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之被他咬得难受,试图把沈时云拽起来,但手底下的头发太短,像是新生的草芽,他尝试了两次,头发都从手指间滑走了。

“喜欢抓头发吗?”沈时云侧过身看他,“我把头发留长吧,以后你可以抓着玩。”

王予之不太理解他怎么这么自信他们之后还有未来。

【作家想说的话:】

卡一个肉,昨天今天都忙着回家被亲戚围观和陪我妈逛街,所以先到这里(恶魔低语

原本想了好多变态play,写的时候非常犹豫,结果变态味儿都没了,下一章一定当一个变态!(太好了完全不认识变态俩字了!

内裤的奇妙冒险(抱肏、塞蛋、羊眼圈)

没有未来的沈时云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

他游刃有余地抱着王予之的大腿,手指在皮肤上留下艳丽的印记,成年男性的体重在他这里轻飘飘的,像是环抱一只棉花填充的玩具熊。

皮肤赤裸地贴在一起,沈时云的温度要低一些,于是他仿佛陷入了温暖的火焰里……又似乎是在水中,湿漉漉的汗滴与情液自王予之身上滑落,落向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充血的乳粒压在沈时云的锁骨上,软软的乳晕勾引一样摩擦着他,虽然有些身高差,但还不足以让他把这两个含在嘴里,沈时云只能退而求其次,咬起耳垂。

像是要穿透皮肉似的,尖齿将耳垂咬得微微下陷,王予之刚向旁边躲了躲,就被不轻不重地抛起,带动体内的性器也进出了一次。

他的手指下意识抓住了沈时云的肩背,紧接着被握住腰不停重复抛起又落下的动作,在王予之自身体重的加持下,狰狞的性器在体内凶狠地抽插,顶过前列腺,碾开肉壁,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鲜明的形状。

这种无路可退的激烈快感逼迫前列腺肿胀起来,整根脊椎成了传递快乐的通路,大脑漂浮在欲望的脑脊液中,连脚趾都酥麻得紧紧蜷缩。

沈时云着实进得太深太重,连囊袋都塞进去了半个,褶皱的皮肤带来异常的触感,从未经受过的饱胀感压迫内脏,王予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走。

他发不出声音,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上,现在真的跟骑马一样上下颠簸,反复钉死在男人的鸡巴刑具上。穿过蕾丝的阴茎愈加肿胀,漂亮的性器在两个人的小腹中间被腹肌挤压摩擦,断断续续挤出清亮的腺液,腺液再被磨成白色的泡沫,像是绵密的奶泡。

而沈时云只感觉头皮发麻,他的阴茎和半个阴囊都被包裹在甜蜜温暖的内壁里,丰沛的汁水淋在龟头上,如同回归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随着沈时云动作起来,搭在他背上的铁链就会发出泠泠的响声,每响一下都是沈时云抽插了一回。王予之握住颈环,用力扯开扣子把铁链拆下来,砸在地上,只剩黑色的皮环在沈时云脖子上半掉不掉地挂着,看起来越发像出笼的恶犬。

沈时云抛累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改为环住王予之的腰。仅由勾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和相连的性器官做支撑显然太过费力,王予之又往下滑了一截,将沈时云的阴囊吃得更深。

整个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薄的一层,两个阴囊卡在底下,每一次血管跳动都清清楚楚。王予之感觉有什么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了下来,他汗淋淋的手指摸索着碰到自己的后穴,然后举起来看了并没有想象中的血丝,而是满手晶亮的情液,顺着瘦削的手腕一直蔓延到手肘处。

沈时云握着王予之的手臂,含住了王予之的手指,将手上的液体舔走,粗糙的舌头穿过指缝,漏出鲜红的一点舌尖。他像是口交一样带着王予之的手指捅他的喉咙,似乎要让手指都融化在他的口中,然后完整地吞咽下去。

小变态玩够了,又换了个折磨人的方式。他抽出性器,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当着王予之的面从沙发背上的大衣口袋里摸索出了一个黑色的毛圈,戴在了自己的冠状沟底下,本来就很夸张的玩意儿现在看起来更像什么诡异的怪物。

毫无疑问,这是个羊眼圈。

王予之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怀念祖国,体会被这东西塞进身体里的感觉。他试图把羊眼圈从沈时云鸡巴上拿下来,但他的两只手都被沈时云抓住,甚至对方还借着他的手撸了几回,柔韧的毛发擦过手心,乱七八糟的情液染了王予之满手,连手指都合拢了。

沈时云环住王予之,抱起他的腰,勃起的、晶亮的阴茎像是一把涂了油的刀,而这把刀现在对准了穴口,像切开凝脂般插了进去。

除了熟悉的压迫感之外,长长的毛刷过内壁,带起令人战栗的瘙痒,它足够毛躁但又不够坚硬,挑起欲求却又不予满足,沈时云插得越快,体内的痒意越重。

王予之的手抓破了沈时云的手腕,指缝里带上几丝鲜红,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一直往外溢,连低沉的声线都粘腻起来。为了躲避这种摧折人的感觉,他忍不住挺起腰身,看起来像是主动迎合一样。

内壁痉挛到难以动作,整根鸡巴都被绞紧,快要被软肉榨出精液。一个成年男性坐在腰上显然并不妨碍沈时云的动作,这点小小的阻力也成为了情趣,他毫不怜惜地破开肉壁,自下而上用力顶弄,柔软的粘膜都被拉扯得乱七八糟。

王予之的阴茎鼓胀到了极点,铃口大张,只差一点就要到达极点,而他本人的脸浸满了汗水,既情色又美。

沈时云握着他的手,摸过泛红的阴茎,然后抵达蕾丝底下的阴囊,用力地一捏

阴囊被硬生生挤出精液,飞溅得到处都是,铃口翕张到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柔软的大腿内侧布满了王予之自己的精液,有些落在了地面上,留下一小团脏污。

高潮后的穴道绵密地吮吸着里面的鸡巴,沈时云抽插了几回,像是插进了一团奶油。他鸡巴上的青筋难以抑制地剧烈跳动,顾及到事后处理的问题,沈时云没有射在柔软温暖的身体之中,而是强忍着拔了出来,龟头顶住了王予之射完精的阴茎,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王予之的阴囊上,像是轻轻的拍打。浊液填满了褶皱,又顺着会阴蔓延到茎身上去,最后从龟头坠下,像是一个细致的吻。

沈时云头上顶着那个湿淋淋的蕾丝内裤,快乐地擦着沙发,看起来像是某知名哲学梗里的头套男,不过相较而言他貌似更加变态……

挂空挡的王予之换了个姿势,被自己的性器到处乱滑的触感折磨得头皮发麻,但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沈时云都把他原本的内裤塞进口袋里了,他也不能再拿出来穿上。

王予之挑出系统推荐的两张学术邀约,拿刀拆开都是学术沙龙的邀请,他还在其中一份与会名单上看到了舍费尔教授,不过主办方阿斯特利爵士他完全没听说过。

他选择拿起电话,使用一次场外求助的机会。

“教授,阿斯特利爵士的学术沙龙,你会去吗?我收到了邀请函。”

“斯特利爵士是英国机械工程师学会理事长,他的学术沙龙非常正派,”舍费尔教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的建议是去,但最终取决于你自己。”

一路开绿灯的关系户王予之有些恍惚,他手上还有另外一份邀约,干脆也问了问舍费尔教授,同样得到了“建议去”的回复。

“那我写两封回信。”他侧着头夹住黄铜听筒,开始从抽屉里摸索自己的信纸。

“不用了,”舍费尔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也在找东西,“我写吧,到时候你跟着我就可以,别担心。”

他最后补了一句:“恭喜你,但最近也要注意安全。”

舍费尔教授虽然有着寡王一路万人的气质,实际上也熬成了超龄单身男中年,但他在可靠方面有着亲爹一般的味道。

把问题甩给了上级领导之后,王予之心平气和地挂了电话。

“我之前的领导但凡能这么有担当,我都不至于提前辞职。”王予之对着系统感慨道。

毕竟谁跟制造业国企的六险一金过不去。

打扫完沙发的沈时云凑到桌子前,他头顶上的内裤也不见了,王予之看了看他鼓鼓囊囊的两个大衣口袋,想着里面装了他两条内裤外加一个泡透了的羊眼圈,难得地哑口无言。

“幸亏这个世界里只有这一个神经病。”

“您确定只有一个吗?”系统问。

王予之不能确定。他想了想手织围巾的帕特里斯、苦练厨艺的英国管家奥利弗、试图学习养花的德洛什,又想了想只要脱下来就会立刻被洗掉的内裤,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