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衬衫李总的手抚上了秦知汀的胸,两只手指捏起胸前的尖端。秦知汀痛的吸气,那里昨天刚被打过,再被揉搓简直是一种酷刑。身子往后仰想摆脱拉扯,但是却往男人怀里靠的更近了,男人的手也没松开,把乳头拉扯的长长的,最后一松手弹了回去。

男人掀开衬衫想看看自己的“杰作”,却发现自己只是浓墨重彩的在伤口上又画了一笔而已。心里不太高兴,大喊着骂道:“臭婊子,都快被人玩烂了,还有哪里被打了?”

“李总,李总别生气。我,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答非所问,谁要你服侍,我还嫌你脏呢。”男人泄愤般用力拉扯着胸前的凸起,秦知汀呻吟着发出一声声痛呼。

“下面,下面也被打过。轻点,李总,啊…疼的。”

“给我看看。”李总有些好奇,一直知道秦知汀是双性人,但是这下面被打,自己活这么大属实没见过。

秦知汀倚靠在男人怀里,解开了裤子的拉链。里面没穿内裤,他抬起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反手扔到了地上。自己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拽着李总的手,带领着一起摸向阴茎下面的小洞。

“这里,唔,这里被打了。啊,好疼啊…唔啊,李总不要按下去。”

李总的手指十分粗糙,摩擦在阴蒂上就像被砂纸打磨一般,疼的秦知汀嘶嘶地吸着凉气。

李总倒是觉得,手下摸到的触感极好,水润又有弹性,黏糊糊,滑溜溜的。

于是把秦知汀放倒在沙发上,让他一条腿勾着沙发靠背,另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腿上。

秦知汀躺在沙发上,腿大敞着方便中年男人的观察。男人摸着阴茎和花穴之间的连接处啧啧称奇,一只手压着阴茎,另一只手摸着花穴。

穴口还残留着昨天被鞭打的条痕,鲜红色的条痕在蜜洞处交叉,仿佛是一个洞穴外盘据了几条小蛇。洞口上方更为惨烈的是昨天被着重照顾到的阴蒂。此时冲着血,鼓起的大大的,无法回缩到花瓣里。

像粒紫红的小葡萄凸起在上面,里面看起来格外水润,仿佛只要用力,扣破那层皮,就能得到一颗被饱经磨砺的珍珠。

中年男人用手指扣弄着,只要一碰,下面的花穴就会收缩,甚至还能渗出些蜜液。更让人激动不已的是,触碰时秦知汀还会发出甜腻不已的呻吟声。

他和秦知汀生意倒是谈了很多次,却从来没想过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些粗犷的男人还能有这么诱人的一面。

“李总,在摸我的逼,好爽…好舒服,痛,又痛又爽。”七@一凌伍吧{吧}五九=零@整}理本#文

“来点刺激的?”

“啊,好。再摸摸它,好爽。李总,那个合同。啊…合同。”

男人冷哼了一声,有点不屑的开口道:“你倒是乖,这个时候还想着合同,叶闵清真是养了条好狗。”然后李总伸手从沙发前面的茶几的抽屉里,掏了半天,居然拿出了根牙签。

那是最老式的木质牙签,秦知汀看见他拿出来,心里咯噔了一下。

男人一手把秦知汀硕大的阴茎抬起,一手用牙签戳上了那紫胀的小豆。

“啊!疼,疼!!”秦知汀被疼痛刺激的双腿合拢到了一起,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刚刚半硬的阴茎因为疼痛又变得软趴趴的。

他翻身跪在沙发上,用膝盖在沙发上往前爬。

想逃走。

中年男人一只手压住秦知汀的腰,另一只手拽着秦知汀的一条腿。

秦知汀本就很强壮,此时又在身下挣扎着,男人颇为费力的压着他腰,叹了口气对他说:“小秦,你要是这么不配合我,我很怀疑你们公司的诚意啊。”

秦知汀听到这话,无奈的卸了力,腰身也软软的塌了下去,顺着扭了扭屁股,用讨好的声音说道:“李总,我跟您开玩笑的,好爽的,咱们继续吧。”

秦知汀被重新拉回刚刚的位置,摆出同样的姿势,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次次的用牙签凌虐着自己小穴上的突起。昨天已经被抽打的青紫不堪的穴,很容易就被牙签的尖锐所戳破,鲜血顺着臀缝一点点流到沙发上。

中年男人几乎玩弄了一下午才放过秦知汀,临走还用纸巾擦干净了沙发。将沾满鲜血的纸塞到了秦知汀的屁眼里。

秦知汀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双腿软的无法站立,最后摸着墙根一点点蹭着走出李总的公司。

手里还拿着那份签订好的合同。

〈剧情过度〉花洒洗屁眼/浣肠/被主人叫走群调前篇预告

秦知汀从来没觉得回家的路可以有这么长,屁股坐在车里,后穴的卫生纸异物感格外的明显。前面火辣辣的疼痛着,好像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

家里也空荡荡的,二层的小别墅只有秦知汀一个人在住。这栋房子是叶闵清用来安置自己的小情人的,同样的房子,他还有很多间。

浴室在二楼,秦知汀拖着自己的腿强迫自己爬上楼,花穴处的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小虫子顺着汗毛在爬,疼痛和痒意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把自己扔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拥抱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暖意流入四肢百骸,头脑也困倦的发昏。

空气中弥漫着浴缸中精油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秦知汀在水里用手指在后穴的入口处打转,然后伸去去两指去拽那些早已经被洞里淫液打湿的卫生纸。

侧着身子在水里,水顺着洞口就涌了进去,里面的卫生纸湿透成小块粘黏在肠壁上。他掏了半天,只零零落落的掉出些碎块,上面沾着血。

沾血的卫生纸在浴缸里随着水流漂浮着,血一点点扩散在水面上。看的让人有点恶心,觉得自己和这被弄脏的卫生纸一样,都很恶心。

弄了半天也没能将肠壁清理干净,秦知汀只能从浴缸里爬出来,在浴室的架子上拿了个一次性的浣肠工具替换掉花洒淋浴的软管,准备给自己做一个简单的浣肠之后睡觉。

他侧着身子,扶着墙,将管口一端贴近自己的屁股。将花洒的温度调的偏冷,这样清理会快些。

花洒被打开,水流借着水压的力从穴口涌进了肠道。

寒凉的冷水和火热的直肠碰撞到一起,冲刷着肠壁上的褶皱。

秦知汀被刺激的抖了抖身体,又怕水涌进结肠,那样自己就得彻底清理了。于是只数了五秒,关掉水流,夹着屁股去马桶上等待着排泄。

同样的事情无论多少次,还是不能缓解每次浣肠的羞耻感。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件待使用的器皿,在被彻底清洗着。但是一想到自己可以承载主人的欲望,又很想做一件器皿了。

排泄物滴滴答答的落在马桶里,反手按下冲水键。然后弓着身子拽着软管的头,重新贴近洞穴口。

如此往返了五六次,最后一次他掰开自己的菊花将肠道里的水全部排出,回头看了看马桶里干干净净,这才拿了块一次性的浴巾擦干自己的身体。

被洗干净的后面一阵阵痉挛,还隐隐约约带着点空虚,肛门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的收缩着。

后面的问题解决了,但是前穴疼的厉害,尤其是前端的阴蒂疼的一蹦一蹦的似乎带着自己脑袋里的神经一起跳舞。