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就是那个蛋糕,说不定也是今天的盛典。
头皮突然间感到刺痛,叶闵清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拽,脸被拽的昂起。
他听见叶闵清嬉笑着对一圈人说:“轮流依次来,塞进去让他猜。看看我家宝贝是不是天赋异禀,能尝鸡识人。”
围着的人凑的更近了,似乎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裤链。大家看着秦知汀被打透着紫青的脸,嘴里调笑着都夸叶闵清好本事,连这种游戏都能想得出来。
叶闵清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用手掌心摸了摸秦知汀的头,“好好表现,别让我丢脸。”
秦知汀觉得自己身体里好像裂开了一个大洞,心脏在里面跳楼,一直下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沉到底。抠\qu"n23灵_六+9_二39六
还没做好准备,头就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嘴被一个东西顶着。鼻尖碰到了带着土腥味道的毛发,秦知汀乖顺的张开了嘴,将顶着自己的阴茎放进嘴里。
阴茎不大但是很粗,撑的秦知汀结痂的嘴角生疼。很好猜,不大但粗,自己是认识的。可是被堵住嘴无法说话,只能配合着男人在自己嘴里前后抽插着。
自己的嘴像一个飞机杯被男人肏着,秦知汀想到这个想法,有点兴奋又觉得恶心。
很快男人射在了自己的嘴里,精液射了满嘴,秦知汀想吐出来又怕吐到地上惹大家不快,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粘稠又带着尿腥味弄得自己有些反胃。
然后感受到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一个东西怼到自己嘴边。
“喝掉,漱漱口。”叶闵清手里拿着一个一次性纸杯递到他嘴边。
秦知汀伸手拿着,按重量估计,纸杯里应该是乘着满满的一杯水。
虽然不知道叶闵清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时候帮自己指定没什么好事。精液的味道又实在反胃,没办法秦知汀只能乖乖的喝掉了一满杯水。
“是张xx的。”秦知汀哑着嗓子说出来自己的判断。
“卧槽,神了,我都没说话,他还真能猜出来。下一个谁来,爽死了。”
秦知汀张开嘴,很快第二根捅进了嘴里。
男人似乎有些急,拽着头发就开始使劲抽插。秦知汀下唇撕裂的嘴皮被重新磨破,男人的鸡巴带着些血液的腥甜怼着自己的舌根。
又细又翘,秦知汀心里有数,但是舌根被刺激,喉头干呕着。
男人插了很久,拽的头皮都有些生疼,才全射到嘴里。
量很大,秦知汀吞咽着嘴里的精液,没被咽下去的白浊又从嘴角流下,整张脸都显得十分淫靡。
一杯水被递了过来,依旧是一满杯。秦知汀隐隐约约知道了叶闵清想做什么,但还是仰着头一口气喝掉了。
“是赵x的。”
“猜对了,真厉害。”
第三根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半硬的,半硬的状态比第一根还要粗,嘴角被彻底撑开。裂开的伤口被重复的摩擦着。
猜不出来,半硬的性器大小和尺寸都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秦知汀闻到,男人身上有一股麝香的香水味,这里用大吉岭茶的人只有一个人。
半硬的性器很快就射了出来,男人临射的时候把性器抽出,对准秦知汀的脸射了出去。
脸上被糊了一脸的粘稠,秦知汀伸手摩挲了一下,不仅没擦干,反而显得更色情了。
不知道是谁,学着叶闵清,也给递来了一杯水,秦知汀无奈只能抬头喝了。
“花xx”
男人拍了拍秦知汀的脸,带着夸赞的语气道:“你的嘴用起来很棒,猜对了。”
接下来的两个都很有特点,并不难猜,只是递过来的水,涨的让人想吐。
秦知汀试图幻想自己是个大水缸,但是无济于事,水好像已经上涌到脖子处,但是又无法彻底从喉咙涌出来。
很快鸡巴又插进来抽插着秦知汀的嘴,被反复摩擦的嘴唇都有些发麻,舌头也疼的厉害。喉咙被异物戳弄着,被灌满水的胃更是一阵阵抽搐,泛着恶心。
眼睛被刺激出眼泪,湿润洇湿了蒙着眼睛的布。周围的男人看见秦知汀这幅淫荡的模样,都拉开裤链对着他,直到有人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手把手地握着秦知汀的手让他为自己手交。
很快另一只手也被一根粗长所占据,还有人甚至让秦知汀夹着肩膀,在他的腋下抽插着。
抢不到位置的人就抱着自己的带来的小情人一起在房间的角落里进行最原始的性事。
整个房间都变得淫乱不堪,呻吟声和浪叫不绝于耳。
终于,秦知汀再也喝不下水,也无法吞咽下更多的精液,连肚子都涨的滚圆。
但是就算歪着头也无法躲避掉那一直被送来的水,男人们抱着他的头,撑开嘴往里面灌,呛了水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尿意也越发明显,他跪在地上忍耐着,双手在两根不知道是谁的肉柱上套弄着,男人们喷射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湿透,肌肉清晰的皮肤上挂满了白浊。
为人口交的嘴发出呜咽的声音,秦知汀最开始每次都猜的很准,渐渐地喉咙只能发出些呻吟声了。
起初还能回忆起大家的形状来猜,之后只能用排除法推测,直到后来,已经被猜过一次的人坏心眼的继续插了进来。
秦知汀的脑袋乱作一团,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情,绝望的流着眼泪任由别人在自己的口腔里喷射一股股精液。
叶闵清倒是觉得这样的秦知汀美极了,离着老远掏出自己的性器对着秦知汀的方向套弄着。身边陪着的男孩伸着手摸了过来,又被叶闵清推到了一边。
秦知汀半坐在地上,嘴角又被撑开,裂开的嘴角往下流着血,他努力收着牙包裹着面前性器。鼻尖却闻到熟悉的味道,让秦知汀浑身过电一般打了一个激灵。
他坐直了身子,整张脸往男人的胯下凑着,努力的把男人的勃起送到自己口腔的更深处,男人把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坚定地肏干着他的嘴。
秦知汀为男人深喉,甚至还在抽插的间隙,勾着自己的舌头围绕着龟头打转。秦知汀觉得耳边翁鸣着,眼前一阵阵发白,似乎自己浑身的躯体都不存在,只有嘴巴是鲜活的。
他在为他的主人口交、他的主人在使用他、自己的嘴是主人的性器。这些想法让秦知汀头皮发麻,软趴趴的下身逐渐挺立了起来。
叶闵清把着他的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贱货,狗嘴都要被肏烂了狗鸡巴还能硬,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