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课的江浔抱着书往宿舍走,他藏在衣服里的乳头还有点隐隐作痛,昨天被莳晏玩得太狠了,两只乳头仿佛成了他的奶嘴,被啃咬得牙印斑斑。莳晏的眼睛在黑夜里亮得惊人,像小狼一样,江浔总觉得他最近很兴奋,好像在计划筹谋什么好事儿似的。
结果刚进宿舍的江浔就被细碎的礼花礼炮碎屑浇了满头:“……”
而那边的始作俑者正皱着眉抑郁不乐地拿着那花筒往里面瞧,时不时敲一下:“这玩意到底怎么用?”
“……”环顾四周的江浔冷静地筛选了一下今天的日期他的生日、愚人节……都不是。所以
“你把宿舍布置成这样,是为了干什么?”
那边正焦头烂额看流程单的莳晏惊恐地捂住江浔的嘴:“你不要问这个啊啊啊没有这个流程啊!”
江浔:“?”
核对了一会流程的莳晏深吸一口气,把江浔推出了宿舍门外:“你等会重新进来。”然后把门重新关上。
江浔:“……”他很想打人,但是他忍住了。他在门口等了一分钟,重新敲了敲门。
门开了,进门迎接他的是炫目温暖的灯光、大捧大捧的花束、还有一脸不情愿叼着捧花穿着小花童衣服的卡特。这简直像是某个表白仪式现场。江浔脑子里似乎抓住了一线什么,又似乎完全抓不住。
灯光忽然熄灭了,眼前归于一片黑暗。江浔一惊。
在黑暗里,江浔感觉到有人捉住了自己的腰,开始吻他。这熟悉的气息让江浔略略安心,他闭上眼睛开始迎合起来。湿润的亲吻和肉欲才是他熟悉的东西。但是下一秒一盏朦胧的灯亮起,他在那一点光晕里看清了莳晏的脸,莳晏在笑着,他微微上挑的眼睛含着跃跃欲试和期待,嘴唇被自己亲吻得湿润红肿,莳晏用唇微微贴了贴自己的脑门,他的掌心有一束花,漂亮的、稀罕的花朵儿,像莳晏一样美丽而昂贵,他张嘴微微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他对江浔说
“江浔,我爱你。”
灯光又熄灭了。这次江浔听见了莳晏的低低咒骂声,这才知道这灯的反复熄灭原来是轻微接触不良,而不是特意营造的氛围。
在朦胧的黑暗中有人握住了江浔的手,是莳晏,莳晏问他怎么在抖。
江浔确实在颤抖,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下午,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几乎不能吸收莳晏的话。
莳晏对他两看相厌的舍友、阴差阳错的性关系、床伴、精神力安抚剂……他可以用无数个词来形容,但是唯独不能用爱。这太荒谬了。除非莳晏在欺骗他,可是莳晏从来不稀罕欺骗他,他任性骄傲的资本让他不屑于此。
莳晏不会说假话,但是江浔认为这只能是一句假话。
所以现在的情况江浔只能归结于,莳晏的精神力暴动又出现了什么新情况,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安抚,普通的上床已经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了,为了能让自己安心安抚他,索性决定坦白真相,为了让自己更死心塌地,许诺一个爱的名,毕竟和他做爱也是一种爱,毕竟隐瞒真相并不等于撒谎。
莳晏搂住眼前的江浔,他不知道江浔为什么看起来面无人色,看起来像是一只惊慌到即将昏厥的小兽,被捕猎的豹猫圈住在怀里瑟瑟发抖着。莳晏反复吻着江浔的唇,一颗心不安地向下沉,江浔的反应太奇怪了,奇怪到他久等不到回应也不气恼,只担心江浔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莳晏,你能不能不要作弄我。”
细弱的声音从江浔干裂惨白的嘴唇里泄露出来,他的身体紧紧攀着莳晏的身体,莳晏靠他靠的很近,他听见了,但是他不懂,什么叫做作弄?一种浅浅的迷茫拂过他的心头,他从来没有亲自作弄过人,更不用提用这种事。
“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剩余的半截话被莳晏吞进了肚子里,因为他发现江浔哭了。
江浔在极小声地抽泣,他像一种瑟瑟发抖的小兽,蜷着身子一点点地哭,哭泣声都是小小的。
“莳晏,放过我吧。我可以随时安抚你……但你不能用这种事情……我真的受不了,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莳晏迷惘地抱着江浔,他有些听不懂江浔在抽抽搭搭哭什么,但他的脑子里后知后觉响起了一句话:他好像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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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拧巴颜
江浔不相信他爱他。
江浔晚上是背对着莳晏睡的,虽然莳晏搂他他也没拒绝,还温顺地往莳晏怀里靠了靠,但是莳晏还是感受到了江浔的抗拒。
江浔的不信任让他不解,江浔的话更让他困惑。
而江浔在哭了一场后也无法面对莳晏。
他一方面害怕会提前结束这段关系,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诉他,应该及时从这段畸形的、不平等的关系里抽身,不然他的梦想、爱情都会葬送在这恐怖贵族家庭的巨口里。
虽然他永远舍不得,饮鸩止渴的人饮毒酒到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此晚上两个人都没睡着。江浔在莳晏的怀抱里均匀地呼吸着,睁大眼睛贪恋这怀抱的温暖,但心又疼得厉害,他不禁自问,就如此舍不得莳晏吗?
也许……换个环境、远离莳晏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好事。
另一边莳晏也皱着眉想着,他用他一团乱麻的脑子头一次思考出一些缘故来: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江浔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这误会明天一定要问个清楚,两个人得好好沟通。
各怀心思的二人辗转反侧,很久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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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昨天还怀揣着“把误会解释清楚、两个人得好好沟通”的念头入睡,今天起来就把这想法直接抛之脑后了,他看着终端里学导发来的消息,简直大怒。
学导在终端上告知他,江浔想要换宿舍。学导说因为理由不充分暂时没有同意,要莳晏好好和舍友沟通一下。
这条彻底点爆了莳晏。他简直大怒,甚至忍不住委屈得泪眼汪汪他一直被江浔偏爱、宠着的!因为一句告白,江浔居然嫌弃得想搬走!这是多么大的委屈!他不由得想,以前江浔对自己容貌的迷恋难道都是假的吗!
怒气冲冲的莳晏怒气冲冲地在宿舍等着江浔回来,大概十多分钟,江浔遛猫回来了,他一进门先抬头看了眼表情盛怒的莳晏,然后抿了抿嘴唇又重新低下头去,完全没有一点要交流的意思。
莳晏更怒,好好沟通的心完全没有了,直接捉住他质问:“江浔,你什么意思?”
江浔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在莳晏的目光底下抖了抖。莳晏捉住他的身子把他扔到了床上,既然他说不出话来,那就上床吧。
***
莳晏用阴茎粗暴地捅开江浔的穴肉,他原本是想给江浔一点儿痛的,但是江浔的身子被调教得太好了,肉杵一进去阴穴就柔顺地出水润滑,乖巧地嘬住那根阴茎开始吞吐。那湿滑的肉洞容纳自己的欲望容纳得极好,就像是天生的鸡巴套子,莳晏剧烈地喘了口气,在江浔的体内狠狠一顶,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走?”
江浔闭着眼睛不说话,敏感的内壁再次绞了上来,把阴茎嘬得爽到天灵盖。江浔两枚殷红的晃荡奶头被莳晏塞着吃到口里,莳晏蛮横地用尖齿咬着那敏感的乳孔,强逼那近期已经萎缩的乳汁再次出来,把那乳肉扇打得满是红痕,他扇得很重,江浔咬着嘴唇竭力忍着哭叫,浅浅的泪从眼皮底下流出来。
莳晏吻着那泪痕,蛮力地大操大干着,也悲从心中来:“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你倒是说,为什么要换宿舍?就因为我说我喜欢你?”
那蛮力冲撞让江浔在莳晏的胯骨上不断地颠簸着,阴茎的顶端每一下都冲撞在了子宫口,逼出了江浔抽泣的呻吟。这时候莳晏突然又停止了肏弄,用肉柱的龟头在子宫口研磨,又时不时戳弄一下满是淫水的肉壁,在那阴穴里磨着那满壁的骚肉,最后还抽出了阴茎,用阴茎的马眼叼住那肿大艳红突出的阴蒂,仿佛在肏弄那阴蒂似的一下一下吸着那阴蒂,那阴蒂抖得受不住,底下阴穴迅速失守潮喷了,江浔哪里受得了这个,绷直了腿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