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吸那里……嗯啊……动一动啊……不要在里面磨……”

莳晏只用手在江浔的肿大乳晕上打着圈,阴茎在那穴内一动不动,逼问着江浔:“你爱不爱我?”

问这话的时候莳晏也没想江浔回答,江浔现在的抗拒让他有点灰心,他有点委屈地以为:江浔可能根本不爱他。

江浔被肏得脑子昏沉沉的,他浑身汗湿,神情涣散地凝视着莳晏,眼神却明亮而灼灼,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淫靡的痕迹,他看着莳晏痴痴地笑了,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爱你……啊!!”

这句话让阴茎直接激动地捅入了子宫最深内部,江浔尖叫了一声,被濒死的恐怖快感折磨得哭叫呻吟,他的腿胡乱蹬踢着,臀肉含吞着阴茎抖个不停,明明已经爽得神色失焦,口中还不忘机械地重复着莳晏最后下达的“指令”:“呜哈……又被顶子宫了……好爱你……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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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晏把江浔拘在了宿舍。

没办法,他也不想的,但江浔爽了醒来后就翻脸不认人,还是想走,只能再肏了一顿,肏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乖巧柔顺的江浔,一张嘴就是咿呀咿呀的声音,吃肉棒吃得很开心,还会说些很多好听的,比如说“我爱你”之类。

莳晏用一根长长的锁链系在江浔的脚踝处,锁链的长度完全可以让江浔在宿舍内自由活动。

江浔和莳晏做了两天爱,都很乖,要不是莳晏已经锁着江浔了,他只会觉得之前那些争吵根本没有发生过。

莳晏现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说“我爱你”,还逼着江浔也说,江浔都柔顺地说了,不过他哭喘比说话的时候多,纵然说了也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呜呜啊啊含混地说出口。

江浔以前就觉得莳晏是像猫喜欢毛线团子一样喜欢他,因为猫咪就喜欢这么盘毛线团,而莳晏也喜欢这么盘他、摸他。

脑子里始终盘旋着这个想法,导致他不小心在这次做爱之后说出了口,结果招致莳晏的怒火。

他泄愤地咬着江浔的皮肉,眼泪说掉就掉:“猫……如果我是猫,我也不会和毛线团做,只会和你做……江浔你太过分了……”

莳晏在江浔的耳边呜呜咽咽,谴责江浔亵渎了他的爱,江浔哭笑不得,即便还在吵着架也哄了他半夜,还把一双乳塞进他口中,反复安抚这暴躁脆弱的大猫。

*

到了周一早上,江浔嘶哑着嗓子对莳晏说:“我要上课。”

见莳晏不语,江浔叹气道:“换宿舍也没那么快的,也要经过申请和审批流程,有这流程下来的时间,也够你把我捉回去了。”

莳晏委委屈屈道:“我还是不能放你出去……你会逃走……”

可怜兮兮的凤眼含了眼泪,莳晏蹭了蹭江浔的胸口,小心翼翼地用唇舌舔弄着那枚朱果。

江浔一边挺着胸给莳晏舔乳,一边闭眼摸着莳晏的头发,说:“莳晏,我能逃到哪里去呢?而且我不能旷课,你忘了么?我想进联邦调查兵团,平民是没有保荐名额的,我只能靠着麦芙林的学业成绩单去投自荐信来努力证明自己……如果这一点东西我都没有保住,还要被你囚禁在宿舍里,那我就真的是……任你玩弄的禁脔了。”

莳晏心口骤疼,他有点哽咽着道:“你不是……你不许乱说!”

此刻他的脑子里也回忆起当初江浔说的“他的梦想”。

莳晏:“我可以给你保荐名额的……而且我其实已经准备了……”

江浔淡淡截住他的话:“我不需要。”

“……”莳晏又掉下眼泪来,江浔摩挲着他红肿的眼角,亲了亲,用诱哄的语气道:“帮我把链子解开。”

“……不。”他不要。

江浔的吻从莳晏的眼角一路到唇,他用他那温驯的眼睛看着莳晏,轻声道:“莳晏,我现在不会离开的,我保证。”

“你让我去上课,好不好?”

“等上课上完了,我回来再重新把链子锁上,你随便怎么玩我都行……”

江浔把莳晏的红唇舔得又肿又湿,和莳晏脸贴着脸几乎也像撒娇似的哀求:“莳晏,你让我去好不好?”他绽开了一抹微笑,那笑容让莳晏晕陶陶的,他情不自禁又舔了舔面前江浔脸上的嘴唇。

莳晏:“那我陪你去。”

江浔:“不行的,莳晏,这节课是机甲燃料实验课。”

机甲燃料实验课是选修课,江浔选了莳晏没选,之前莳晏陪江浔上过这节课,然后莳晏就入了课程老师琼女士的黑名单,到现在都没被放出来。

莳晏也想起来了这回事,他睫毛一扇,好像又要掉眼泪了,江浔看着他的脸,忽然有点理解莳晏为什么喜欢看他哭了。

莳晏哭起来……也别有一番脆弱的美感。

这样想着,江浔又忍不住亲了亲他。

囚禁他的莳晏确实非常脆弱,因为江浔一直不怎么和他讲话。不做爱的江浔不怎么和莳晏交流,莳晏撬不开他的嘴,江浔要么就是坐着发呆,要么就是抱着撸猫,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这让莳晏非常伤心。

而江浔不说话则是因为开不了口,他不知道怎么说。

莳晏是一个可恨的利用者,可偏偏被利用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是他心甘情愿地做了莳晏的情人。

而自己也是一个可恶的窃听者,靠着无意中的偷听得来了一点真相,这真相把他一棍子打蒙,清醒后的第一个意识居然是逃避,想着能挨多久便是多久。

撬不开江浔的嘴、又被江浔哄着说服了的莳晏也只好委委屈屈地放江浔上课,他总不能锁着江浔让他完不成学业吧?他爱江浔,也想尊重他,尊重他的理想。

莳晏蹭了蹭江浔裸露的肩膀,一双凤眼认真而期待地看着江浔:“你一定要回来……算了,我在教室外面等你。”

江浔被莳晏这种生怕他跑了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他能跑去哪里?但是莳晏死活不听,只警惕地捉着他,仿佛怕他变成鸽子扇着翅膀飞走了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江浔过的日子还挺古怪的,嗯,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上课是照常的,除了他们相同的课程,其他课程莳晏都会来接他,然后他们会一起回宿舍,到宿舍后江浔会主动地把链子锁在脚上,然后举起来给莳晏看:“好了。”

莳晏看着他,心满意足似的点点头,然后扑到他身上开始抱抱蹭蹭他。

次数多了,江浔也觉得无奈:“你为什么一定要锁住我?”

这锁和没锁,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