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光着身子去找了点药膏,躺床上胡乱抹了抹就准备睡觉。
正要睡着迷迷糊糊间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他茫然若迷地伸手够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个时间会给自己打电话的,不会有第二个人,一定是叶闵清。
“您好,主人,晚上好啊。您在做什么呀?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啊?是因为想我了吗?我还没睡呢,你找我,我好高兴。怎么了呀?对了,主人晚上吃饭了吗?吃什么了?”
叶闵清几乎快养成了只要和他说话前就要深吸一口气的习惯,趁着他说话的间隙插话道:“你要是没睡,出来玩吗?我和朋友们在,你来吗?”
秦知汀举着手机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心里说:那是找我出去玩吗?那不就是要玩我的吗。
想拒绝,又狠不下心。明明都打电话叫自己了,要是自己不去,叶闵清会丢了面子吧。更何况,如果他见自己不来,又叫了别人怎么办?本来自己就够笨了,如果再被人比下去了,那怎么办?
“我去,我马上就去。您把定位发给我就好。”
从衣柜里挑了两件很显身材也很透的衣服,这是叶闵清买给他的。黑色轻薄的v领上衣紧紧包裹着他强健的肌肉,腹肌若隐若现。
乳头的挺立也格外明显,对着灯光几乎可以看见黑色布料都掩盖不住的嫣红,显得既可爱又色情。
叶闵清很喜欢自己这种诱人的模样,但是一个一米九的人,实在很难和娇俏挂上关系,这个是他自己也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换完衣服,拿了几块纱布块贴在被药膏糊的黏腻腻的小穴上,为了防止布块掉,又找了半天才翻出了条用过的内裤套上。
躺着还不觉得,开车坐在车座上,下身又尖锐地疼起来,好像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个仙人掌上。
等秦知汀开车急急忙忙到说好的地点时,酒局似乎已经进行到了后半段,大家七扭八歪的开始玩起了午夜场的节目,一派淫靡的场景。
沙发上围着一圈人凑在一起打牌聊天,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各式各样的酒瓶。这些人都或搂或抱着些漂亮的不像话的人,动手动脚的。
大家看见秦知汀就开始起哄,朝着坐在最里面的人喊:“叶哥,你家秦知汀可才来,你还说半个小时指定能到,现在可四十了。喝酒,喝酒,你输了喝酒。”
秦知汀自打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叶闵清,还有他怀里的漂亮小孩。眼睛有些冒火,又不敢说什么,只能迈步走近他,挺大个个子呆呆地站在沙发后面。
早就知道叶闵清一向喜欢柔软又纤细的少年,当初把自己买回来的时候,自己也是白白嫩嫩,叶闵清颇为满意,每天都柔情蜜意的折腾自己。
谁知道过了一个青春期,自己的个头就窜了起来,长的比叶闵清还高半个头。为了让他在床上玩的尽兴,自己又去健身,更没想到自己不仅身体素质变好了,肌肉还明显的要命,健硕的胸大肌都能撑破衬衫纽扣。
叶闵清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太高兴,拿起酒杯说:“愿赌服输,狗子长大了就有自己想法了,我下次就该请不动了。”然后仰头把杯里的酒一口喝掉了。
秦知汀觉得心口揪起来的疼,就像是被谁抓了一下。屈膝下蹲着伏在叶闵清耳边小声说:“我错了,主人。我挑衣服用了点时间,坐垫不舒服,开车慢了点。我害您多喝了一杯酒,我错了主人,你到时候回家罚我吧。”
“你嗓子怎么哑了?”
“我晚上,喝的饮料有点甜,齁到了。”秦知汀随便掰了个谎,嗓子不哑才奇怪,自己上午吃了一嘴烟灰,下午还扯着脖子喊了一下午。
叶闵清猜到是借口,但懒得管,也没接着问。他下午派秦知汀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也有数,要是一问,秦知汀又得和倒豆子一样说个没完,想想就头疼。
他只说了句,“嗓子哑了也没耽误你说话。”然后就转过身抱着手里的漂亮男孩接着和朋友一起喝酒聊天。
秦知汀站在后面,没有座位,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手足无措。他也实在没办法像席间的漂亮小孩一样,和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只能拿着醒酒器给叶闵清倒酒,但又不是很想让他继续喝,每次只倒一点点。
酒过三巡,聊天的话题也都愈加不健康起来,一群年纪相仿家境相当的二代们,也许做生意不是个顶个,玩起来倒是一个比一个会玩。
对面的黄毛看中被叶闵清怀里抱着的男孩,直接问“叶哥,咱俩换换。我这个可是小明星。”还推推身边的人给叶闵清看,那个被推的回头瞪了他几眼,嘴上也骂骂咧咧的。
叶闵清把怀里的人搂紧了,笑着说:“滚蛋。你俩成天打架也不嫌烦,别把我牵扯进去。”
叶闵清怀里的男孩也娇滴滴的朝着叶闵清撒娇:“叶哥才不会这样做呢,叶哥不是这种人,叶哥最好了。”说完还朝着叶闵清的脸亲了一口。
谁知道席间的人听到这话,都不约而同的哄笑了起来。
秦知汀站在后面尴尬的脸酸,不为别的,就这一圈子人,除了大家带来的情人,剩下的人就没有几个没玩过自己的。
叶闵清向来大方,对朋友有求必应,说把自己借几天就借几天,绝不心疼。对自己又极小气,深知物尽其用的道理,自从把自己买回来,不仅床上要伺候他,床下要帮他应酬,一年到头都快拿个满勤奖了。
酒杯被叶闵清举起来晃晃,杯子里的酒被灯光照的猩红。叶闵清笑着大声说:“今天心情好,我请大家玩游戏。”
在身后一直站着不出声的秦知汀有点想跑,总感觉这个游戏是针对自己的。
结果果然,叶闵清说完就回头看着他。
叶闵清在屋子的另一侧招呼他过去,脚尖点着地板,示意他跪在房间中央。
秦知汀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事情,反正屋子里的人也都坦诚相对过,没犹豫的就跪在地上。叶闵清又拿了块布蒙上了他的眼睛,抬手把他一直带着的口罩摘了下去。
秦知汀伸手挡了下嘴,怕挨骂,手又坠坠的垂了下去。
今天带了一天的口罩了,最后又都被撕扯下去。
周围的人看见他的脸都小声的喧笑着。
叶闵清又张嘴说:“我家宝贝记忆力绝佳,别说看眼睛里的能过目不忘,就是味道也能记得清清楚楚。咱们今天就试试,看看他能不能分出来谁是谁。”
【作家想说的话:】
浣肠一般分两种,快速的大概半小时以内就可以,只清洗到直肠。如果彻底清理需要一个小时以上,水流会进入到降结肠和乙状结肠。
因为冷水会更容易清洗干净,但也更容易痉挛,所以秦宝才会觉得难受。
如果大家不排斥排泄等重口味,可能以后会写被主人彻底清理的小秦宝贝。
群交游戏盛宴〈上〉/极度凌虐/多人轮奸群插猛干骚嘴/精尿射嘴
地板又冷又硬,秦知汀跪在地上,硌的膝盖生疼。但是膝盖的疼痛和下体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本就刺痛的阴蒂在来的路上被粗糙的纱布块重新研磨破皮,火辣辣的痛着。
但秦知汀知道,今晚的痛苦大概是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听出叶闵清的话外之音,大家开心的吆喝着都走了过来,以秦知汀为中心绕了个圈。
秦知汀眼睛被蒙住,连带着耳朵也听不真切,脑袋嗡嗡作响。周围说话的人叽叽喳喳,兴奋的好像要一起切蛋糕为即将的盛典来剪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