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热的称呼,例如兄弟例如去姓喊名的叫法,都是场面上必不可少的寰转。到底关系如何,旁人看不出但对方总是心知肚明的。婆婆18资源裙:11-65-24-285-5
宜真傻头傻脑地哦了一声,很听话地移过去,陆深又没动,于是两人肩膀手臂必不可免地随时产生碰触。
腌制好的牛肉块烤得油脂泛滥兹兹作响,宜真闻着嗅着馋得要死,男人们还在各自嘘寒问暖倒酒推杯着,她想这时也没什么上下级算不得应酬,便搓着手心抽了生菜包进焦香的牛肉块,大大的张开嘴咬去一截,唇齿间立刻得到仿佛人间美味的满足。
陆深余光的眼神扫到她油滋滋亮晶晶的唇上,女孩子吃东西轻易不露齿的斯文娇羞模样,他的身体通过眼睛已有所感,肌肉在酒精的舒缓下渐渐膨胀。
“别光顾着吃,新民这阵子没在你身上花力气,作为你的导员教员,你也该敬一杯。”
陆深安排支使着宜真,明面上是感谢陈新民的关心教导,实际又将两人拉开关系。不过是教员和导员的关系。导员认真尽责也只是职责,还能有别的?不要想。
宜真对于男人间的机锋还未清晰认知,连忙擦嘴给陈新民敬酒,她想的是,陆深能这样说,算是对昨天的事情揭过去了吧!
陈新民笑着应了,一杯白酒慷慨地举杯而尽,脸上已经红润起来:“前阵子你们分局破了大案啊,恭喜恭喜!”
陆深还没说话呢,宜真倒是忍不住了:“那种人早就该查了,不知害了几多人。”
陈新民和善又宠溺地拍拍她的肩,宜真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射击冠军,虽然他只是个辅助作用,但对着自己颇有收获的学员日夜相处,总是格外看重的。
“我听说了一点,当时你在做那个案子的卧底吧,辛苦了。”
宜真害臊地鼓起脸蛋,再次举杯来敬,两人兴致都很高。陆深冷静地看她谈笑风生,不足巴掌大的酒杯在手心里打转了几个来回,换到另外一只手去,左手往下搭到宜真饱满结实的大腿上。
宜真饮酒后脸上夺人眼球的胭脂色很好地掩盖了一刹那的触动和抖动。
陆深逡巡抚摸着她的大腿,耳后愈来愈近地靠近腿根处,右手却是抓过她的杯子:“宜真酒量不太行,剩下的我来替她喝吧。”
60.不准不认账
牛仔裤薄而弹力旺盛地紧缠在宜真身上,这是条浅蓝色很禁得住穿的裤子,既能体现优美长腿的曲线又从未妨碍各种大动作,所以她常穿,所以陆深给她打包行李时第一眼就把这条裤收拢折叠好放进行李箱。他对她的生活细节已经了然于胸。
此刻这条裤子又发挥了另外一番作用,薄薄的布料阻隔不了男人长手指的碰触。
昨夜惩罚式的激情下可怜的穴肉在一夜后已经微微肿胀。敏感得很。手指轻轻的抚过,便多哆哆嗦嗦地颤了颤。一缕爱液就这么沁了出来。
宜真在无声的尴尬中默默地春情涌动,男人握住她的腰肢不遗余力地肏进来充盈的快感值得无限回味。于是再无心跟陈新民聊天,酒杯被人夺去,手也握不好筷子,只能重新慢吞吞地卷了牛肉粒往嘴里放。
手指曼妙而危险地游走在桌子底下,时而轻轻探索,时而重重抚慰张开花瓣上面的阴蒂。
宜真闷哼一声,差点呛住。
“还好吧?”
“呛到了?”
两个男人同时发生,同时殷切地关注她的动向。区别在于陆深黑漆漆的眼上仿佛缭绕着一层虚无的青色烟雾,是心知肚明的占有和冷静。陈新民是大方的关切。
宜真努力吞下还未充分咀嚼的食物,喉咙管差点背过气去,脸上胀得赤红,回应的是陈队长:“咳咳,没事,叶子卡在喉咙里,吞下去了。”
陈新民起身去找饮料亦或是促进消化的陈醋,陆深靠过来,白酒灼热的冷香扑到宜真的嗅觉上:“吃饱了?”
宜真再怎么并拢双腿都阻挡不了那只作恶的大手,赶紧压住,可怜兮兮地求饶:“深哥,咱在外面呢,别这样。”
陆深挑眉:“那现在上楼?”
他的住宿地点刚好就在楼上。为的就是方便,节约时间。
“不好吧,对陈队长多不礼貌,而且....他会看出来的。”
是啊,同桌的男女饭还没吃完,唠嗑也才一半就突然要走,拿脚指头也知道是要干什么。
陆深早知她会这样回答:“那行,我们再坐一会儿。”
却是往下拉开她的裤子拉链,整条手掌都伸了进去,那么紧的地方汁液泛滥,中指很艰难地插进紧致热烫的甬道。几乎把他的骨头都给化开。
在陈新民折身回来前,陆深狠狠地捅了几下,那里滑不溜秋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
“给你要了一小蝶陈醋。”陈新民笑着把印着蓝色花纹的小碟子搁过来,话题还是刚才那个:“那个施议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深的手指还在品尝桌底下的山珍海味,面上仍旧稳稳当当地,他比宜真对案子的了解更深入:“施恩泽出身不太行,但学习能力和工作能力都是过人,大学时就瞄准了隔壁院系保送进来的女人xx。他在品貌上实属一般,个子也矮,一米七出头,在男性堆里向来不起眼。所以xx初期也不太搭理他,后来坚持追求了三年及至毕业,xx也经历过几次恋情失败,被他感动答应求婚。”
原来xx是某官员的独生女,背景向来神秘,施恩泽抓住机会攻略她,来了个鲤鱼跳龙门。在岳家的帮扶下很快崭露头角,而且进步得非常快,人前是三好老公懂知恩图报的好男人。
平日周末必定要上岳父家陪着喝茶聊天服侍。这面具一戴三十年,没人能挑出错处。如果他能坚持一辈子也就罢了,大家各得其所。
然而蹊跷的是,施恩泽太太多年来也未生育子女。这次落网后才道出辛秘,一次意外车祸夺去他的生育能力。不仅如此,连正常的行房也万般艰难,有严重的勃起障碍。
施太太成了活寡妇,一天两天还好,几年下来也没受住,跟人发生了婚外情。也曾怀孕过一次,后来意外流产,才将将保住这个貌合神离的婚姻。
施恩泽便是在这种环境下从底子里失去了男人的尊严,权力愈大,这种空缺感就越可怕。及至岳父中风入院再也无法妨碍他,便一步步发展到需要通过特殊手段才能满足自己明明存在却无法施展的欲望空洞。
陆深饮完最后一杯,道:“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倒在他的致命弱点上,并不冤枉。”
陆深当着陈新民的面揽住娇弱无力的宜真:“她喝多了,我会照顾好她,麻烦新民你自己打车回去。”
陈新民挥挥手,拉开玻璃门走了。
向楼上的过道里,陆深便扭住宜真的下巴深吻过来,施恩泽有他的面具,他陆深也有陆深的面具,陈新民,也恐怕有自己面具。人人都要活在别人的眼睛里瞳孔里评判里,真实的欲念总会越藏越深,不可自拔。
他抱着灵魂里充满异香的宜真,裹挟着她踢开房门,反踢一脚哐当的合上房门。
宜真几乎在窒息中抢夺着空气,柔柔的臂膀向上搂住陆深的脖子:“你胡说,我明明没有喝醉。”
陆深凝着她,轻咬她的鼻尖,重重地啃她的嘴唇,将那里吃得又红又肿才甘心。
“以后你离他远点。”
宜真懊恼地别过头去,无奈道:“真跟陈队长没什么啦。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我觉得陈队长那种,应该也不中意我这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