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水液从舌头流向了喉咙,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尿骚味和精液的味道,他有些控制不住咕噜噜的喝了一瓶还有些意犹未尽,抱着他的男人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至于被呛到。

被照顾之后需要提供服务补偿给别人,饮水和食物都是需要付出代价才能够获得的。

虽然现在看不见,但是他依稀记得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那双深灰色的眼瞳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中藏着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虽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记不住,但是作为视觉动物的本能还是让他觉得这个人比主人更好看一些。

所以他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滑下去,师止行没有弄懂奴隶想要做些什么,看着他似乎有了什么主观性的动作,于是放松了手臂的力量,任由奴隶慢慢的滑向地面,直到对方试探着将脸埋到了他的胯下。

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些什么,师止行只觉得一股难言的怒火以及隐痛在一瞬间从袭向心头。

他不是不知道他落到别人手上会发生些什么,Christel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尚且历历在目,更不用说日常生意接触到的那些被调教得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肉便器奴隶,只会发出淫荡的求欢的声音,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在他进入那间地下室停顿的几秒钟,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可能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

可是为什么真的见到了这个场景,还是会难受到几乎呼吸困难。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再次相遇,两个人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会面。

他一把摁住了奴隶的肩颈,低下身将奴隶摸索着解裤子纽扣的脸掐着下颌抬了起来,沉默的看了两秒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大腿上。奴隶的身体怔愣了两下,意识到对方不想要他服务,可是如果不想要性服务,那就是想要玩别的。

虚弱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那些让人又痛又欲的东西,可是每次如果坚持不住不能让对方尽兴,主人只会把他罚的更惨。身体的记忆让他条件反射的开始发抖,喉咙里因为恐惧发出呜咽。

腰肢被人掐着,原本坐在对方腿上的身体被迫换了一个方向变成了趴伏,屁股被翘高,凌厉的巴掌毫不客气的扇在了屁股上。非常有技巧性的巴掌,恰好打在了臀部肉最多的地方,本就紧窄的屁股被打得生疼,奴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却安静了下来。

“乖一点,不准闹。”十下打完之后奴隶眼泪花把蒙在眼睛上的丝巾都打湿了,疼得小声抽气,但是身体却并没有再发抖。

他喝了这位先生的水,这位先生打了他的屁股,他们扯平了。

师止行自然知道这些被深度洗脑调教的奴隶会是什么状态,适当的疼痛和管束只会让他们更有安全感,就像生活在阴湿角落的苔藓不能养在阳光底下,在短时间内打破奴隶的生活节奏只会将他们推入无所适从的深渊。

怀里的奴隶终于愿意乖顺的被他的臂膀抱着依偎在他怀里,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医院,已经就位的医生在门口迎接着,看到了师止行抱着一个赤裸的青年阔步踏入。

“都是给Christel做检查的同一批医生,都有经验,也会保密的。”宋风麒跟着身后说道。

“再增加一项妇科检查,他的阴道和子宫也都需要做检查。”师止行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宋风麒瞪大了眼睛,怀疑的看着好友怀里被抱着的明显属于成年男性的身体,虽然有大衣遮挡着上身,但是怎么都不像是有女人这个可能性。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可能,他紧急的给妇产科医生打电话调人过来。

“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改造的?”他一边走一边小声问道,黑市里面为了满足有钱人的需求,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突破人体极限的手术改造,如果是后天改造的,接下来要准备的检查以及要开的药就要更复杂些了。

“天生的,”师止行头也不回低声说道,将奴隶放在病床上,被医生先从基础的抽血以及身体数据开始检查。身体上束缚的器具在车上就已经被一点点解开,习惯了束缚的双手依旧握着拳没有张开。

“Boss,丝巾需要解开,我们需要检查一下这位先生的视力。”医生看着面色森寒的师止行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沟通对象换成了更好说话的自家老板。

“这是家属,你直接跟他说就可以了。”宋风麒才不会傻到给这个家伙的人做主,不过看了一眼对方已经止血但是还是显得狰狞的手一眼,“我让人给你消毒包扎一下吧。”

眼睛心思全在坐在床上一脸不安的瘦弱奴隶身上,师止行自然而然的忽视了这句废话,丝巾先解开之后他用手捂着奴隶的眼睛,一点一点的让他先适应光线才放开。

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的奴隶惊恐的开始大喘气,瑟缩的就想要跪趴着找一个角落里藏起来,被一直抱着他的男人掐住了脖颈搂进了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后背。

“乖乖,好孩子,别害怕,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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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麒全程旁观,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打开糖纸给师止行递了过去,“他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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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着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么害怕在人群中的奴隶已经瑟缩到全身都在打颤,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发出一声求饶以及哭嚎,只是无声的蜷缩着想要躲避。

炽热的拥抱缓解了赤身裸体带来的寒冷,糖果抵在奴隶的唇边对方还有些愣愣的,直到被塞进了嘴里尝到了水果清甜的口感,他眨了眨眼终于安静了下来。

“你还是包扎一下吧,以后还需要你呢。”

怀里的人开始配合,在一旁的医生立刻挤了过来给师止行处理伤口。

“怎么会弄出这么大一个伤口,咬得还挺狠的。”

“开枪的时候吓到他了。”他面无表情的解释着,在奴隶有些惶惑不安看过来的时候及时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把人的情绪安抚下来。

“能咬人是一件好事。”听到这里宋风麒笑了,“好歹还知道反抗。”

“嗯。”

检查眼睛的时候眼瞳有明显的跟随反应,但是视力测试因为病人一直不吭声以及心态问题完全无法理解医生的话被迫搁置,称体重更是因为习惯了爬行的身体只能跪在体重称上,所以是被师止行抱在怀里先称了两个人再减掉得出结论。

“一米八的人体重只有一百一,饱饭都不让人吃,真是畜生。”宋风麒看着记录面色铁青,Christel也是他的好朋友,当初给对方做检查的时候就已经让他恨得牙痒,现在又多了一个沈玉白,能让师止行看上的肯定差不了,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是谁都受不了这样的反差。

医生正在体检,师止行的电话又响了,电话里传来的男声平静得几乎不带一丝的情绪。

“Luis,”对面的男人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师止行很平静的开口,“Christine,你的医疗团队和治疗经验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一下跟我共享了。”

“Felix把我心爱的小狗藏在了地下室,我现在还在医院。”

两个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详细的说些什么,男人再次开口说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追踪。”

“两天后的这个时间,”看着奴隶不再咀嚼的动作,师止行瞅了一旁的甜食爱好者一眼,用眼神示意让他自觉的给自家小奴上供,“我将不再以协助的身份参与,如果Felix被我先抓到,”他冷笑了一声,“我尽量给你留一个可以观刑的机会。”

“哦,那就各凭本事吧。”

宋风麒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对那个因为下半身得罪人的Felix提前祷告。这两个人一个要将他千刀万剐,一个要把他抽筋扒皮,他最好是有足够的决断能够当场自尽,不然被他们任何一个人找到手的后果都是生不如死。

检查太多,本来有些不安的奴隶看着全程陪着的男人也习惯的放松了下来,让张嘴就张嘴,让伸手就伸手,意识到小零食能够安抚奴隶的情绪,大晚上夜班医生的小金库被搜刮了一遍,糖果巧克力小蛋糕都被供了上来。

饿得眼花的奴隶本来没有意识到这是可以吃的,直到被那堆在一起的东西喂了几次之后意识到那些东西好像都是给他的,每做完一项检查换一个医生,他就可以在那堆小零食里面挑一个吃。于是更加配合了,医生一走就开始眼巴巴的看着给他投递零食的男人,无声的表达了自己的期望。

“他的状态看起来比Christel要更好一点。”宋风麒有些好笑的看着素来冷峻不爱搭理人的男人在此刻调戏奴隶,无视奴隶眼巴巴的眼神,手上拿着几个小蛋糕在奴隶面前来回换了换,让奴隶的眼睛不停的在几个零食之间来回晃着,直到对方有些急切又委屈的盯着他看才从中找出一个易消化的。

“那是自然,”师止行语气中带着不动声色的骄傲和理所当然,“洗脑针和催眠影响的都是先前的记忆,但是人本身的天赋以及思维能力是有差距,只要足够的刺激以及给予学习的机会,就算不能恢复到以前,至少重新正常生活不成问题。”

“你这话被Christine听到他现在就要跟你打一架了。”什么叫天赋和思维能力是有差距的,听听这话都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