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呜咽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他不敢。刘富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他,让他不敢有丝毫违抗的动作。他只能被迫含着这块象征着极致屈辱和肮脏的毛巾,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味道侵蚀着他的感官和理智。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很快就将毛巾浸得更加湿透,一些混合着污垢的、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和他之前脸上残留的污渍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这还不是结束。

刘磊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隔着杨安那薄薄的裤子,一把抓住了他那仍然没有完全消退的、羞耻的勃起!

“啊!”杨安猝不及防,嘴里又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了。

刘磊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刚干完农活的温度和力量,就那样紧紧地、毫不怜惜地握住了杨安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鸡巴。隔着一层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和血管的跳动。

“哟,还挺精神啊?小骚货。”刘磊用下流的语气调笑道,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刚才舔脚舔得这么爽,是不是下面这根骚鸡巴也痒得不行了?嗯?等着你表哥来帮你弄出来?你这小母狗,就是欠肏!”

他的话语像肮脏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杨安的神经上。杨安羞愤欲绝,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犯性的触碰而剧烈颤抖,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奇异刺激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想挣扎,想推开刘磊的手,但嘴里的毛巾堵住了他的声音,身体也被刘富贵冰冷的目光锁定,根本不敢动弹。

刘磊握着杨安的硬物,像是握着一件有趣的玩具,故意上下撸动了几下。隔着裤子的摩擦,虽然不够直接,但对于此刻感官被放大、精神处于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杨安来说,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心跳如同擂鼓,身体深处那股不情愿的快感正在不受控制地攀升。

“嘿,还真硬!”刘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越来越坚挺的触感,脸上的笑容更加恶劣,“看来是真的喜欢啊!外公,你看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刘富贵只是冷眼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仿佛在默许刘磊的行为,又像是在观察杨安在这种双重羞辱下的最终反应。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极致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甚至快要失控的时候,刘磊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杨安微微一颤。

刘磊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脸上带着玩弄够了的满足表情。

刘富贵也觉得“奖励”得差不多了。他看着杨安那副被彻底摧垮、泪水混合着污泥涎水、嘴里塞着脏毛巾、浑身颤抖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行了,站起来吧。”刘富贵终于发话了,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施恩般的意味,“今天就先这样。不过,嘴里的东西,不准吐出来,给外公好好含着,晚饭前都不准拿掉。”

杨安闻言,身体一僵,眼中充满了绝望。还要含着?一直到晚饭前?那意味着他要顶着这副羞耻的模样,忍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度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但他不敢反驳。他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发软的双腿,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跪着,他的膝盖一阵酸麻,差点又摔倒。

刘富贵和刘磊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堂屋,大概是准备洗澡换衣服。院子里只剩下杨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傍晚渐凉的风中,嘴里含着那块象征着他彻底臣服的、污秽不堪的“印记”。

晚饭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饭桌就摆在堂屋里,昏黄的白炽灯泡下,三个人沉默地吃着饭。刘富贵和刘磊像是完全忘记了傍晚发生的事情,一边吃饭一边随意地聊着农活和村里的闲事,语气如常。只有杨安,像个透明人一样坐在桌角,低着头,几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杨安嘴里的那块脏毛巾,在外公的命令下,直到开饭前才被允许取出来。当他冲到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拼命地想要吐掉那块充满屈辱意味的布料时,却发现它已经被他的口水浸透,沉甸甸地粘在他的口腔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扯出来。他看着那块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毛巾掉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咙。

杨安用冰凉的井水一遍又一遍地漱口,拼命地刷牙,试图冲刷掉那残留在口腔里、仿佛已经渗透进每一个细胞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和触感。牙刷的硬毛甚至刷破了他的牙龈,渗出血丝,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但这血腥味却依然无法完全盖过那股混合着汗酸、泥土和陈年污垢的顽固气息。

他总觉得自己的舌头上还残留着那种粗糙的、咸涩的、带着异物感的触感。无论他怎么清洗,那种感觉都如影随形,仿佛已经刻进了他的味蕾和记忆深处。

此刻坐在饭桌上,他更是食不下咽。每一口饭菜都如同嚼蜡,难以下咽。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息里,还带着那股属于别人脚上污垢的、羞耻的味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富贵和刘磊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视线,那视线里带着审视、玩味,或许还有一丝嘲弄。他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惊肉跳。他不敢碰自己的嘴唇,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下午被粗糙脚趾摩擦过的感觉,还沾着看不见的污秽。

好不容易熬到晚饭结束,杨安几乎是逃也似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躲回了分给他的那间简陋的偏房。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和声音,他才感觉稍微松了一口气。但独处的空间,并没有带来安宁,反而让下午那些屈辱的、混乱的、却又带着异样刺激的画面,更加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里疯狂回放。

外公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垢的脚,表哥那充满汗水和年轻气息的脚,舌尖舔过粗糙皮肤和趾缝污垢的触感,那令人作呕却又挥之不去的气味,脸上被脏脚摩擦的感觉,嘴里被塞满脏毛巾的窒息感,还有…还有刘磊那只粗糙的手掌隔着裤子握住他、揉捏他时,那份突如其来的、可耻的快感…

一幕幕画面,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边缘起了黑斑的小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眼神里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羞耻,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茫的兴奋。嘴唇微微有些红肿,似乎还残留着被摩擦和塞入异物的痕迹。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糙的、带着温度和污垢的触感。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自己T恤前襟上那些已经半干的、深浅不一的污渍。那是下午被刘富贵和刘磊的脏脚蹭上的印记,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的、无法洗刷的“证明”。看着这些污渍,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涌起。

杨安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床边,身体因为纷乱的回忆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

最终,他还是颤抖着、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当他的手指隔着那条同样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汗渍的裤子,触碰到那个因为回忆而再次变得滚烫、坚硬的地方时,下午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几乎将他逼疯的感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来。

杨安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细碎的呻吟。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揉搓着自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器官。他的脑海里,不再是任何美好的幻想,而是被下午那些最屈辱、最肮脏的画面所填满被命令跪下,被迫舔舐那散发着恶臭的脏脚,被言语羞辱,被粗暴地玩弄,被当成一个没有尊严的、可以随意践踏的物件…

这些画面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厌恶,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身体最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黑暗欲望。

杨安发现自己竟然对这种被支配、被玷污、被彻底剥夺尊严的感觉,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病态的反应!

“嗯…啊…”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努力不让呻吟声溢出,身体却因为逐渐累积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一个出口。

杨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海中刘富贵那张冷漠而充满权威的脸,刘磊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还有他们那两双肮脏的、被他用舌头仔细舔舐过的脚,交替浮现。

“啊…哈啊…”终于,在一阵极致的、混杂着巨大羞耻感和堕落感的眩晕中,他身体猛地一弓,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隔着裤子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外裤都洇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般流遍全身,让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迷茫而失神的表情。身体得到了短暂的释放,但内心却被更加深重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所填满。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他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散发着汗味和灰尘味的枕头里,无声地啜泣起来。“我怎么会…怎么会喜欢这种事…对着那种…那种画面…我…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我好脏…”

第二天早上,杨安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还残留着昨晚释放后留下的、黏腻干涸的痕迹。一股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杨安挣扎着爬起来,换下脏衣服。当他拿起那件沾满污渍的T恤时,鼻尖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混合着汗臭和泥土的味道,让他脸颊一热,赶紧将衣服扔进了盆里。

洗漱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刷牙,总觉得嘴里那股异味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甚至疑神疑鬼地检查自己的牙缝,生怕里面还卡着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一根粗硬的毛发?还好,什么都没有,但这想法本身就让他一阵反胃。

走出房门,看到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刘磊和坐在旁边抽着旱烟袋的刘富贵时,杨安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避开他们的视线,脚步也有些慌乱。

舔脚事件,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强行改变了杨安。

他的羞耻感和快感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第4章 野外露出、可耻的射了!

堂屋里,刘富贵已经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正呼噜呼噜地喝着玉米糊。刘磊则坐在他对面,嘴里塞满了馒头,腮帮子鼓鼓囊囊。见到杨安出来,刘磊停止了咀嚼,抬眼看他,那眼神毫不掩饰,像是在打量牲口栏里的新来的小猪仔。

杨安低着头,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空碗,准备去灶房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