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想要来个背后抱抱,手腕上一股骤然被一股力量困住,身子像鹅毛一样飞向空中再跌向地平线。晕晕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陆深的身影已经倒印在她的瞳孔里,男人蹲下来,极具涵养且客气地问:“还好吧?”

陆深直接给她来了个过肩摔哪!

宜真的斗志给立刻激发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爬起来,嘴里大喝一声,朝陆深冲去。然而她无论她怎么冲,在陆深眼里,在他有条不紊显得过于轻松的动作下,每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锁死。

这次男人将她一个反手别趴在地上,一条腿扭在他的腿窝里越来越紧,宜真捶着地板投降:“深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陆深松开她,把她拉起来,手臂在交叠比划:“没有,你没错。”

宜真一咬牙,旋转着身子来了个旋风高抬腿,人没踢上,却被陆深高高地握住脚腕。

然后是一步步的逼近,宜真跟跛子猴子似的一步步蹦着倒退,终于靠到墙壁边的横杆上,这里通常用来拉伸。

陆深的大拇指沿着宜真小腿柔润纤长的曲线打圈:“陈新民说得没错,你的爆发欠缺,光有架势徒有其表。”

羞耻的热浪拍打着宜真的面庞,她的腿受不住,终于滑到男人的肩膀上,脚尖跟着高高踮起:“深哥....”

陆深不理她语气中的请求,胸膛整个的压过来:“你觉得他怎么样?”

宜真猛得绷直了后背,男人的手落在劈叉岔开的花穴上轻揉慢捻,白色的裤裆处很快晕得湿透。灼热的大手伸进斜领的衣襟内,磋磨着挺立的乳头,一阵强电流贯穿了身体。

身体上的亲密跟言语上的距离混交着令人冰火两重天,呻吟声破喉而出。

“嗯?他怎么样?”

宜真改推为搂,紧紧地抓住他的肩,想去亲他的下巴,又被他避开。

眼里含了波光粼粼的水意:“陈队长就是陈队长,深哥是深哥....”

“两个都喜欢?喜欢集邮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种怪诞的强烈的欢喜冲胸膛,忍受着腿上的酸痛,宜真缭绕着扯开陆深的衣领,低头去含男人胸口的乳头:“我只喜欢您,只喜欢深哥,只要被你.....”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男人隔着裤子顶她,茁壮生猛的物件将薄薄的布料顶入小穴,越顶越深,他用力地捧住她的脸,长手指插进发梢,在宜真面颊上深吸一口气:“被我什么?”

软肉恨不得立刻吞下巨大的阴茎,奈何隔着衣服不得劲,卡在一半真是要人命。

宜真湿得厉害,陆深引而不发的占有欲让她浑身数万根毫毛树立起来,额上湿漉漉的,唇边温热地是似进非远的男人气息。

她的手跟着肆意妄为起来,扒开陆深的衣服,摸他的腰,还要往下脱他的裤子。

陆深制住她的手腕:“被我什么?”

宜真顾不得羞耻了,相反,能在喜欢的人跟前毫不遮拦地色欲熏心,竟然是非同一般的享受和沉醉:“被深哥插,我是深哥的,深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陆深轻吻她的唇,仿佛是对正确答案的嘉奖,终于把她放下来,猛地将人翻过去,裤子一扯就怼进来。

空旷的室内响起清晰暧昧又露骨的抽插声。宜真赶忙去看大门口,还好已经关上。

陆深抬起她的一条腿折在横杆上,毛发旺盛的下体一下下结实地顶过来,顶得宜真用力撑住墙壁,身体往上冲着连连尖叫。

可怖的腰力几乎将她顶翻。花穴疯狂地包裹吸吮扎实的肉棒。陆深捏过她的下巴,盛放欲望的漆黑瞳孔里竟然相当冷静:“乖,吻我。”

59.摸腿

训练基地一个礼拜会给半天假,不可能再多,以防队伍过于放松快活失去训练的坚韧和斗志。周日的上午例行训练后,所有队员很快三三两两的纠结在一起,颇为珍视机会出门放野风。

此处地偏人少,四十分钟的车程后才能抵达最近的村镇。好在那里基本的娱乐设施还有,顶多落后些,这时还有谁介意?

于是基地的饭堂这边骤然变得冷清且人迹罕至,宜真不用再跟人挤队伍,好好地打了几盆饭菜。

不锈钢的瓷碗洗得光鉴照人,午后明媚干燥的阳光从上折射到宜真脸上,是一张晒得乌秋秋且红润光洁的面庞。打了光后自然更加诱人。湿淋淋来不及擦干净的汗水从耳鬓出蜿蜒而下,陆深起身把盆盆罐罐接过来,在质朴的小方桌上摆好,眼神示意着,让她挨着他坐在同一条板凳上。

宜真抬袖子擦汗,陆深则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擦拭筷子。

“昨天睡得还好吧,还习惯吗?”

训练基地不接受外人的寄宿,陆深在训练馆室内好好地发泄一通,又急赶忙赶地往村镇那边的旅馆投宿。临中午再赶过来陪她吃饭。

陆深递去筷子,自己则抬臂尝了第一口饭菜,马马虎虎谈不上好吃,只能算是勉强饱腹。

“能睡觉就行,我不讲究。”

他将所有的菜肴都试过一遍,觉得大锅里煨的软烂入味的卤味凤爪还行,夹给宜真:“昨天抱起来都瘦了,吃点胶原蛋白补补。”

宜真面上一热,张皇心虚地觑觑四周,低声嗔怒道:“能不能不要说昨晚啊!”

“再说我哪里瘦了?明明是肌肉练得更多更结实,体重还涨了呢!”

有几个同期学员姗姗而迟地进了饭堂,不消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早放眼里的队花孔宜真,以及她身边宽肩窄腰体格优越的男人。几个人心里连连哀叹,就说嘛,小孔必须是名花有主的。

作为教员的陈新民被他们簇拥在前,挥挥手道:“你们先去坐,我打声招呼再来。”

陈新民落落大方地过来,宜真当然要尊重老师,连忙起身找了副新的碗筷:“还没吃吧,一起随便吃点。”

实际上她希望陈新民拒绝,这个时候他再出现,无异于是火上浇油的刺激。

陈新民倒不客气,点点头,朝陆深道:“晚上怎么安排?你既然过来了,总不能囫囵就走吧。咱哥俩喝出去喝一杯?”

天光残余微微亮的最后一缕霞光时,陆深领着宜真后一步进了宾馆下的小酒馆难得有烤肉和手艺还不错的当地烧烤,秋末凉风飒飒,围炉在烟熏缭绕热火朝天的小门店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陈新民提前到了,兴致勃勃道:“这里没什么好酒,白云边可以吧?”

“可以,这酒我们队里也常喝。”

铜炉的锅子底下放了烧得通红的热碳,三人先后去了外套,宜真玲珑有致曲线悦目的身材一览无余。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矮下去一头,却又充分牵绊两人的心思。

陆深轻撞一下宜真:“你坐过来点,别挤着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