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吸出来?那意味着…他几乎不敢想下去。但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嘴,将刘富贵那粗壮、沾满污垢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就在杨安含着刘富贵那粗硬、带着浓重异味的脚趾,努力克服着心理和生理双重恶心感,试图用舌头和口腔内壁去清理那些令人作呕的趾缝污垢时,另一只同样脏污的脚,带着一股更年轻、更具侵略性的汗味,猛地伸到了他的脸前。
是刘磊。
杨安下意识地想扭头躲开,但嘴里还含着刘富贵的脚趾,根本无法动弹。刘磊那只脚并没有停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戏谑,直接用脚趾头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微微抬起头,正对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呢!”刘磊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兴奋,他的脚趾在杨安光滑的下巴皮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湿漉漉的污痕。“外公的舔完了,该轮到哥了!”
杨安被迫转动眼珠,看向刘磊的脚。这只脚比刘富贵的要显得年轻一些,皮肤相对细腻,没有那么多深可见骨的老茧,但因为年轻气盛,汗水分泌似乎更加旺盛。脚底板同样沾满了黑色的泥土,脚趾缝里的污垢呈现出一种更加湿腻、甚至有些发白的肮脏状态,散发出的汗臭味也更加刺鼻,带着一种强烈的、类似氨水的刺激性气味,直冲天灵盖。
杨安嘴里还感受着刘富贵脚趾的粗糙和陈旧的污垢味道,鼻腔里却又被刘磊脚上那更具冲击力的年轻汗臭所占据,两种不同的、但同样令人反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当场昏厥过去。
“张嘴!”刘磊命令道,同时用脚趾更加用力地撬动杨安的下巴。
杨安无法反抗,只能在含着刘富贵脚趾的同时,被迫微微张开嘴唇。刘磊见状,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自己那沾满汗水和泥污的大脚趾,强行塞进了杨安嘴角的缝隙里!
“唔!”杨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嘴巴像是要被这两只脚撑裂了。刘富贵的脚趾粗硬,占据了他口腔的大部分空间,而刘磊的脚趾则强硬地挤压着他的嘴角和脸颊内侧的软肉,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感。
刘磊似乎很满意杨安此刻的窘迫和痛苦,他故意晃动着脚趾,在杨安的口腔内搅动、摩擦,感受着那湿热、柔软的包裹。咸涩的汗味、泥土的腥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仿佛发酵过的污垢味道,瞬间充满了杨安的整个口腔,甚至涌向了他的喉咙深处。
“嘿嘿,怎么样?哥的脚味道不错吧?”刘磊坏笑着,用脚底板开始用力地摩擦杨安的脸颊。粗糙的皮肤带着沙砾和泥土,在杨安细嫩的脸蛋上来回蹭着,很快就把他半边脸颊涂抹得一片狼藉,黑一道黄一道,混合着汗水和不知名的污渍。
杨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玩弄的破布娃娃,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能力。他被迫同时“伺候”着两个男人,嘴里被塞满,脸上被蹂躏,感官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就在这时,刘富贵似乎觉得自己的脚趾被冷落了,他不满地动了动脚,命令道:“这边,用力吸!”
而刘磊则变本加厉,用脚尖顶了顶杨安的胸口:“光舔嘴有什么意思?给哥把脚底板也舔干净!”
杨安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和无助之中。他不知道该先听谁的,只能在两人的命令下,更加慌乱、更加屈辱地动作着。他努力地用舌头去卷舔刘富贵趾缝里的污垢,同时还要被迫扭动头部,用脸颊去承受刘磊脚底的摩擦,偶尔还要伸出舌头,去舔舐刘磊脚底那些更硬、更硌人的泥块。
他的嘴里混合着两个男人脚上的味道,老的、少的,汗的、泥的,各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和滋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这个肮脏时刻的“印记”。他的舌头已经完全麻木了,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泥污,在下巴处形成一道道恶心的涎水痕迹。他的脖颈、前胸的T恤,都因为这混乱的“服务”而被蹭得到处都是污渍。
就在这极度的羞耻、恶心和混乱之中,杨安身体深处那股奇异的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隔着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棉布裤子,某个部位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变硬、发胀、甚至开始微微跳动。
那份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杨安的脑海里。他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意念去控制那不听话的器官,但一切都是徒劳。在这样被极致羞辱和玷污的情境下,他的身体竟然背叛了他,给出了最诚实、也最令他恐惧的回应!
“不…不…怎么会这样…停下来…快停下来!”他在心里疯狂地尖叫着,身体却因为这羞耻的勃起而更加敏感,甚至能感觉到裤子布料摩擦带来的细微刺激。“他们会看到的…外公…表哥…他们会怎么看我…我…我真是个变态…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的异样,很快就被时刻观察着他的刘磊发现了。
刘磊正用脚底板在杨安脸上蹭得起劲,无意间一低头,就看到了杨安两腿间那明显的、无法掩饰的凸起。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惊讶和浓烈兴趣的坏笑。
他停下了脚上的动作,故意用脚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杨安的胯部,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传来的坚硬触感。
“哟嗬!”刘磊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嘲弄,“看看这是谁啊?咱们的安安小少爷,舔个脚都能把鸡巴舔硬了?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骚货就好这口!就喜欢吃男人的臭脚丫子是不是?越脏越臭你就越兴奋,对不对?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磊的话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了杨安的心上,烫得他体无完肤。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
一直沉默着的刘富贵,此时也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算计的光芒。他看着杨安那羞耻的反应,看着他裤裆里那无法隐藏的证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冰冷的弧度。他什么也没说,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早就预料到,或者说,他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杨安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带着侵略性和玩味的目光之下。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他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就这么被无情地揭开,摊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刘富贵和刘磊终于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他们活动了一下被舔舐得相对干净、但依旧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赤脚踩在坚实的泥地上,留下几个潮湿的脚印。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杨安,那目光如同在打量一件刚刚被他们亲手弄脏、并且颇为满意的作品。
杨安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刘磊似乎还没玩够,他弯下腰,用那只刚刚被舔过的、还带着湿气和些许残留污垢的脚,轻轻勾起了杨安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贱样儿,”刘磊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嘲弄,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故意在杨安被弄脏的、还挂着涎水的嘴角擦过,捻起一点湿漉漉的、灰黑色的泥污,“脸蛋舔得跟个大花猫似的,嘴巴还脏兮兮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来,给哥闻闻,”他把那沾着杨安口水和脚泥的手指,恶作剧般地凑到杨安的鼻子底下,“香不香啊?是不是有你最喜欢的男人臭脚味儿啊?你这小骚货,下面都硬成这样了,肯定觉得香得很吧?
杨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惨白。他猛地偏过头,想要躲开那根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手指,但下巴被刘磊的脚趾牢牢勾住,动弹不得。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刘富贵在一旁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看着猎物落入陷阱的满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玩味的、如同宣判般的残忍:“安安,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既然你这么喜欢伺用力舔外公和表哥的脚,舔得我们俩都挺舒坦,那…总得给你点‘奖励’才是。”
“奖励”两个字从刘富贵嘴里说出来,让杨安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这所谓的“奖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刘富贵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慢条斯理地弯下腰,捡起了刚才杨安递水时掉在地上、沾了些灰尘的毛巾那是杨安自己带来的、还算干净的一条。然后,刘富贵用这条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过的脚,特别是那些难以清理的脚趾缝。
杨安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原本还算洁白的毛巾,在刘富贵粗糙的脚趾间来回擦拭,很快就沾上了一层更加浓厚的、混合着汗水、皮屑和深层污垢的灰黑色油腻物质。擦完一只脚,又擦另一只。最后,那条毛巾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变得污秽不堪,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
然后,刘富贵直起身,手里拿着那块肮脏的毛巾,一步步走到杨安面前。
杨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地看着那块越来越近的、散发着恶臭的布料。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身体却因为恐惧而僵硬。
“张嘴。”刘富贵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杨安猛地摇头,嘴唇紧紧抿着,眼中充满了抗拒和哀求。不,他不要!那太脏了!那上面是…是外公脚上的污垢!
“嗯?”刘富贵皱起了眉头,眼神变得严厉起来,“怎么?连外公给的‘奖励’都不要了?是不是屁股又痒了,想尝尝搓衣板的滋味?”
搓衣板的威胁是有效的。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反抗的意志在对疼痛和羞辱的恐惧面前迅速瓦解。
他慢慢地、屈辱地张开了嘴巴。
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刘富贵毫不犹豫地,将那块散发着强烈脚臭和污垢气味的、湿漉漉的脏毛巾,粗鲁地、整个地塞进了杨安的嘴里!
“唔!唔唔!”杨安发出一连串痛苦而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嘴巴被这块肮脏的布料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粗糙的毛巾纤维摩擦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头和上颚,带来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异物感。而那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汗酸、陈年污垢、甚至可能还有几根脱落脚毛的恶臭,如同实质般堵塞了他的喉咙,直冲鼻腔,让他一阵阵反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他能清晰地“尝”到那污垢的味道咸涩、微苦,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东西腐败发酵后的恶心气味。这味道比直接舔脚时更加集中、更加强烈,仿佛将所有污秽的精华都浓缩在了这块布料上。
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被塞满嘴巴、痛苦挣扎、泪流满面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残忍的笑容。
“含着。”刘富贵冷冷地命令道,松开了手,“好好给外公含着反省反省。想想你刚才那根不听话的骚鸡巴,想想你是怎么对着你外公和表哥的臭脚丫子发情的。你这城里来的小骚货,就得用这种法子好好教教你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