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床上。”他不喜欢这种半悬空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偏偏陆封覃很享受,因为迟年一紧张,后面就会夹得更紧,爽利中的微疼让他感觉快要被迟年吸走了魂魄,简直欲仙欲死。
“不喜欢这里吗。”他在操干中问迟年。
“那你喜欢哪里?”
“浴室?”
“阳台?”
他一点一点凌虐迟年的意志,像个无情的刽子手,欲望是刀。
迟年连呼吸都不够,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在混乱中摇头。
陆封覃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操弄,恶劣地将他逼到绝路。
“还是我的办公桌。”
密度过高的快感让迟年难以招架,他叫出声,慌乱地制止陆封覃的动作。
“喜欢办公桌啊,宝宝。”追'文,2三呤*六>久二三久#六)
陆封覃卑鄙地替迟年做选择,他抱起迟年往书房走,性器插在里面,迟年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落下去进得太深,偏偏陆封覃只一手轻轻地揽着他的腰,看他费尽力气往上窜,像是想把自己从那粗长的性器上拔起来。
路过走廊,楼下若是有人一抬头便能看到,这加剧了迟年的紧张,他拼命抱紧陆封覃把自己的头往他肩膀里埋,两条胳膊都快要把陆封覃勒断气了。
“嘶……”陆封覃仰起脖子,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声音响亮,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轻点儿,祖宗。”
到书房后,迟年才哭着抬起头,控诉陆封覃,“不要脸!”
陆封覃却笑了,将他放在红木的办公桌上,握着他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迟年很白,在暗红色的桌上显得更白了,像落在玫瑰上的一片雪花,被陆封覃揉化。
“啊……唔……”迟年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一声一声荡起陆封覃的三魂七魄,他打开桌上的工作灯,灯光恰好落在迟年的脸上。
陆封覃一边抽送一边紧紧地盯着迟年,暖黄的灯照得迟年像油画中的少年,眉眼精致,脸颊和眼底的绯红变成浓郁的橙色,晕开柔柔淡淡的光,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迟年都会咬着下唇皱起眉,一副难耐又极其舒服的样子,陆封覃欣赏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目光深得像一张网。
“不……啊……”迟年被快速地抽插顶得攀上高潮,他抵着陆封覃的腹肌,试图阻止他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一阵意识溃散中,他射了,他的身上,下巴,陆封覃的胸腹,桌面,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把这个严肃的地方弄得淫靡不堪。
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慢慢睁开眼,大口的呼吸让他喉咙间干疼,眼前是高亮度的灯,迟年感觉自己好像灵魂被抽离。
“射了好多。”陆封覃俯下身舔掉他下巴上的一点,带着笑说,“这么喜欢这里。”
没等迟年缓过来,他又将人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让迟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继续毫无节制地索取。
“不……不要了……不行了……”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整张脸湿红一脸,摇着头做无谓的抵抗,身体却坐得更深,将陆封覃的东西整根含进去。
陆封覃把着迟年的侧腰,轻轻挺动着,眯起眼睛喟叹一声,“你明明可以,都吃进去了。”
他使劲往上顶了一下,迟年差点向后跌倒,又被一把捞回去。
陆封覃诱哄着,“动一动,年年。”
迟年下身被打开到最大限度,后穴早已麻木,他被契在陆封覃的身上,拉长的性事让他逐渐崩溃,他是被掠夺的一方,不能独自结束这场荒淫的欲望,在理智的催促中,他慢慢摆动起腰臀。
迟年的腰很细,前后晃动的时候柔软如绸缎,看得人心神荡漾,头脑昏聩,陆封覃摸着那把柔滑灵动的细腰,爱不释手,又摸上去拨弄那挺立艳红的乳尖,拇指指腹打圈又揉搓捏拽,迟年被他挑弄地失去力气,慢下动作。
“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陆封覃对迟年的懈怠很是不满,他捞着迟年的腰起身调转位置将人放在椅子上,托着迟年的两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力地动起来。
“啊……停……等一下!”突如其来的操弄让迟年瘫软的身子难以承受,他背后是椅背,根本无处可躲,慌忙间只能反手抓着椅背控制自己快要被撞散架的身体。
“停不了。”
陆封覃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凶猛快速地顶弄,常年锻炼的腰腹在这一刻使用到极限,高速高频地摆动都带出了残影,迟年只剩哭喊,眸光都失焦。
最后冲顶射精,浓稠的精液灌在迟年后穴的最深处,陆封覃粗喘着趴在迟年身上,两人的胸口紧紧相抵,隔着皮肉骨骼的心跳快要一跃而出,跳进彼此的身体里。
给迟年清理的时候,他醒了过来,他的头很痛,视线混沌,感觉像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陆封覃正埋头苦干,手伸到迟年的后穴里抠挖,射得太深,扒开穴口好半天里面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来,迟年难受极了,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刚流出一点的精液和陆封覃的手指都被他夹在里头。
陆封覃抬起头,对视之下,迟年突然感到迟来的尴尬。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他想起重点,转移气氛。
陆封覃对他总是要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尤其刚刚才翻云覆雨现在本该是缠绵的时候。
他很不爽,用力打了一下迟年的屁股,迟年捂着发烫的臀肉。
“你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吗!”
陆封覃直起身拿过浴巾把迟年粗略一裹,拉倒身前。
目光俯视下来,他看着迟年说:“我的司机会接送你,出去多久都可以,但是晚上八点前要回来。”
迟年愣住。
“偷偷跑掉的话。”
他低头亲了一下迟年呆住的眼睛。
“我就在人最多的地方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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