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对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少言寡语,但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总是在观察他,让他时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刘磊则时常找机会跟他说话,有时是开些粗俗的玩笑,评论他“细皮嫩肉不禁折腾”,有时则是在干活的时候,看似无意地增加身体接触,比如搂着他的肩膀说悄悄话,或者在他弯腰时故意从后面挤过去,屁股撞到他的屁股。杨安每次都又羞又窘,想要避开,却又不敢有太明显的抗拒。
这天下午,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刘富贵让杨安把院子里晾晒的干辣椒收起来,放到屋檐下的簸箕里。“仔细点,别弄撒了,这都是要拿去卖钱的。”刘富贵特意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外公。”杨安应着,开始小心地把晒得干脆的红辣椒往簸箕里拢。辣椒又干又脆,一碰就容易碎,他还得注意不能被辣椒的辣气呛到。
他正专心收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刘富贵的名字。刘富贵应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刘磊好像在屋里午睡。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
他加快了动作,想赶紧收完。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也把簸箕边上堆着的一些辣椒吹得滚落下来,撒了一地。杨安心里一慌,连忙蹲下去捡。
就在他手忙脚乱地捡辣椒时,院门被推开了,刘富贵和一个他不认识的村民说着话走了进来。刘富贵一眼就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辣椒,还有蹲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杨安。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刘富贵的语气严厉起来。
“外,外公,刚才起风了,不小心……”杨安连忙站起来解释,手里还抓着几根捡起来的辣椒。
“风?我看就是你毛手毛脚!”刘富贵打断他,声音提高了八度,“跟你说了要仔细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旁边的村民见状,识趣地找了个借口先走了。院子里只剩下刘富贵和杨安。
“我,我不是故意的……”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被外公突然爆发的怒火吓坏了。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刘富贵一步步逼近杨安,眼神冰冷,“来这里是让你学好的,不是让你来糟蹋东西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外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捡起来……”杨安吓得连连后退。
“晚了!”刘富贵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跟我进屋!”
杨安的胳膊被攥得生疼,他想挣扎,但刘富贵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动弹不得。“外公,不要,我错了,外公……”他哀求着。
这时,刘磊被外面的争吵声惊醒,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架势,愣了一下。“刘磊:哟,这是犯啥事了?看爷这架势,表弟要倒霉了。”
“阿磊,看着他!”刘富贵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刘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拦住了杨安的另一边。“表弟,听话,跟爷进屋吧。”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杨安彻底绝望了。他被刘富贵半拖半拽地拉向堂屋,刘磊跟在后面,像是防止他逃跑。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外公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里的“教训”,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堂屋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砰”的一声,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屋里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刘富贵松开手,指着里间自己的卧室:“进去!”
杨安站在原地,浑身发抖,不敢动。
“还要我请你吗?!”刘富贵厉声喝道。
杨安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违逆,低着头,脚步虚浮地朝那间散发着烟草和汗味的卧室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等待他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再次关上,这一次,连刘磊也被关在了外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和怒气冲冲的外公。
卧室的门在杨安身后沉重地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更加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勉强照亮屋内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了旱烟味、汗味和某种老旧木材特有的霉味的气息,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杨安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他的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不敢抬头看刘富贵,只能盯着自己沾满尘土的鞋尖。
屋子不大,陈设极其简单。靠墙放着一张老式的硬板床,铺着深色的粗布床单,上面似乎还有些不明的印渍。床头是一个掉漆的床头柜。另一边墙角堆着些杂物,落满了灰尘。地面是坑洼不平的水泥地,缝隙里积着黑色的污垢。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贫瘠和粗糙的气息。
刘富贵就站在屋子中央,背对着窗户,脸上的表情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挺直的腰板和紧绷的下颚线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气。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安,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物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杨安胸口。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血液冲刷耳膜的嗡嗡声。
“裤子脱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杨安的神经上。
杨安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外,外公……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
“我说话你没听见?”刘富贵的眉头拧了起来,语气加重,“要我帮你?”
那眼神里的冷酷和不耐烦让杨安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对待。他咬着下唇,指尖冰凉,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裤腰。牛仔裤的扣子平时很容易解开,此刻却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手指哆嗦了半天才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犹豫着,动作缓慢地褪下牛仔裤,然后是里面的内裤。当最后一点布料离开身体,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裸露的下半身皮肤时,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他,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能感觉到外公那毫不掩饰的、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落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细瘦的腿上。他的脸颊烫得能烙熟鸡蛋,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趴到床上去。”刘富贵再次发出命令,指了指那张硬板床。
杨安僵硬地转过身,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和屈辱。他不敢看床单上那些可疑的印渍,只能闭了闭眼,按照指示,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上,把光裸的臀部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毫无尊严可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刘富贵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安。少年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脆弱的光泽,因为紧张和羞耻,臀部的肌肉微微绷紧,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这幅景象让刘富贵心里升起一股掌控的快意和即将施虐的兴奋。
没有预兆地,刘富贵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杨安左边的屁股蛋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啊!”杨安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那一下打得又狠又实,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
刘富贵没有停顿,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右边。“啪!”
杨安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哭喊声冲口而出,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发烫,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始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地拍打起来。“啪!啪!啪!”每一巴掌都落在不同的位置,力度均匀而沉重。他像个经验丰富的工匠,在仔细感受着手下这块“材料”的质地和弹性。杨安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击下,迅速泛起一层粉红色,并且随着每一次击打,颜色都在逐渐加深。
杨安把脸死死地埋在臂弯里,粗布床单那粗糙的纹理摩擦着他的脸颊,上面积攒的灰尘和汗味让他有些作呕,但他顾不上了。他只能承受着身后一下接一下传来的疼痛和羞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很快又沾上了床单上的灰尘,变得浑浊不堪。
疼痛在持续累积,从最初的火辣辣,变成了钝重的、一下下冲击神经的痛楚。他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抵抗,到后来不由自主地随着巴掌的落下而颤抖、小幅度地弹跳。他想并拢双腿,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呜……”压抑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带着哭腔。
刘富贵似乎嫌他声音太小,又加重了力道。“啪!”这一巴掌打得尤其重,正落在臀峰上。
“嗯啊!”杨安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腰都塌了下去。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除了疼痛和羞耻,一股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深处升起,让他心慌意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再完全是因为疼痛,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更让他惊恐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鸡巴,在这样羞耻的境况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抬起了头。
“不…怎么会这样…好疼…但是…为什么…身体好奇怪…不!停下来!”杨安在心里疯狂地尖叫,脸上更是烧得厉害。
汗水从他的额头、鬓角渗出,沿着脖颈滑落,浸湿了T恤的领口。后背也出了一层薄汗,汗珠混合着皮肤上可能沾染的灰尘,让他的身体感觉黏腻腻的。他急促地喘息着,空气中外公身上的汗味、烟味和他自己身上的汗味、泪水的咸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