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年张口正欲骂他,被抓住机会咬住唇瓣探入口腔,啧啧的吸吮声环绕耳际,迟年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窒息。
在摆弄迟年这件事上,陆封覃简直信手拈来,不到五秒钟迟年就被他囫囵扒光,将那糯米团子似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下,陆封覃顷刻间化身为一只饿狼。
“等……等一下!”太久没有做爱,迟年后穴干涩紧窒,陆封覃的手指进入都困难,他抽了出来起身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液,倒了半瓶在手心,尽数摸到迟年的后面。
凉凉的液体冰得迟年瑟缩一下,他肩膀一抖,锁骨蜿蜒而出,陆封覃俯身吻上他的胸口,在上面留下晶亮的水痕,继而含住乳肉又咬又吃。
迟年不由得挺起薄薄的胸膛,将自己献上一般,陆封覃顺势将手探到他的背后,掌心宽大,一手便可托起迟年的身子,像捧起一瓣水嫩的果肉,渴极了似的享用起来。
脖子、锁骨、胸前肩膀逐渐遍布吻痕,陆封覃恨不得在迟年的全身都留下印记,迟年的上身被弄得绯红艳丽,下身更是潮湿一片。
两指在穴里捣弄,润滑剂混着Omega的液体沾满陆封覃的手,像刚从水里拿出来。
他的中指摸到迟年的前列腺,用力按了一下,迟年惊喘一声腰腹一弹就要起身阻止,奈何陆封覃压制着他,轻易就将他推倒。
“舒服吗,年年。”陆封覃咬着迟年的耳肉,灼烫的呼扑在迟年的侧颈,手指残忍地戳弄着迟年的敏感点。
“啊……不……”汹涌而来的快感让迟年几近昏厥,他臀部微微抽搐,浑身发烫,潮热难耐,掐着陆封覃的背,葱白的五指在汗湿的背脊上留下抓痕。
陆封覃用手就将他操到高潮。
起身分开迟年的腿,陆封覃低头看着迟年腿间的一片狼藉,精液混杂着各种液体,直往下滴,后穴被撑得发红,合不住似的微微翕动着,像一张待吻的小嘴,陆封覃埋头下去,亲了亲射精之后半软的阴茎,又把着迟年的臀瓣舔了一下那张小嘴,舌头轻轻拂过,他笑了一下说。
“你好湿啊,宝宝。”
迟年眼尾淌下连绵不断的泪水,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他觉得自己好像陆封覃的玩物。
“哭什么。”陆封覃虚虚地压着他,滚烫的胸腹肌贴着他的身体,他们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同步震颤。
他知道迟年那点小心思,床上的迟年就是一张透明的纸,一眼就能看穿。
“你刚恢复身体,这么敏感很正常。”
“前列腺高潮更舒服,有些人都办不到,你很棒。”
“一点也不丢人,真的。”
陆封覃吻掉迟年睫毛上的泪珠,亲他的脸颊唇角,语气像一勺蜜糖。
“不哭了,宝宝。”
一边哄着,一边按住迟年的膝弯将凶器一般的阴茎插进去,迟年喉间呜咽一声,感觉身体从下面被撕开了。
陆封覃也不好受,迟年夹得他又爽又痛,让他进退不得。
“深呼吸,宝宝,太紧了。”他拿了个羽枕垫在迟年悬空的后腰,慢慢地往里插。
迟年大口呼吸着,手按在陆封覃的胸口,摇头却说不出话。
整根没入后,陆封覃发出一声喟叹,腰腹绷紧就开始抽送起来,根本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
温热的肠肉紧紧裹着布满筋脉的性器,随着拔出又进入的动作,纠缠着吸吮,陆封覃感觉大脑都变得混沌,迟年好像给他施了魔法,让他彻底沉沦在这勾人魂魄的性事中,无法自拔。
“不……不行了……”迟年被顶得往上窜,头发丝都颤动着,臀尖被撞得发麻发烫,陆封覃却毫无察觉,像是要将他干死在床上。
龟头比手指粗大不少,抵着前列腺发狠地戳弄,迟年连连惊喘,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他送上半空,要落不落。???23;06玖/2)3'玖6&
陆封覃将那后穴彻底凿开,他按着迟年的膝弯往下压,迟年的臀部后腰被迫整个抬起离开羽枕,大腿紧贴着胸腹,膝盖紧挨着肩膀,陆封覃就这样自上而下用力地操干,每一下都擦过敏感点插进最深处,极快,极重。
“啊!停……下……”
“陆……”
迟年根本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他在混乱中睁开眼看到陆封覃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带出软红的媚肉,又插进来,囊袋用力地拍打在他的臀上,淫靡的液体被磨成白色的泡沫,从他的腿根缓缓流下来,迟年被烫到似的闭上眼,只有力气拼命呼吸。
“叫我什么。”在快速的撞击下,陆封覃牵着迟年的手十指相扣,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
“不……”迟年呼吸无法自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说什么。
陆封覃咬上他的下巴,齿尖在那里留下印子,一舔又消失。
“叫老公。”他贴在迟年的耳边命令。
迟年被插得呼吸不顺,整个人快要坏掉也不愿意听从陆封覃的话。
他咬着唇承受打桩机般的顶弄。
“别咬。”陆封覃舔开他的唇缝,解救快要被咬破的下唇,含住吻。
在氧气快要被剥夺干净之时,迟年惊叫一声,身体的最深处被陆封覃的精液灌满,他的腿自一旁滑落,手臂垂在床沿之外,瞳孔呈虚焦。
像失了魂丢了魄的人。
陆封覃弄得狠了,愧疚感后知后觉涌上来,他覆在迟年身上喘匀了气,起身分开一点看着迟年。
“老婆?”声音沙哑,却满是饕足。
迟年微眯着眼,不知道意识是否还在。
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来,迟年好像没有骨头,陆封覃甚至不敢用力。
浴缸放满热水,陆封覃细心又小心地给迟年清理,后穴肿得厉害,看着精液慢慢流出来,陆封覃心中无奈感叹,才做了一次……
陆狗不当人,年年要坏坏啦!
34、仙女
第二天是办理入学的日子,迟年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