他的脸颊和耳根都烧得滚烫。
更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是,除了疼痛和羞耻,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古怪的、酥麻的余韵,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感觉。
杨安小心翼翼地,像个老头子一样,先用胳膊撑起上半身,然后慢慢地把腿挪到床边,尽量避免臀部受到任何直接的压力。站起身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屁股蛋儿上的肌肉还是紧绷的,走路时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姿势难免怪异。
杨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套皱巴巴的城市运动服,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外公家老房子里那种混合着烟火气和陈旧木头味道的气息。
磨蹭了好一会儿,杨安才走出自己那间简陋的小偏房。堂屋里,外公刘富贵和表哥刘磊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旁了。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饭:一大盆看起来很稠的白米粥,一碟黑乎乎的腌咸菜,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刘富贵正端着一个豁了口的大瓷碗,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杨安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刘磊则拿着一个馒头在啃,看到杨安进来,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带着点看好戏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