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包裹住她那猫爪子似的小拳头,放到唇下轻吻:“宜真。”

宜真纳闷地等他下文,却是等到腿心下愈发健壮充盈的活物,她哼唧唧地撇嘴甚至于蹭了两下:“色鬼,都这时候了还能起反应。”

陆深往后一倒,抓了把头发,拍拍她的屁股:“放心,现在不动你。”

宜真拿余光打量他,你都这样惨了,想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啦。

还是起来:“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放洗澡水,那浴缸我消毒过了,你放心,但是手臂要小心哦,不要浸水。”

出租房的陈设破旧廉价且不伦不类,谁也没想到还有一只浴缸塞在狭小的浴室里。当初宜真就想叫搬运工把这玩意儿给丢了,陆深却说,跟房东签了合同,屋子里的东西最好都不要动。

宜真还是不太放心,又拿消毒水刷过一遍这才放热水进去,换洗的衣服也拿进来挂好,沾了血的毛巾反复揉搓几次。

背后有人道:“怎么这么久。”

宜真抬头,眼前皲裂的镜子上倒印着陆深放松的身姿, 他从镜子看她,她也看他。

有点害羞,宜真低下头去:“水差不多了,可以洗啦。”

陆深从后面环过来:“我个野男人,没那么讲究,别洗了。”

宜真摇头:“你不是野男人,是我的男人。”

这话脱口而出,浴室里除了水管里咕噜咕噜吐出来的水声回响,万籁俱寂。

陆深的喘息声那么性感嘶哑,落在宜真肌肤上温柔的抚摸渐渐成了熊熊大火。肆意地烂揉。既软绵滑手又健康弹力的肉身几乎要被掐出淋淋的汁水。

他粗野地抓她,抱她,揪她,吻到深入兴风作浪,口水连连。

宜真站都站不住,脑门上一缕飘飘然的青烟,差点就要死在男人手里。

陆深抓起她的腿窝往单薄的洗手盆上架,胸腹上肌肉层叠隆起,浴室里闷热潮湿,且混乱性感。

鸡巴顶着穴口一层层地挤进去。

宜真头皮发麻着闷叫一声往前扑去,再顾不得手里的毛巾,两条手臂颤颤地抓住洗手盆的边缘。

“啊....不是、不做了吗?”

陆深插入紧致的阴道内,舒服得喟叹一声,猛地顶了一下:“我反悔。”

宜真脑袋差点撞到镜面上,陆深箍紧她的腰,把人带回来往下腹上撞,响亮的撞击声不断回荡。

男人的大手往前一抓,鸡心领的短裙领口处蹦出两只大白兔,好一通揉搓。乳尖在他手里成了可心的玩具,旋转拉长,再回弹。

宜真胸口剧烈起伏着,主动摇起屁股:“深哥,我受不了了.....”

陆深的吻沿着修长脆弱的脖颈往下,大手掰开她的臀肉,好让鸡巴进得更深。

“受不了什么?”

“里面好涨...好酸...我不要了...”

“是不是要尿了?”

“......呜呜,你欺负我!”

陆深非不肯出去,反而大开大合地冲击,次次顶到尽头,里头无数小嘴激烈地蠕动吸吮他的马眼,为脊椎骨都战栗起来。

“尿吧宝贝,深哥喜欢。”

他总是把节奏把控在关键处,宜真尖叫着往后推他,脑海中炸开一片又一片的蘑菇云,既有排泄的快感又有高潮的被抽空的疯狂。

陆深的西裤湿得不成样子,他还笑,宜真则哭。

他将女孩儿从廉价的短裙里剥出来,抱到浴缸里一起躺下,宽慰着她:“有什么好害臊的,插出来的是水,尿出来的也是,没区别。我不嫌弃。”

41.会所

医院那边突然给宜真电话,还以为是档案室那老头儿扮演的假爹有事儿呢,结果传来护士急吼吼的声音:“这里是人民医院,你认识荣桂兰女士吗?”

宜真握着电话狂点头,是亲妈呢,哪能不认识。

来不及考量自己一身野鸡装合不合适,手忘脚乱地赶去医院,护士在病房门口挺着一双傲视群雄的胸脯,见到她后鼻翼小幅度地抽了抽,不是个好态度:“你这女儿怎么做的?妈妈从楼梯上摔下来都不知道。还是邻居帮忙叫的120。”

宜真哪里顾得来她的冷眼,说来也是命苦,重生以来就没人给她好脸色。好在她凭着一腔热情和赤诚感化了无数“高岭之花”,这点小斥责又算什么?

“谁说她是我女儿?不要乱讲!”

荣桂兰转着轮椅出来,一看宜真,黑眼线画得像乌鸡,汗水浸湿后晕成半夜跳楼的恶女鬼,还有那衣服,布灵布灵的粉红廉价亮片,荣桂兰的瞳孔受了强奸,在发生地震。

“我没有这样的女儿!”

义愤出声来,扭头就往病房里去了。

护士还以为是母女两关系不好,到底是有颗普世慈怀的心:“看你也挺着急的,不像是没良心的女儿。别太担心,没什么大事,就是上了年纪骨头酥脆,不禁摔,要养一阵子。”

宜真缴费后,苦哈哈地进了病房,想来妈妈还是嫌弃她,心里淌满了眼泪,默默地给妈把病床整理好,又去医院食堂打了营养餐过来。

荣桂兰坐在窗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这像什么样子?通宵去玩儿了?”

宜真感到一股久违的亲切,对母亲澎湃的思念和孺慕之情滔滔不绝,荣女士这样骂她,是把她当亲近的人吧。

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在夜场上班,恐怕会被提着扫把赶出去。

宜真在病房里当了两个小时的孙子,见妈稍有软化,旁敲侧击道:“阿姨,你都这样了,叔叔不来照顾下么?”

问的是她亲爹宋百川。爹在哪里,她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