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止行面色平静,实话实说罢了,就Christel那个数学考个位数只知道玩枪动武的学渣怎么好跟自家这个比?

“准备点营养液,他应该很久没有进食过正常食物了,接下来要慢慢过渡着来。”检查逐渐到了尾声,只留下了妇科检查,医生走了大半,宋风麒看着好有专心致志盯着床上人的表情,犹豫了许久才慢慢说道:

“我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被催眠洗脑的人想要恢复正常很难,就算是恢复了也可能没办法回到以前的状态。”

“而且,他的身体,就算恢复了也.......”刚刚做检查的时候只是被医生用听诊器听心跳,冰凉的器械在胸口上蹭了蹭奴隶的身体就软了,下身被管束着的阴茎也开始轻微勃起,如果不是因为这批医生都是有过经验的,当时场面属实尴尬。

这样身体的敏感度通常都是用大批量的药物养出来的,突破人体的极限,不停的用器具以及药物提高奴隶的性阈限,哪怕奴隶真的恢复了神智,这样的身体也让他们再也没办法回到正常生活。

更何况这通常代表着奴隶的身体会不停的发情,持续的浸淫在情欲之中只会让身体快速的垮掉,想要养好只能慢慢调理,根据人体的新陈代谢重新调整奴隶的身体阈限。

谈何容易,面前的这个人那样忙碌,哪里有时间可以陪他一点点恢复。

“Christine可以养他弟弟一辈子,我也可以养他一辈子。”师止行静静的看着含着糖果慢慢吮吸的青年,慢慢说道:"如果一辈子都恢复不了,那就一辈子都当我的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可以养他一天。如果我发生意外,我会安排人送他上路,跟我一起合棺。”

“我不会留他一个人让他受人欺负的。”

? 第 56 章 他会乖乖听主人的话

“先生,那个女佣怎么处理?”

检查完身体之后给怀里的奴隶打了一针安定剂,现在人躺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师止行则翻着手中加快整理出来的体检报告和医嘱,从明天开始,小奴隶就要开始吃药了。

阴道包括内部的子宫都有撕裂的旧伤,但是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玩够所以还是做了救治没有留下后遗症,肠道经受过扩张以及多项药物使用,目前敏感度过高,已经是逼近一个标准的性奴隶。

身体有多处骨裂的旧伤,显然是暴力伤害,因为长期饥饿以及使用营养针和营养液,胃部有轻微的萎缩,接下来都需要仔细调养。而最让人难办的是无法出声的问题,检查过了喉部,虽然有扩张的痕迹,但是并没有伤到声带,出现无法发声的原因只能是心理因素的失声。

初步估算应该是调教中有些项目超出了奴隶的承受极限所以对奴隶造成了很强的心理打击,只是谁也不敢明说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崩溃的。

“谁?”他刚跟管家打过电话让他赶紧把地下室收拾出来,至少在他回家之前保证小奴隶可以直接睡过去,陡然间被保镖提醒他们这一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有些疑惑的扬了扬眉才反应过来。

“把她带回家,等我回家之后我要在书房见到她。”他差点就忘了,在Felix逃亡期间依旧被雇佣于照顾小奴隶的人。他需要尽快了解奴隶之前的生活,让他可以通过相熟的行为模式尽快稳定下来。

他看着怀中人紧闭的双眼,跟大学的时候相比,青年的长相变得更加成熟了些,却因为那些调整人体激素以及各种各样的调教导致整个人都透出了一种偏女性的柔软。此刻就算是打了安定剂也显得不是那么的安稳,眉头微微皱着,因为一直带着口衔所以睡觉的时候嘴唇也习惯性的张开了一条缝隙,消瘦的脸颊显得格外的脆弱。

将人抱在怀里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的思恋他,几乎不用回应就可以想出对方曾经的长相,不动声色的进行对比。

黑色的加长迈巴赫直接开进了车库,坐着电梯上了房间,本来应该给他洗个澡的,可是看着怀里人睡得正熟,如果这个时候折腾怕是一时半会而都不能够休息。心里受过严重创伤,接手他的主人与他有仇,想要得到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人,一丁点的温情都不会给他,现在换了一个新的住处,还是让他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等醒过来再说。

“我要见那个女人,让她来书房。”

惶恐不安的女人看着端坐在办公椅上面色冷肃的男人吓得腿脚一软几乎跪爬在了地上,拼命的摇着头求饶,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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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欺负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老板吩咐叫做的,我只能给他那么多,我做了什么老板都看得见,我是没办法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能做的一切都是被人授意的,只是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思去追究这些东西,很果断的说道:“他害怕你吗?”

女人愣了愣,犹豫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老板说了不准对他好,我没办法,他应该是有些怕的。”

“听着,我已经拿到了公寓的监控,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什么时间慢慢看,所以我需要你尽快总结一下他每天的日常调教课程,让他尽快的在这里安定下来。”

“明天当他醒过来之后,不,”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冷漠的说道:“今天,在他清醒过来之后,我要你配合我,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更换了主人,并且需要尽快的适应这里的生活。”

“你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他完全稳定下来我会送你离开。”

看着女佣惊恐的瑟瑟发抖,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却依旧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知道你只是听命行事,所以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改过的机会,希望你想好了再决定怎么做。”

身下的感觉很奇怪,长年累月被熬鹰的奴隶在床上翻了个身,不是他在睡梦中也会被冷到坚硬地板,地下室的温度永远都保持在一种不会让他生病但是又让他觉得冷的温度,这样当主人来使用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度,即使再痛也不会想要逃跑。

今天的感觉很奇怪,很温暖,也很柔软,好舒适,没有那种不停地在睡梦中一次又一次被冻醒,根本无法深度睡眠的疲惫感,好像只是这一觉就把他身体的所有疲惫都驱散。

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四周依旧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有一个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躺在了一张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身体舒展着没有了那些拘束工具......等等,身体没有了什么?

奴隶惊恐地爬了起来,没有标示和拘束的奴隶就是没主的肉便器,会被所有路过的人使用。那些拘束是主人给的保护,只有被拘束的奴隶才是安全的。

他惊恐的跪趴着,左右环视着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床垫太过柔软,他跪伏在床上几乎整个人陷了下去,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地方,四周都好黑,好安静,只有床头才有一点点的光线。

好危险,这里好危险,为什么这里这么黑?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会在他不经意的时候朝着他扑上来,会像电击一样,也会像鞭子一样。

好危险,这里好危险,谁来救救他,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他小声的呜咽着,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一点点的往下落。就在他惊惶不安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大片的光线透过那个站在门口的人的背影射了进来,瞬间驱散了整间屋子的黑暗。

师止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只敢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缝隙朝着外面看去的可怜小狗。原本深褐色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盈盈的泪珠,鼻尖哭得红红的,嘴唇紧抿着,满脸都写满了恐惧与畏缩。

他定定的站在门口,沉默了一下,偏头示意身后的女佣说话。

女佣几乎是心惊肉跳的看了他一眼,克制住喉咙里的颤抖,胸口深呼吸几下回忆自己以前的流程,托着手中的托盘大步踏进了卧室,大声呵斥道:“贱狗,还不快下来跟主人请安。”

看到熟悉的照顾自己的人,奴隶惊恐的神情渐渐消退了一下,听到对方的斥责有些茫然的看着踱步而来不紧不慢的男人一眼,这是,主人?

主人是长这个样子吗?

他思索着主人的样子,可是被药物注射过的大脑很难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他只记得主人带来的疼痛以及极端的快感,还有可以勉强饱食以及那比平时更高一点的温度。

啪的一声,鞭子的响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惊恐的看着拿着鞭子的女佣面色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似乎是因为他的迟疑而感到不愉快。跪趴在床上的奴隶瞬间战栗着就想要冲下床,被走过来的男人摁住了肩膀仔细打量。

他只敢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就低下头任由对方打量,他知道这个男人,昨天把他抱出了地下室,把他带给一堆人看,但是没有使用他,还给了他小点心吃。

“让我看看这是什么。”低垂着下颌的头颅被对方的两根手指掐住,他被强迫着抬起头去看那个男人。

“一条很脏,很脏的小狗。”

奴隶的眼睛瞬间红了,他虽然脑子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是还是听懂了脏这个词,被贬低的感觉让他委屈的很想流泪。

“不仅很脏,还没有教养,小狗,你的身上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